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怀抱让我留恋忘返;曾经有一双手让我无比温暖;曾经有一个人让我思念万千……
现在有一个怀抱让我如躺针砧;现在有一双手让我深感意寒;现在有一个人让陆小满崩溃得恨不能把他送到火星上去…。
宽敞的后车厢里,身材高大的秦贺向后依坐在那儿,怀里是被他强行抱上车的忐忑不安的陆小满。
“小满,你冷嘛?”秦贺声音轻柔的问道,听着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听在陆小满耳朵里却胆擅心惊。
“不不冷,有你在我怎么会冷呢!我还热哪我,呵呵…”一脸恍恐的陆小满硬挤出几分僵硬的笑意,说着好像真的很热一样,欲作势起身。
陆小满只觉得腰上的一双大手一紧,勒得纤腰发疼,她咬了咬牙也不敢吭出声来。
“这手机好玩嘛?”秦贺脸上竟然浮起了笑意,笑却不达眼底,微眯锐利眸光玩味的在陆小满脸上逗留。
危险还没有消除,她就又跑出来了把他说的话当放屁啊!今天要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胆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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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不错,吴一品送的,不收都不行,我还不太中意,你想要给你吧。”陆小满故做轻松的大方道,吴一品听到她的话估计会吐血而亡。
“喔?”秦贺冷峻的眉毛上挑,用腹黑大花猫戏弄可怜小老鼠的目光望着她。
陆小满冷直流,一只带着点冷意的大手慢慢的穿过衣服的下摆,陆小满全身绷紧。大手伸进她的上衣紧贴上她娇嫩的肌肤。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谁来救救啊!
“贺贺!我错了,行不行,下次一定听你的话。”陆小满脸色绯红,放低姿态服软的娇声求绕。
“贺贺,你就绕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出来,这次是有原因的…”
没有人理会她的撒娇和衰求,放羊的孩子是没人相信的。
大手像蛇一样是顺着娇嫩滑腻的后背肌肤向上滑行,引得她惊悸连连。
“嘘!”秦贺好像很烦她的聒噪,眼神带着着神经质的盯着她快要哭出来的小脸制止道。
她快崩溃了,要怎么样给个痛快话,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那只温软的手终于找到了目标,在她并不算丰满,但也说不上寒酸的胸部停下把玩盘旋。生理上的反应加上心中的紧张她是又羞又气愤,只能拼命咬牙下唇,柔软的身子使劲的往秦贺怀里钻,她真怕自己待会儿会丢人的发出呻吟声,还有人在呢。
前面坐着一脸忠厚老实像,对秦贺射过来的杀人目光视而不见,眼里却只等着看好戏的司机——龙掳。
幸好秦贺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前后中间的挡板被他升起,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整个后车厢里春色无边。
禁足中的陆小满垂着头无精打彩的在院前的空地上无聊的溜到第五圈的时候,儒雅气质的但不失一个军人威严的老首长孙同喜迎面走来,看见在太阳悠闲散步的陆小满,他眼睛一亮。早就想找这个小丫头交量,可又碍于身份没好意思,今天可让他给碰到了。
“满丫头,散步呢?”吴一品的外公孙同喜远远的就主动打招呼,脸上是和蔼可亲的慈祥笑容。
“孙爷爷好!”陆小满听到声音,忙抬头,眼帘上卷,打起精神脸上浮起了得体的微笑,有礼貌的问好。老人赞赏的点点头。
两个人寒暄几句,自然就聊起了棋,甚至盲下了一盘,打了个平手。孙同喜是意犹未尽,棋瘾那就上来了。
“孙爷爷…”陆小满看看天色,快中午了,有要走了意思,但碍于对面的是个长辈,没好意思说出口。
孙同喜在三军中那是有名的棋痴,下起象棋来是什么也不管。棋下的也好,在军中几乎是无人能敌,很有点英雄寂寞的意思。后来大家给起了个棋王的称号。如今难得遇见陆小满这样的江湖高手,棋路还很野,他那会放过。
“什么事?你今天也得放一放,走陪孙爷爷下两盘去。”打个平手心中不服的老人不容分说,带着点霸道的拉上她就向自家走去。
“孙爷爷,我吃完饭再去找你,行不行?”陆小满好笑的看着走在前面争强好胜的老人,商量道。
“走吧!孙爷爷管饭,我一会儿让警卫员去跟你田姨说去。”老人好像怕她跑了一样,把她的手往掖下一夹,拽着向走对去。
走在后面看起来很不情愿的陆小满眼中闪着奸计得承的光亮。
孙家的别墅的客厅虽然不如秦家的宽敞,却也是明亮整洁。孙家三口人,外孙吴一品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女儿孙殊珏是公众人物,心中只有她的事业,天天满世界的飞,平日多是来个电话,一年也难得来看她老父亲几次,家除了警卫员,就剩孙同喜这个戎马一生,战功赫赫的有无数荣誉和光辉环绕的老军人了。可除去这些,说到底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孤独寂寞的老人。
今天的孙家客厅里一扫往日的毫无人气和冷清,不禁充满了人气,还充满了杀气,气氛凝重紧张。
陆小满棋路不同往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