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老人固执起来真的让人很无语!本来过完顺顺的满月酒,一家人就理所当然的高高兴兴的一起回S城市去,可收拾好东西了,准备上飞机了,朱老汉却变卦了。把陆小满给气的,难怪不让收拾他的东西,自已还想着不收拾就不收拾吧,反正回去都得买新的。原来老人亚根就没打算走啊!
老人说了,城里我都待烦了,那有这乡下空气好,没事还能找上几个朋友唠唠,心里也舒坦,他本来就是乡下人还是喜欢农村,他不想再回去了。任陆小满磨破嘴皮,软硬兼施老人就三字,我不走!
陆顺顺也说了,太爷爷不走,我也不走,都走了谁养活太爷爷啊!
陆小满也变脸,你们不走是吧,那大家就耗吧,你们都不走了,我还走个什么劲啊!
孙天寿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情绪化的三个人,摇着头无奈的独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他们当这飞机来回一趟是过家家啊!
绷着脸的陆小满做好饭端上来,自顾自的一屁股蹲下来就端起碗吃,那筷子是敲得是啪啪响,已经和她冷战三天的一老一少也不等她招呼了,因为那根本不可能,很自觉主动的坐下来默默吃饭,面对一张能刮三层霜的脸,两个人饭量有增无减。
“太爷爷,我吃完了!”
陆顺顺飞快的拔完饭一抹小嘴,如同打报告一样对着就也吃完饭的太爷爷喊着。
“吃完啦!吃完咱爷俩走,省得看人脸色!”
朱老汉碗一推凉凉的道,拉上小孙子走了。
陆小满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凝望着消失在大门口的一老一少,心里呕得要死,真气死她了。
爷俩这两天就这样,还很识趣,知道她在生气,不到吃饭不回来。回来也是一付你不理我们,我们还不理你的态度,时不时的再来上那么一两句风凉。
她现在急得桑子里都起火,这事情真是一件接一件的出,还有女儿…唉!固执的一老一少又让她无计可施。以前是被逼无奈,现在再让她把年事已高的老人一个人留在这里,她那能放得下心。
她也不想走啊!
可这里不是她的世界,这种普通的家庭生活,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求,迟早是要离开的。外面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呢,星禅已经回来了,她也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让她头疼的是这几天那个男人像疯子一样,先是找人盯着人家周佳怡,后又把天寿名下的会馆砸了两家,他到底想干什么?自己再不走的话他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她可不想给这个宁静的村子带来什么血腥的东西,再说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所以也没打算躲着他。
陆小满在坐那里凝了一会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揉太阳穴。还是和不肯妥协的老人好好谈谈吧,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打起精勇起身开始利索的收拾桌子。
清风夜半,露似珍珠夜似弓,风拂如水流窗,让人心高气爽,如此良辰美景下周家的院落子里却有一条鬼鬼祟祟的人影顺着管道熟练的向二楼爬去,一看就是鸡鸣狗盗之徒中的老手。试着推了下的玻璃窗,偷偷窃笑起来,这女人不爱关窗户的毛病怎么说就改不了呢。
装修高档雅致的卧室里,如出水芙蓉的周家大小姐周佳怡穿着宽大的超短式睡袍,便擦拭着一头波浪式的长发悠闲自在的走出洗浴间,一双光洁修长的大腿在耀眼的水晶灯下晃动,发出诱人的光泽。
一双毛毛的大手悄无声息的从后面环上了的纤腰并猛的向怀里搂。
“啊!…”毫无防备的周佳怡吓的惊悸满身,花容失色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呼救嘴很快就被捂上了。
“佳怡!是我。”
孙天寿本想给她个惊喜的,没想到会正好碰见美人出浴图,一时没忍住直接就下手了。他紧搂怀拼命挣扎的娇躯,轻声的说道。
周佳怡身子一僵,猛的回不定期头来,那笑眼盈盈斯文中还着一脸痞味的男人不是孙天寿,还能是谁!她凝视着这个自己日思夜想却突然出现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笃笃…”
“佳怡,开门,出什么事了?”听到喊声急跑过来的周一末敲着妹妹的门焦急的问道。
“喔!…”
“哥,没事我不小心滑了一跤!吓倒了,不要紧。”
周佳怡惊醒过来,嗔了一眼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故作镇定的大声回道。边心虚的示意闯入闺房的孙天寿躲一躲,大半夜里房间有个男人终是不光彩。
“这样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一惊一炸的,快睡吧!”周一末嘟喃了他的宝贝妹妹几句就走开了。
“吁…”
周佳怡垂下眼帘长长的松了口气,吓死她了!也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的神色。
她穿的是宽松的和式睡袍,腰上就一条带子系着,刚才一挣扎,领子就松开了,孙天寿也不说话,一双眼色色就盯着人家胸口泄出的半边雪白。
“你…”
周佳怡抬起眼帘,入目就是一副色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