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晴影的琴声,却是第一次没有往常平和的心境。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当
他知道她偷偷出去的时候,心急如焚,似乎再也看不到她了一样。为什么?她是绝
对不可能离去的啊?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那么慌张?丢失了他应该有的冷静。她不
就是那些女人们中的一个而已,他心里不是只有那个人的吗?该死…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
“砰。”一声响,吓到了正在抚琴中的晴影。空气中还飘散着未了的琴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将军,是否晴影选错了曲子?”
“不是。”威士祺看着晴影,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无辜的眼神,透露出那无语名状的忧伤,却如此刺痛自己的心。
看着威士祺盯着自己的眼神,陌生却又火热。晴影不觉得红了脸颊,可是心里还有有一些些抓不住的丝丝忧虑。那夜,那个身影。
不再多语,威士祺似乎从回忆中醒来,转身离开。
“小姐,将军好像看上你了啊。”小环多嘴地说道。
“小环,不要乱说。将军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虽然嘴里这么说,晴影却是今日无法入眠,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亭里,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等..谁。
“在等谁?”一道戏虐的声音出现在晴影背后。
“啊,你?”晴影的俏脸受到了惊吓。直直看着背后。
“怎么?被我吓了一跳?”威士非轻轻一笑,眼神里却透露了一闪而过的疼惜和痛苦。
“没有。”晴影微微低下了头。
“上次很对不起,我误认错了你。才对你那么…”
“没有。是我与你一个朋友很像吗?”
“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和你很像.”威士非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你,你是这个府上的人吗?”
“是。也不是。”威士非淡淡一笑。突然飞身上了墙头。
月光下矫健的身影渐渐远去。
“你,你叫什么名字?”晴影急匆匆地跑上前去,可突然发现自己的行动十分不雅,又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你,何时还会再来?心里暗暗念叨一句,却不敢说不口。独留伊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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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威士祺来过之后,筱优乖了很多。至少不老想着出去玩了。不过现在的她可是穿着丫环的衣服大大方方地在府里逛了。出去不行,府里走走总可以吧?
当然了,对于一个路盲来说,就算有张地图,还是会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走着走着,突然来到一个鸟语花香的院子,院内百花齐放,和晴影的院子简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气氛。
筱优正抬脚想往里面走,突然听见一个女子的近似乎尖叫的声音:“什么?你疯了。这样做…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就…”
筱优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似乎听到别人的什么计谋了呢。于是轻轻踮脚进入门口偷听。
“你轻点声。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如果不做,将军这辈子都记不起来我是谁。这药是我爹爹来给我的。若还不能留在将军府,迟早就会送回府。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要是就这样被送回去,和死又有什么区别?这将军府和皇宫后院又有什么差别。瑾妃凭着自己的位重,对我们这些人又排挤。将军又丝毫不管这儿的事,反正死活都要拼一次,或许成功了,我们就能留下来了。那还需看瑾妃的脸色不成?”
“可是,将军的脾气,谁都摸不准,这样做,若是害了姐姐,可怎么办?”
“我已有了打算,将军若怪罪,大不了一死。能保着妹妹在这里继续等。若将军没有怪罪,我定向将军提起妹妹,今后我们姐妹也算在这将军府有个地方。”
“姐姐…你可要小心。”年幼一点的女子声音响起。
“嗯。妹妹,这包药,你留着傍身。我今晚就要下手,现在不便久留。就先走了。妹妹…”
就听见西西索索的声音,似乎两人在抱头痛哭。
筱优慢慢退出院子,心里直疑惑,她们要干什么呢?药,是什么药呢?不会毒死那个威士祺吧?也不会啊?要是毒药,她们毒死了他,她们也不可能留在将军府了啊?甩甩脑袋,唉,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是不是毒药都无所谓,那个奇怪的冰山的事,可是和我无关。我还是优哉游哉地逛逛将军府。嘿嘿。刚走到后面,看到那个院子出来一个女子,也算是一个美女。只是眼角还留着一些泪痕,更显得楚楚可怜。
唉…威士祺还真是作孽啊。长得那么好看的女人都接进来,却不给个名份,不是摆明了让她们自己争来夺去的吗?好好的女人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怪不得古代美女多薄命呢。
别想别走,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如果说那边的院子们是住着婀娜多姿的美女们,那么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