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不掉的。”安迪尔递來了一把锋刃的剪刀“用剪刀。可别用手。不然要是手刮伤了。以后还怎么画画。”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当然。”安迪尔坐在她旁边“我还要靠你的画吃饭呢。”
“……”夏以陌把话題回到了这个请柬上面“你真的要去参加这个宴会。”
“他邀请了我。”安迪尔把筷子拿出來。然后开始动手吃饭。。夏以陌并不奇怪他会吃饭。一年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尝试着做一个正常人。
现在的问題不是这个。而是这场寿宴 “你真的要去。”
“为什么不去。”他反问她。
“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安迪尔耸耸腰 “这张请柬可是他亲自送上门的。我不去是不是很沒有诚意。”
“他送來的。”夏以陌有点惊愕。随后问道 “什么时候送來的。”
“在你昏迷的时候。”
夏以陌故作冷静的哦了一声。端木爵还來找她吗。她以为他不会再想要跟自己有任何的关系了。看來他送來了之后又走。也是不愿意看见自己吧。
其实安迪尔说谎了。这张请柬是司墨送來的。如果是端木爵送來的。怎么可能会那么风平浪静。
“这次宴会还请到了谁。你猜猜看。”
“谁。”
“徐家的人。”
这确实是一个很惊骇的消息。徐家的人就代表着温孑然。她已经将近一年沒有温孑然的消息了。
“他很希望你能够跟我一起出席这场宴会。”他的语气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是说话的表情根本就是在命令她。夏以陌很不高兴 “我不想出席。”
“你不是一直想要跟他多呆几天。”
“多呆几天是多呆几天。那种场合我不想去。”夏以陌觉得他真的很反常。就问他“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现在出现不不合时候吗。再说了。安迪尔你不是一直最不想让我出席这种随时会暴露自己的宴会。”
“我确实是不喜欢让你出席这种宴会。但是我忽然之间改变了主意。”安迪尔笑了。笑里藏着一个极具阴谋性的意味“与其让你这样躲在我的羽翼下。何不如让你出去。”
“安迪尔。你不是说……要走了吗。”
“早晚要走的。不差这几天。”反正夏以南现在肯定已经到美国了。他要走。也來不及了。倒不如就跟他过过招。看他打算怎么对待自己。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安迪尔。我越來越不能看清你了。”
“那你就不要猜。”安迪尔看着她“陌陌。你永远都猜不到那些秘密。那就永远不要知道。做好你现在的自己就好。”
“是做安迪尔卓西。还是做夏以陌。”她冷笑着问他。
“当然是。。”安迪尔停顿了一会。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卓西。”
……
宴会在不久的某一天开始了。端木爵和丽莎毫无悬念的同时出场。而夏以陌是和安迪尔一起出席的。她一出席。端木爵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看她和安迪尔挨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他真的很不开心……
他大步走向她。手上还拿着一杯酒“今天……我会在宴会上宣布和丽莎结婚的日期。或许是下个礼拜。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今天晚上。”
“那就恭喜你了。”
“你就沒有其它什么话跟我说吗。”端木爵很讨厌现在的她。那种对自己毫不关心的样子。
“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如果在他八十岁的时候。你能够跟丽莎结婚。喜结良缘。双喜临门。我除了说恭喜还能说什么。”
端木爵握着酒杯的力度加重“你很让我失望。”
“我从來都沒有想过让人不失望。”
是什么让她那么平静的。
“你们在聊什么啊。”作为今天晚上的显著人物。丽莎当然要保持好自己的素质。
“你的未婚夫正在跟我讨论。晚上要跟你举行结婚仪式的某些细节。”夏以陌明明就知道端木爵是故意气她才说那些话的。却还是**。裸的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