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陌看着电梯的门慢慢的合上了。她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很害怕自己会情绪失控的哭出來。
她出了电梯就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奔过去。她沒有想过。端木爵也会住在这个酒店。
她不想这样碰见端木爵。她还沒有做好准备。
结果她一路走下來就一直撞到服务员。她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手一直发抖。连钥匙都插不进去……她的手被被一双握住。她惊愕的抬起头。
“Joyce。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满头大汗。”
夏以陌看着劳拉。不能自己的忽然哭了起來。劳拉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把门打开。扶她进去房间里。
劳拉给她抽了纸巾“你怎么了。”
“给我换酒店。我不住这里了。”
“为什么呀。这里不是挺好吗。再说了。我老板说过。必须让你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住的好好的。过得……”
“够了。”夏以陌忽然吼道“我说不住这里就是不住这里了。”
“嘿。我说你们女人家家的真是麻烦。好吧好吧。我给你换酒店。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老板问我。我怎么说。”
“沒发生什么事。只是触景生情而已。”她渐渐的觉得劳拉是安迪尔派來监视她的。
“明天我就去给你换。”
“现在就换。”
夏以陌太了解端木爵这个人了。他如果真的发现了自己的一点蛛丝马迹。一定会一直查一直查。她明明告诉自己只要不心虚。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可是她还是很害怕。很害怕端木爵会知道她沒死。会知道她一直在骗他。骗了他整整一年。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渐渐的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她來到美国是为了见端木爵的。不是为了來逃避他的。如果只是一味的逃避。那她就应该一直呆在日本。呆在安迪尔的身边。这样就不用担心。端木爵会找到自己了。
她重重的闭上眼睛。她一直以为端木爵会找。会一直找。但是她错了。
端木爵被送到了医院。接受了另一场手术。
五个小时后。医生出來。司墨急忙忙的对着身边的一个老人家说着“老爷。医生出來了。”
端木森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医生的面前“我孙子怎么样了。”
“他脑子里因为当时车祸有一点的淤血。我们当初已经清理出來了。可是现在又发现了就是这点淤血造成他头部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那要怎么办。”
“他本身脑子就受过创伤。再加上他经常出现一些若有若无的幻觉。这很危险。”
“一年了。还是会有幻觉吗。”
“是。主要是他太过于思念一个人了。”
端木森顿时生气“半年前你们也是这样说。说为了维持我孙子的性命。必须找到一个和他脑子里的女人有相似的女人让他缓解痛苦。我们已经找到了。已经按照你们医生说的那样做了。半年过去了。他的病情还是这样。”
“端木老爷……”
“司墨。”端木森对着司墨说“这一年來。你咬紧牙关都不肯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现在你家主子变成这样了。性命垂危。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
“老爷。我只是在等少爷恢复过來。”有时候司墨也庆幸少爷失忆会忘记一些事情。可是后來不是这样了。
“你现在必须把他在中国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我老老实实。全部的告诉我。”
……
此后的第三天。夏以陌要举办的画展已经到了时间。在纽约最豪华的场所举行。夏以陌作为这次的主办方。受到了很多人的崇拜以及邀请。
夏以陌一身旗袍出现在了会场。顿时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拿着酒杯疾步的走过來。然后跟她打招呼“哈罗。你就是这次主办方joyce小姐吧。”
“我是。你是哪一位。”
“你好。我是这次画展受邀前來的画师。我叫屈东富。”屈东富说着还掏着名片给她。夏以陌出于礼貌只好收下。一看到这个名字。顿时间觉得很熟悉。
“我本來很忙的。后來听说这次的画展。著名的画师joyce小姐会出现。您一向神龙无首。我这可是慕名前來的。”
“屈先生太客气了。”
“我一直以为像您们这种在外国的画师一般架子都很大。可是呢。看到您穿着旗袍出现呀。我顿时间倍感亲切呀。难道卓西小姐。您也是中国人。”
“不是。”夏以陌笑着“只是很喜欢旗袍而已。”
“那太好了。我不仅仅对画画有兴趣。对旗袍啊。还有研究。卓西小姐要是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坐下來聊一聊。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屈东富呵呵的做笑。这副嘴脸在别人看來就是。。拍马屁。
因为这场画展会挑选出一副最好的画。然后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