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爵爵。你要是再不乖的话……”端木溪慢慢的抬头。一个冷光送过去。那种眼神真的要杀死人。
端木爵立刻坐下來。医生也才敢过去查看他的伤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都伤得那么严重了。尤其是胸口那个枪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來的。
“少爷。你的伤口已经感染了。需要立刻挂消炎水。”
“该挂就给他挂。”端木溪命令下去。端木爵沒有反驳。一脸疲惫的躺在那里任由医生去处理他的伤口。他真的是伤得不轻。从头到下都是淤青。可是他真的很男人。伤口和衣服都黏在了一块。可是医生把衣服和伤口分开的时候。他依旧一言不发。眉头都不皱一下。
端木爵双眼红肿。无精打采。狼狈不已。此刻的他用行尸走肉形容都不为过。
“不就是个女人。死了就死了。要你这么要死不活的。给谁看。要不是老爸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要回国。看看你这个浪子到底要在中国玩多久。你以为我爱來。”端木溪简直不敢相信。
她那个一向高傲自居的弟弟。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当初司墨给她打电话说端木爵情况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现在亲眼所见了。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再者说。是多好的女人。让他这样虐待自己。
“沒人叫你來。”
“嗯。”端木溪眉毛一挑。
“姐。我求求你了。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端木爵沒有心情跟她吵架。所以就把火气都撒在医生身上。吼着问医生“好了沒有。。”
“快好了。快好了。少爷你是在这里打吊瓶还是回房间。”
“就在这里。”端木溪一定要监视着他。否则这个臭小子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佣人给端木溪送來了一杯咖啡。端木溪拿起來喝了一口。无视他投來的怨恨眼神“如果我不管你的话。估计你死在里面了。也沒人去看你一眼。”
“我不需要别人关心。”端木爵语气有点不高兴。沒力气跟她说那么多。
“少爷。你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千万不要再碰到水了。”医生小声的祝福着。端木溪看到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医生说的话。你是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听到了。”
“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端木溪一吼。端木爵马上就不说话了。恹恹的。在她面前一贯的霸气都沒有了。看样子真的就只有端木溪和夏以陌才能治他。
医生迅速的给她弄好了挂瓶。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了之后。立刻逃离这个地方。怕端木爵一发火。自己会遭殃。
端木爵躺在沙发上。沒有一点生机。病恹恹的。
端木溪不打算理他。随手拿了一份报纸來看。直到看见了各个报刊的头条新闻都是端木爵和丽莎要结婚的消息……终于抬头看他 “你是在搞什么鬼。你不是要跟丽莎结婚。”
“取消。”他很自然的吐出两个字。
“取消。你开什么玩笑。”端木溪把报纸往他那边一扔“你知道你发布的订婚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老头子高兴得很。以为你真的长记性了。沒想到你还死性不改。老头子要是知道你闹这么一出。不把你活剥抽筋你试试。”
“我的事不用他管。”端木爵冷冷的回应。早就在夏以陌出事之后。他就不去美国了。什么订婚。什么结婚都不关他的事情了。他只想找到夏以陌。
一想到夏以陌。端木爵的心就刺刺的痛。那些过往云烟在他脑子里一闪一闪……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丽莎本來就不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只是想要用丽莎來缓解自己对夏以陌的爱而已。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要跟丽莎结婚的闹剧。可是现在呢。
他沒有精力和心情去结婚。因为。夏以陌到现在还是生死不明。。他怎么都不会相信那具尸体是夏以陌。她一定被人藏起來了。一定是。一定是。。
想到这里。端木爵就想给司墨打电话。沒想到自己的挂瓶。只能用左手。端木溪看他一眼“别打了。司墨不会來的。”
“你又想干嘛了。”
“你身体还沒有养好之前。别再跟我提起那个女人。真是红颜祸水。看把你害成什么样子。”
端木爵想要反驳。可是一下子就觉得全身疼痛。让他咬着牙。双拳紧握。忍着那剧烈的疼痛。终于他受不了了。按住自己的胸口。额头上都渗出了一点点的汗水。
“硬撑吧你。死了活该。”端木溪刀子嘴豆腐心。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她站起身就去查看他的伤势。果然又出血了。一下子很不高兴 “你要是想死的话。就找个地方自己好好磨。别一天到晚不消停。”
端木爵咬着牙。紧紧闭着眼睛。把心里最想说的那句话说出來了“姐。你不会知道……她在我心理是什么位置。”
端木溪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发觉到了他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是不是真的很难受。叫医生再过來给你看一下。”
“姐。”端木爵抬头看她“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