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给抓了起来,然后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带进了松竹园,然后扔进了邵驿所在的,也是刚才萧莫躺着的那个卧室。
南宫映雪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血人向着自己扑来,她吓得大吼出来这才看到那人竟然是邵驿,而此时他的眼底已经不复之前的清明,血红一片像是嗜血的怪兽,而她南宫映雪就是此时他的猎物。
对萧莫邵驿会怜惜,会用尽自己的一切来呵护。哪怕是用自残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头脑的一丝清明,邵驿也愿意这么做,但是对南宫映雪他就不需要了,他现在恨不得吃了南宫映雪,将她的血肉从她的身体上撕扯下来,这个女人本就是活腻了。
依旧是没有给南宫映雪反映的机会,邵驿直接一把折断了她推拒的手,然后将她的衣服撕碎,在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情况下,蛮横的占有者着她的身体,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看作是一个人,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发泄。
南宫映雪被这样的邵驿吓的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先是被折断了手,接着又不顾她是处子强横的占有,终于抵不过疼痛,南宫映雪就那么昏了过去,但是邵驿却早就已经没有了理智,药性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此时根本就是一只猛兽,眼里只有猎物。
不得不说南宫映雪实在是活该,居心不正的人总是会作茧自缚的。她给萧莫和邵驿用的媚药是最霸道的,所以根本不能够期待意志力坚强挺过去这样的情况,只能用最原始的两性运动来解这个药性,其他的方式根本就是无用的。
而因为这个药的霸道,男性在受到这种药的影响之后会完全的丧失自己的理智,就像是一只只知道寻求**巅峰的野兽,他们不会去想自己在占有的那个人是谁,自然也就不能发挥绅士风度给自己的伴侣留下美好的印象,留下的只能是伤痕累累。
南宫映雪居心不良,所以她当初给萧莫和邵驿下这种药的时候,就是想要让邵驿在没有理智的时候伤害萧莫。萧莫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一直都是被人呵护着的,如果邵驿当时真的是对萧莫做了这种事,那么萧莫很有可能会被邵驿弄死的。
南宫映雪以为自己会死,但是当邵驿恢复了理智,看清了身下的认识谁之后,就嫌恶地抽身离开了。这样的药的确是霸道的,但是却也不会像一般的媚药那样需要几次,这个药并不是为了**用的,所以自然也不会那么完美。
邵驿看着下身已经鲜血淋漓的南宫映雪,此时他的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但是却是一片肃杀。冷冷的看着南宫映雪,邵驿最后说道:“南宫映雪,你这回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吧!如果这次你还能活的话,那么事情就到此为止,否则你就去死吧!”说完邵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药只是对男性那么霸道,但是用在女性身上的话则只是一般的媚药,所以洛锦谦给萧莫解药则不用担心承受痛苦,反而他自己比较享受。当萧莫沉沉的睡下的时候,洛锦谦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给萧莫好好地盖上被子,然后出了卧室来到客厅,果然邵驿就坐在那里。
“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邵驿见洛锦谦从里面出来了,关心的问道。此时他左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而他唇角被咬破的地方也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是却也红肿了起来看上去其实并不丑,但是因为位置的关系很尴尬。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事的,我已经给沈少鹏打过电话了,南宫映雪竟然能够弄到‘至尊’实在是太怪了。为了安全起见,还得等到沈少鹏来了之后才能确定。”洛锦谦坐在了邵驿对面的沙发上,声音平淡的说着。
邵驿点点头,洛锦谦抬头看向他,然后很郑重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真的要感谢你,在我去松竹园的过程中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对萧莫做了什么,萧莫很可能会……而那是我绝对承受不了的,所以那时候我希望的是你真的爱她,能够用生命来爱她。”
邵驿只是听着洛锦谦说,头低垂了一些正好将脸上的表情掩饰住了。洛锦谦知道他在听自己说话,所以并不介意他的不附和,继续说道:“当我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的时候,我终于放心了,也知道你对萧莫的爱并不比我少,这样的你值得我敬佩。”
“洛锦谦,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可不需要你的敬佩,更不需要你的感谢,所以你也不用在这里说这些好听的话。”在邵驿看来洛锦谦一直都是不会白白的承受别人的人情的,这件事对于洛锦谦而言是自己帮了大忙,所以他势必要还自己这个人情。
不以为意的笑笑,洛锦谦看着邵驿说道:“邵驿咱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而我对你也有多了解。你知道的我对萧莫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而且也不可能放手,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补偿你,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邵驿打断了,他讽刺的笑了起来,然后对洛锦谦问道:“你说你是绝对不会放弃萧莫的,然后又想要弥补我一些,你想要用什么来弥补呢?又有什么能够代替真挚的感情,南宫家的家主之位吗?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