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想告诉自己会说的。他只有等她亲口告诉他。
夏以陌不知道他沉默是怎么回事。而且联想到了医生口中所说的。。严重刺激。让她有点怀疑端木爵有可能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所以她在等端木爵醒來的那三天里。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題。一直都在想要怎么样编造一个让他相信又不会让他受伤的理由。她绝对是不能告诉他。她是因为两个人是兄妹关系。而远离他一年。他会更恨自己。甚至会责怪她……
夏以陌已经做好了告诉他所有真相的准备了。只要等端木爵一问自己。自己就全部告诉他。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保持了沉默。将那个最大的问題留给夏以陌猜疑。
他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她沒有心情去猜。也猜不到……
她是抱着很大的决心才会來病房的。只要他提到一点点。她都会告诉他的。可是他不说。端木爵……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点信息或者是端倪都不留给她。
以至于夏以陌也选择了沉默。他既然不问的话。那自己也就不说了。
“你既然不想吃粥的话。我带走了。”夏以陌将那份打包好的稀粥要收拾起來带走了。端木爵才开口说话“你自己煮的。”
“不是。我让安迪尔去买的。”她哪里有心思去做饭。她都三天沒合眼了。
端木爵抿着嘴唇又不说话了……安迪尔是什么意思。他那么难过。那么吃不下饭。她就不舍得做一点给自己吃吗。
“是你喜欢吃的。”夏以陌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伤到了他“你真的不饿吗。”
端木爵有点赌气的别过头不想看她。这个动作在夏以陌看來觉得是他太过于傲慢。觉得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自讨苦吃。既然他醒过來了。也会跟自己摆架子了。就代表着他好了。
“那我要走了。”夏以陌收拾好了起來。准备离开。
端木爵本以为是她说说玩笑的。沒想到她真的开着门要走了。他怒气一涨。吼了一声“卓西。”
夏以陌被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稀粥沒端好倒了一地。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神经。其实端木爵只想她多说几句关心自己的话而已。
只是希望她在他床前不要这样给他脸色看。只是希望她能够多关心一点自己。仅此而已。
可是她为什么做不到。他已经受那么重的伤了。她都可以当作沒看到吗。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一点都不想发火。因为确实是她对不起他。
“我刚动完手术。我浑身都不舒服。”端木爵歇斯底里的喊着。如果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他话里还带着一丝的哭腔。
“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说。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夏以陌很是平静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然后将稀粥一点点的擦干净。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我沒。。”端木爵的话才说了两个字。夏以陌就抬头看向他。很是凄凉的说着“也对。你想看见的应该是你的未婚妻。我竟然比她先进來看你。你生气了是不是。”
“……”端木爵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对不起。”夏以陌扯着一个笑容然后转身就开门。沒想到会撞上从外面进來的丽莎。丽莎一进來。自然就发现了她手上拿着的包装纸盒。明白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骂她“他是我未婚夫。你有什么资格喂他。”
“你说对了。他心里是只有你。我的东西他都不吃。所以……你自己喂他吃吧。”
丽莎原以为卓西会狠狠的批斗自己一番。沒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平静。平静到了不正常。所以她就有点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哼了一声“那还不出去。”
夏以陌侧着身子“你挡住我了。”
丽莎双手抱胸。很不甘愿的将一个空隙给她。
夏以陌几乎是用后面有怪兽要逃生的速度离开了病房。。丽莎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心里很不高兴的哼了好几声。然后转过身子的时候。又露出了一副很甜美的样子“爵……”
她提着一个保温盒子“知道你醒了。就给你做了点吃的。”
端木爵在床上一直都盯着夏以陌的影子看。直到她消失了……忽然之间他心里好气愤。他用力的握紧了双拳。然后疯狂的捶打着自己两侧的床铺。
“爵。你怎么了。”
“滚。”端木爵的动作过激。就连丽莎刚刚放在自己身边的保温盒都遭殃了。整个都掉到了地上。铿锵的声音特别大。
“爵……”
端木爵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插管都拔了。然后要下床。
“爵。医生说你还不能起來。”
端木爵好像沒有听见她的话。只是奋力的一直拨。。他要去追她。夏以陌已经走了一次。他已经不能再让自己失去她一次了。他现在就要去问。把那些话问得清清楚楚的。。
“爵。你到底要干什么。”丽莎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什么了。
端木爵下床。因为腿脚不方便还差点跌倒了下去。他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