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些羞涩的笑容。
“干什么呢?”筱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筱优在翻看她的床。
“怎么没有呢?”雁儿好奇地看,都没有听见筱优的问话。
“雁儿!你在找什么呢?”筱优走到雁儿身边大声叫。
“小姐,你昨晚和…”
“我说过不要说昨晚的!!!”怎么连雁儿都不听自己的了?
“但是,没有,没有…”雁儿支支吾吾地,面露难色。
“没有什么啊?”筱优看着雁儿涨红的脸,在看她看着床单,瞬时明白了,“没有啦。我们没怎么样!”
“你们没有???”雁儿瞪大了眼睛,一个晚上,没有…?
“你个大色女!有P啊。”筱优也瞪了她一眼。
“怪不得每有落红。”雁儿轻轻的嘟囔了一句,又惹来筱优的白眼。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虽然没有了意识,但是肯定很火爆,不然也不可能自己那么疼痛,他还说用手…那样…
“小姐,你脸红什么啊?”雁儿看着筱优涨红的脸,已经许久都没有看见小姐的红脸了。
“关你什么事!”筱优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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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谁派你去的?”
黑暗的房子里,一个人被高高的吊起,身上都是鞭打的痕迹。
“将军到了!”
“将军,他一直不肯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侍卫连忙报告给威士祺。
威士祺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高高挂起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居然敢跑到筱优的房间!但是毕竟是自己信任过的人,威士祺的眼里充满了可惜,却又愤怒的神色。
“说!是谁派你去的?”又是一声鞭打。
“将军,将军,我只是刚好进房门而已,看到床上,那样…的风月,就忍不住…将军,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看到威士祺来了,就连忙开口求饶。
“三年前三月,你来我府,我可怜你,让你进了膳房,主管将军府我和所有从各府过来的小姐们的饮食,可现在你却进了我妃子的房。赵福,你胆子也太大了。”威士祺冷冷地说,但是所有熟悉他的下人都听得出他怒火中烧。
“将军,我…”挂着的赵福突然流下了眼泪,却硬生生地把下面的话藏了起来。
“我知道你孝顺,弟妹众多,最近老母病重,需要用好药,我已经发了些钱过去。”威士祺清风淡月地说。
“将军,我…谢谢将军。”赵福哽咽地回答,连鞭打都无法逼出半句,却被将军的话打动。
“你罪该当诛,但我略知事端,会放你生路回去养母,只要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威士祺回头锋利的眼光盯着左右为难的赵福。
虽然威士祺的语气并不重,但是眼光却刺得赵福的眼光左右躲闪,最后,赵福点了点头。
“高?”威士祺轻轻问了一个字。
…挣扎了许久,赵福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低下了头。
“放他走。”威士祺吩咐左右两方。
“将军,对不起。您让我留下吧,做牛做马都行。我是因为母亲…才昧了良心,但是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看啊。将军…”赵福被放下来后,飞快地爬到威士祺的脚边,趴在地上哭诉。
“赵福,你也来我府上有三年,也随军出征过一次,我的脾气你也了解,做出这样的错事,我已留你性命,又怎么可能留你?”
“将军,赵福错了,求将军收留赵福吧…赵福真的没有半点逾矩。真的。将军…”
威士祺摇摇头,转身出去了。高?高水柔!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以为你只是王瑾妃身边的一个傀儡,只顾着把眼光放在王瑾妃的身上,却忽视你居然是这样一条毒蛇!但是想起筱优的模样,威士祺又翘了翘嘴角,从某一方面来说,我还得感谢你呢!
分开了才一会,威士祺已经开始想念筱优的坏脾气和那让人心醉的红唇。抓紧手里的盒子,现在只要把这个送到御医那里,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真相大白了。
连忙上马,奔去找御医。许久,御医把盒子交还给威士祺,然后又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只看见威士祺的拳头都握成了白色。好个阴险的女人!
“回府!”威士祺告别了御医,急忙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