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严重的贫血。加上症状十分明显的心力衰竭。如果强行把这个胎儿打掉的话。会沒命的。”医生还把她的病历翻出來看。端木爵才想起來她确实经常头晕。可是那个时候只是轻度贫血而已。怎么一段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
他很想去问医生是什么导致成她的病。但是又觉得两个人已经沒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去关心她。
端木爵沒有多想什么。后來直接转身就离开了。夏以陌在病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呼吸不上來。
她差点就要开口叫他留下來。告诉他所有的真相。丽莎在临走的时候给她一个巨敌意的眼神。充满了可怕。就连她只看到那个眼神。就仿佛觉得置入冰窟之中那么的寒冷。
她沒有往深处想。只是以为。这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
出來的时候。随手拨打了一个电话。是打给温孑然的。
温孑然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看见顾凡搀扶着夏以陌出來。他一脸愧疚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自从那天之后。他以为他会去跟端木爵和好的。所以。他给她考虑的空间。可是谁会想到……她竟然偷偷跑來打胎。准备离开这里。
夏以陌也看见温孑然了。觉得自己沒有脸再见他。低下头就准备从他身边过去。
“陌陌。”温孑然小声的喊她。语气有着浓重的自责味。
夏以陌知道温孑然不会放手的。她不愿意让顾凡看见自己那么下贱的一幕。 “顾凡。你先回家。我有一些话想跟他说。”
“那好吧。陌陌。可别再玩失踪了。”顾凡当然知道夏以陌心里在想什么。临走的时候害怕她不会來找自己。索性把曲曲都抱走了。
夏以陌目送着顾凡的身影离去。却故意忽视着自己身后的男人。她脚步艰难的走了几步。就能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头晕脑胀的。
“为什么要骗我。”
“我沒有骗谁。我只是绝对自己对不起很多的。离开谁都好一点。对谁都好。”夏以陌说。
“陌陌。”他叫她。她不说话。后來他摸她的脸。摸到了一点泪水。夏以陌迅速的别过脸“不要碰我。”
“你愿不愿意。。”温孑然终于要开口了。夏以陌却截断了他的话 “你做的就沒有端木爵好。他比你心细。”
温孑然顿时间脸色大变 “你从來不会拿我跟他比。你现在会了。”
“你从來都不会这样欺骗我。你现在也会了。”
“有什么话。回家说。”
回家。他和她有家吗。在她心里。那个根本就不是家而是一个牢狱。那个牢狱就好像一条铁绳一样绑住她。束缚她内心的自由。夺取她仅剩无几的呼吸。
她想要自由了。如果放弃爱情。放弃世界上该放弃的东西。能够换來自由。那她愿意。 “孑然。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了。我已经把东西都放到我朋友家了。所以……你回家吧。她还在家等你。”
“陌陌。你到底怎么了。”她语气冰冷。内心排斥。根本就跟以前的夏以陌天差地别。是他的原因才导致她这样的吗。
夏以陌抬头看向他。充满了委屈 “我怎么了。。孑然。我做的难道还不明显吗。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了。”
“你对我就放得下。为什么对端木爵就放不下。”
“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端木爵的话題。”夏以陌大喊道“我不想听到有关任何端木爵的事情。”
夏以陌的话一落下。温孑然沒有再回应。只是颓废的坐在身后的长椅上。用手粑住自己的留海。而她却趁他犹豫的片刻已经挪动脚步准备离开。
“我送你去。”他最后妥协了。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陌陌。。”夏以陌拦住他“我说了。我自己会打车。”
态度冰冷。一切都是在伪装。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不想再回头了。她咨询了医师。只要这段时间她补血。胎儿超过两个月后人流打掉孩子不会有危险。
温孑然形影单只的站在后面看着她果断离去的身影。手掌里紧紧的握着一个盒子。里面是他准备的求婚戒指。
……
“來來來……新鲜的红枣乌鸡汤。”顾凡捧着滚烫的鸡汤过來。放在她面前高兴的喊道“这乌鸡可是我乡下外婆养的。很补血呢。你吃了之后对身体好。”
“谢谢你。顾凡。”这段时间都是顾凡在照顾她。
“不要跟我说谢啦。你看这个。”顾凡拿出一个骨头。在曲曲的面前晃悠着“给曲曲吃。”
曲曲摇晃着尾巴。盯着那个骨头看。出乎于畜生的反应。它竟然无动于衷。只是因为吃不惯这种东西。夏以陌指着他的脑袋“它嘴馋。不吃骨头。只吃罐头。”
“好难养的一只狗哦。”
夏以陌看了它轻笑了出声。
“可是曲曲。以后你跟着姐姐你就要吃苦了。沒有罐头吃了。只有骨头。所以……”夏以陌摸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