白洁喘息半晌,终于平静了自己的呼吸,眼睛看向了那毛绒绒的一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过,白洁还是沒有任何犹豫的把那芊芊玉手伸了过去,软软的,温温的感觉再次传到她的手心,可惜的是,她心里还是沒有一丝肮脏的感觉,只是感觉稍微别扭了一点而已,这种别扭的感觉,却也是源于她第一次接触这东西而已。
对于这点,她还是很明白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的洁癖严重到什么地步,她自己再明白不过。
普通來说,洁癖就是太爱干净, 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过于注重清洁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特别是社会交往,就属于洁癖,洁癖有轻重之分,较轻的洁癖仅仅是一种不良习惯,可以通过脱敏疗法、认知疗法來纠正,较严重的洁癖属于心理疾病,是强迫症的一种,应该求助于心理医生。
虽然白洁的洁癖严重到属于心理疾病的地步,但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位心理医生,却依旧是沒什么好办法來医治自己,难道要自己去找别的心理医生做治疗,开玩笑,这种事情白洁绝对不会去做,而且,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洁癖有多严重,而且身为心理医生的她,更是知道心理医生是如何治疗,无非是系统脱敏疗法,认知疗法,以及厌恶疗法和满灌疗法。
这四种疗法几乎都是以开导认知为主,强迫洁癖患者接触他认为的肮脏的东西为辅,厌恶疗法属于强迫患者本身克制,而满灌疗法则是真正的让患者感到肮脏到极致的一种方法。
而白洁现在这么做,试探自己的底线,其实也是属于满灌疗法的一种,而且,发现自己对曲志恒沒有产生肮脏到令人恶心的感觉,本就给白洁燃起了莫大的希望,她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俗话说的好:沒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跑吗?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可白洁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引导出他体内的那股人生精华。
毕竟现在自己的手都已经摸了还沒恶心的感觉,只好做最好一步了,缓慢而温柔的轻轻动着自己的小手,曲志恒很快就有了反应,自然的反应,虽然他被白洁用强效麻醉剂给弄昏了,可身体这部位受到刺激,还是慢慢的昂起了头。
白洁微微皱了下眉,本來软软的时候她就握了满满一把,此刻一昂起头來,一只玉手已经有些不堪负荷,不过,她倒是知道,如果沒有这反应那就不正常了。
“这也太大了点吧。”白洁不禁在心里这样想道,手上却是一直在动作沒有停。
这是一场持久的战争,沒有硝烟的战争,良久良久以后,白洁烦了,怒了,原因无外乎曲志恒越來越硬,都亮的有些发紫了,却是沒有一丝要喷薄而发的意思。
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酸的玉手,白洁心里十分生气:他怎么这么厉害。
想到一点,白洁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低下头靠近了那个位置,还沒靠近,她的脸就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自己这都是在干什么。”白洁不禁气苦的想道,虽然说是为了治疗自己的洁癖,可这付出的代价,好像大了点。
一个沒留神,那硬邦邦的曲志恒一下杵到了她的脸上,白洁下意识的偏了下头,微微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张口樱桃小口,一口含了下去…….
良久过后,白洁咳嗽连连的坐起身來,吐出一口乳白色的液体,狼狈不堪的冲进了卫生间,随之而來的就是一阵强烈的呕吐声。
“怎么了。”蒋雯和韩萌萌的房间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开了门,两人都探头向外望去,这句话是蒋雯问出口的。
“我沒事,可能吃的东西不太干净。”白洁在卫生间里回答了这个问題,随即又是一阵呕吐……
韩萌萌和蒋雯面面相觑,吃的东西不干净,那也不应该在下半夜这长时间以后才发作吧。
曲志恒的房门此刻紧紧的闭着,不过,刚才传來的那声关门的声音似乎应该是从他的房间位置传过來的吧。
“你们休息吧,我沒事的。”白洁在卫生间里又说了这么一句。
“睡觉,睡觉。”韩萌萌对蒋雯摆了摆手,缩回自己房间去了。
蒋雯纳闷的看了卫生间方向一眼,也缩回房间去了,不过,她却感到有点奇怪,怎么曲志恒睡的那么死,自己和韩萌萌都听到白洁那强大的呕吐声了,怎么曲志恒沒一丝反应。
白洁吐了一阵,拼命的用水漱口,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底线,但是也强迫自己这么做了,那肮脏的恶心感再次产生,令她呕吐不止。
其实在她含住的时候就有了一点恶心的感觉,但是还是强迫自己继续下去,终于在曲志恒人生的精华喷薄而出以后,她再也压不住那股恶心的感觉了。
曲志恒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蒋雯和韩萌萌早就已经不在家了,看着被子上狼藉的一团,以及自己不穿睡裤的样子,曲志恒震惊了,这个女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來不及多想什么,曲志恒穿上睡裤,跳下床來,一把拉开自己房间的门,冲外面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