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笨蛋,疼不早说。”威士祺抱怨地说。
“嘿嘿。”其实也不是很疼,虽然高水柔的打得很重,但是因为毕竟只是大家闺秀,力气还是小了很多,只是这个印子比较深而已。
“待擦上了药,你就乖乖给我呆几天,不许你再抛头露面,就知道伤了自己。”威士祺像一个老爷爷一样,对筱优百般叮嘱。
筱优心里冒出了冷汗,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啰嗦吧?那日后要是结婚了,自己岂不是被套牢了?天天听他唠叨?那不是要老很多岁?
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就想到了结婚,筱优突然一愣,自己不是不愿意结婚的吗?怎么突然想结婚了?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被他给吸引了?看着威士祺深情又心疼的样子,筱优的心一暖,其实他也很帅,对她也很温柔的。嫁给他,应该也不错吧。好歹他也是一个大将军呢。就现在的话来说,经济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大夫急急忙忙进来,还以为是威士祺生了什么病呢,一来就用老花眼镜看了老半天,结果发现没有什么。正在纳闷呢。
“大夫,你看看这脸上…”
大夫这才知道原来是要看这个小兵的脸啊?可好像没什么啊?看了老半天,才发现有些红肿,原来这个红肿随着时间,已经慢慢有些消退了,再加上是晚上了,因此不仔细看,其实也看不出什么了。
“将军,这分明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不过打的人力气不大,没有大碍。老生给这位姑娘开点药,擦擦,明天一早,就会没事了。”大夫看了很久,才下了结论。
“但是她说很疼,会不会受了内伤?”威士祺问。
“这…”大夫为难了,这将军不是存心在说自己医术不行嘛,这个再怎么看也是外伤啊?甚至连“伤”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内伤?如果脑袋上有了内伤,这个姑娘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筱优也被老大夫的话给吓了一跳,这老大夫已经看出这个不是撞伤,而是被人家打的啊?她又试探了看了威士祺一眼,发现威士祺并没有看她,只是盯着老大夫看。
“你还是再看看吧。”威士祺说,言语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老大夫只能再仔细拿起灯看看。可是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内伤”啊,就算是外伤,没破皮,没流血,连肿都有些消退了。
“这样吧,我还是开一些消肿的药,擦在脸上,这个是清凉止痛膏,也擦着,看看明天早上是否消退,如果已经消退,就好了。”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只能再多加一味药。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你下去吧。”威士祺看着手里的两瓶药,把大夫遣送出去了。
筱优看着那位大夫神色紧张的样子,不住地叹了一口气,害了那个老实的老大夫了。
“等等。”威士祺突然出声,把已经快到门口的老大夫吓了一跳,这又是怎么了?
“至于这位是姑娘的事…”
“啊?将军,您说什么?我老眼昏花了,看不清楚,若是明早,这位小哥的伤,还未好,我再来。”老大夫连忙接口。
真是个老狐狸!筱优再次惊叹了一下,还说他老实呢,说起话来还真是机灵。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威士祺一问,就立马换个方式说话。
“嗯。下去吧。”
看着筱优似乎已经没有呼痛了,威士祺看到大夫出去后,连忙把药瓶打开,瞬间一股清香飘散在空气里,果然是一味好药啊。
威士祺把筱优抱到床上,然后轻轻地把药膏抹在筱优的脸上,顿时一阵清凉。
“还疼不疼?”威士祺一边帮筱优轻轻擦着药膏,一边轻轻问。显然他没有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还有些笨手笨脚的,但是神情却是非常专注,让筱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她并没有疼,这样让他担心是不是不好呢?
“威士祺,我…”
“今后不许叫我威士祺。”威士祺冷冷说。
“啊?那,叫将军?”筱优不解。
威士祺的手明显僵硬了许多,手的力量也有些加重。
看来还是不对啊。筱优想了想,那叫:“威将军?”
“你一定要和我那么生分吗?”威士祺果然忍受不住,有些气恼地问。
“不是。”筱优连忙矢口否认。
“那你叫我名字。”
啊?那不又绕了回去?“威士祺?”
“去掉姓。”
“士祺?”
“再去掉一个。”
“祺?”连筱优自己都觉得有些肉麻。
“嗯,差不多。”威士祺的表情却温柔了许多,显然对这个称呼还是挺满足的。
“真恶心,还不如直接叫老公。”筱优嘟囔地说。
“好。今后就这么叫。”威士祺突然大声说,然后脸上满是笑意。
“好什么好?”
“今后就叫你最后叫我的那个称呼。”威士祺突然凑近筱优的脸说。
“最后的?”筱优想了一下,“不会是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