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的力量确实悬殊,二十招之后,随着斗笠女子一声惨叫,黑色斗笠应声破裂,而斗笠女子也被涮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张姣好的丽颜展示在人前,震住了在场大多数人,不是由于她的美丽,而是……
是她,怎么会是她,这怎么可能?她,竟然会是柳依雪?
“柳姑娘……”
“怎么会是柳姑娘?”
“柳依雪竟是魔宫中人?不会吧!”
“柳依雪是魔宫中人,那当初她主动站出来指证自己父亲,难道是阴谋?柳盟主才是被冤枉的?”一个与柳霈私交甚好的男子对柳霈一案始终存在着疑虑。
“我看不一定,也许根本就是他们父女俩故意做了场戏给天下人看?”
“有可能,有可能……”
“想不到格柳家庄的人竟是如此道貌岸然,连江湖第一美女竟也是魔宫中人,真是世风日下啊……”
鹰形银面男子看着那姣好美丽的容颜竟是直直地愣住,刺出的剑不自觉得停了下来,双眸发愣地盯着那张脸,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好似就此定住了一般。
正在这时,大护法一跃而起,衣袖一拂,凌厉的掌风破空向银面男子劈去,高手对战,胜负只是一瞬之间,银面男子这一恍神,便给了大护法可趁之机,待他感应到之际,已是来不及抵抗,只得闪身避过。
大护法深知银面男子是一个狠角色,若不能一击击中,只怕难再有机会,这掌足足运足了十成功力。
鹰形银面男子倒退着飞开,避开这致命的一击,却仍被它的余力震开,脸上的鹰形银色面具应声裂开两半,孤独地躺在地上全文阅读。
风飞扬起男子的发丝,他凛然直立,手执宝剑,如遗世独立的傲霜,冷傲而不可攀。
这面具一揭开,嚯地一声,所有坐着的人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站着的人几欲昏厥,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猛揉双眼,欲看个清楚明白,其震极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发现‘柳依雪’的真面目,不,应该说是不亚于在此刻看到恐龙。
“夜……夜……夜轻尘……居然是夜轻尘……”
“他……他……怎么还没死……”
“无幽宫左尊者是……是夜轻尘,我,我不会看错了吧……天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当时分明已经经脉全断,没有呼吸了啊!怎么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而且,而且变成了无幽左尊者?不可能的……”当初参与围剿的掌门不可置信地嚷道。
“传说无幽宫是如幽冥地狱,难不成是真的?夜轻尘化为厉鬼来索命了?”有些年少的弟子害怕起来。
“说什么呢,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无神论者则是大声喝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壮胆。
“岳掌门,还有各位掌门,好久不见了……”既然面具被已经被劈开了,夜轻尘也就不再掩饰,随性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仿佛跟以前一样。
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们对夜轻尘这个人可还记忆犹新,当初他们那样对他,如今卷土重来,可如何是好?夜轻尘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天啊!今天这是怎么啦?一个个不可能出现的人接连出现,先是传言已被铲除的魔宫中人,后又是柔弱美女柳依雪以魔宫中人的身份现身,现在他这个最不可能出现的人竟以如此强悍的姿态出现,天啊!他们虽是习武之人,但心脏也不比平常人强多少,再这么被惊吓下去,不用魔宫的人或是夜轻尘出手了,他们自己就要吓死自己了。
或许是勇者无惧吧,初接任掌门的华山掌门欲意在武林扬威,在分不清状况时就叫嚣起来:“夜轻尘,你这个武林败类竟然还敢出现?”显然已经忘了他刚刚还他这个‘武林败类’充满了敬仰之情。
华山掌门一说,许多人也记起了夜轻尘的‘不法’之事,纷纷咒骂起来,欲除之而后快,同方才的态度完全是一百八度大转弯,其‘正义’之心竟然让他们忘了正在咒骂的人可是无幽宫的左尊者,一剑杀七人的绝顶高手。
夜轻尘眼眸闪着冷光,冷冷地地扫过全场,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让在场的人都震住了,咒骂声由雷声大变成雨点小。
岳擎峰初见对方竟是夜轻尘,一时也被吓得直发抖,转念一想,又阴冷地笑起来,现见夜轻尘气场之强完全压制住场面,一时着急着上火,却不知该如何对付他,突然想起了如今夜轻尘的身份。回起当初,他在武林人的眼中从来都高傲不羁,睥睨天下,如今屈尊人下,不禁冷嘲热讽起来。
“想不到昔日高傲,自命不凡的夜轻尘如今也做起别人的奴仆来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无幽宫居然胆敢收留你这个淫*贼?真是让人佩服……”
“无幽宫?哼,我看分明就是蛇鼠一窝,无幽宫主神神秘秘的,指不定就与你夜轻尘是同一路的货色,都是下流无耻的大淫*贼,不然,何以从不敢现身于众?”岳擎峰的话引来一些人的附和,其中以华山掌门为最,鄙视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