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心里。她始终都不如一个夏以陌。
在美国的那两年。无论她怎么对他掏心掏肺。他心里都是夏以陌。无论她多么努力。怎么都走不进他的心。总是设下屏障。隔阻她对他的感情。
这两年。徐静怡真的看透了。温孑然的心是铁打的。一旦认定他心里想要的。就算怎么对他。他都无动于衷。
徐静怡看着他转身就要出去。竟然一句话都沒有。她一直强忍住的泪水终于还是滑落了下來。嘶吼道“温孑然。你给我站住。”
温孑然仿佛沒有听到。毅然的转身离去。一句话都沒有留给她。
徐静怡抓住楼梯的扶手。想要冲下去拦住他……可是拦住他了又能怎么样。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了。
徐静怡的心是彻底的凉了。顿时她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地上。佣人吓坏了“小姐。”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
徐静怡沒有了以往在佣人前的那种大小姐姿态。狼狈的跌倒在地上掩面而泣。被他一次次的伤害。她都挺过來了。但是这次。他竟然还要开枪杀了她。
一个男人动了想杀一个女人的念头。他是有多憎恨她。
他们两个人每晚都是同床而枕。可是谁都不会知道。她和温孑然tongfang的时候。他都会做防护措施。根本就不可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只要一提到要孩子。他就会冷着一张脸。而对于另一个女人呢。就算不是他的。他也要。
……
夏以陌迷迷糊糊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医院里。连续两天都在输液沒有吃东西。她的嘴唇都干裂了。喉咙也是像烫着的一样灼痛。
她身无分文的在医院。医护人员却把她照顾得很周到。而她一点都沒有怀疑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医院。为什么那些人要无偿帮助她。
她已经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那些问題。
就在她郁郁寡欢的时候。温孑然正在发疯似的寻找她……可是不知道的是。夏以陌基本上与世隔绝了。因为这所医院。已经被丽莎动了手脚。
夏以陌的一举一动都被丽莎监控了起來。除非夏以陌自己跟外界联系。否则。外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地点……
而现在的她。根本就不会去跟外面的人联系。如果说让温孑然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夏以陌比谁都愿意。她已经不愿意看见温孑然了。应该是说沒有脸了。
温孑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她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利用了很多关系。很多的渠道。却沒有她一点音信。
每一天的努力都换來了她无音信的结果。温孑然心里就好像被掏空了。一个无尽的漩涡……他在害怕。夏以陌会做傻事。她已经做过一次了。
……
医院外。下起了小雨。又起了一层厚厚的雾。伸手不见五指。
一辆奔驰打着昏黄色的灯光。穿过了雨雾。不急不慢的驶到了某处公墓。
端木爵推开车门下车。一身黑色的西装。加上他阴沉的脸。让人感觉到他此刻的沉重。
他绕过了一排排的墓。最后在后面的最后一个墓停了下來。墓碑前摆放着很多新鲜的花。而墓碑上的照片。那个女人。笑得如此的和蔼。
端木爵忽然之间。眼眶都红了。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同时也是他最痛苦的一天。那场车祸。夺去了他母亲的性命。夺去了他一直珍惜的亲情。如今。他却什么都沒有了。
司墨要给他打伞。却被一双手拿住。他惊愕看着眼前出现的丽莎“丽莎公主。你怎么來了。”
丽莎沒有说话。只是为端木爵打好伞。一直都陪伴在他身边。
两个他最爱的女人。他妈妈还有夏以陌。都离他而去了。
端木爵不知道在墓碑前站了多久。丽莎也陪着他站了很久。
“大姐……沒有來吗。”丽莎估计是站得脚酸了。再加上端木爵一点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开口。而她所口中说的是端木溪。
端木爵这个时候才发现到自己身边竟然还有另一个女人丽莎。
丽莎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对他甜甜一笑。
端木爵斜视她一眼“司墨呢。”他以为一直在他身后的是司墨。
“司墨……他先走了。今天我陪你。”
端木爵伸手要去把她的雨伞拿过來。丽莎不让。还用双手紧紧握住伞柄“陪你一次都不行吗。爵。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了。”
“拿过來。”
“我不要。”
端木爵不想跟这个女人浪费口舌。转身就要绕过她走了。丽莎放下伞。跺脚就跟了上去“路那么湿。你走那么快。摔倒了怎么办。”
端木爵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胃部一阵翻搅。他一直在强忍着。可是那种疼痛感更加剧烈。痛得他脚步慢了下來。最后单膝跪在地上。右手紧紧的按住胃部。
丽莎伸出手就要去搀扶他“爵。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