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问题给绕过去。
关涛想想前几天,他下班,平日里小皇帝似的儿子居然对他说“爸爸你辛苦了。”差点把这个硬汉给感动得泪流满面。更让他跌眼睛的是晚上两个孩子还给他奶奶洗衣脚,说这是陆妈妈给的任务。
是的!他的两儿子,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喊陆妈妈。还不止一次的撺掇他把陆小满娶过来。儿子的巨大的变化他发现了,可他们的要求让他很头疼……
陆小满是个好女人他从心里承认,可好女人不等于不犯错,就像他抓的罪犯,很多并不见得是坏人。
“切!喜欢人家就说,还整什么借口啊!”吴一品很鄙夷的斜着白了关涛一眼。
“兄弟,我也是个人,我也需要幸福,需要温暖的,我也想有个家啊!”关涛半真半假,又有点小煽情的玩笑道,一点也不像个严肃冷峻又刚正不阿的大局长。
“去去,少他妈恶心人啊,我可是对男人一点不感兴趣。”吴一品受不了的打了个寒颤,搓一下手臂,鸡皮疙瘩都走来了,他还是严肃点比较好。
“涛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真的冤枉她了。”吴一品吸一口烟,一脸正经的道
“我们也想啊,可证椐确凿啊,孩子是小煜的,东西在她身上。有时候,人为了一些无法实现的愿望,即使知道是错的她也会去做。她受冤枉的事,说不过去。”关涛叹了口气,惋惜的道。
当秦贺阴沉着脸,不知是第几拳打下去的时候,打不还手的黄胖子有点受不了了,语带衰求的喊道“大哥!”
秦贺也没有理会胖子的衰求,眉宇冒着怒火,又是一拳带着风声打在了胖子的肚子上。
“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上那说个女人了!”黄胖子语气中有指责还有不满。
其实哥几个里也就他挨过秦贺的打,第一次是他好好的大学不上,去混了黑社会,老爷子气死了。秦贺当夜就从英国赶了回来并修理他一顿,他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他对秦贺更尊重了,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在你犯错的时候出手打你,他懂!
“胡说!”秦贺这一拳更狠,立即否定。
站起来的黄胖子再一次歪倒在地上,过一会手撑着地又朗朗跄跄的站了起来。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有血渗出,看起来很惨。
“你不喜欢她,你会费心的给她买几百万的包,全球才两个。你不喜欢她,她把你珍藏在山庄的红酒都倒了,你会吭都不吭一声。你会…”黄胖子抬起头目光有力的逼视着秦贺控诉道。
“行了!这件事等过年的时候我会做一个了结的。你说的那些都不会存在,也收起你的担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秦贺停下手来,厉声打断黄胖子的控诉,郑重其事的对黄胖子说,又像是再对自己说。
黄胖子擦一下嘴角的血,“噢!”疼得他呲牙裂嘴有疼呼出声,再一次倒了下去,想站起来又全身疼痛,干脆就往地上一直躺,苦仰面对着天花板,苦涩的笑起来。
“喂!莫秘书,给我关套衣服过去…对!你直接过去就行了。嗯!”合上电话。
秦贺也不理会其他几个人,径自出了黄胖子的办公室。
顶着一头湿漉漉的浓黑头发,秦贺仰头甩了甩,不再理会顺滴下来的水珠会不会落在蓝色的浴袍上,刚毅冷俊的脸庞带着洗簌后的性感和清爽,不是只有女人出水才是芙蓉,好看的男人出水也同样诱人的。
“干嘛不擦?会感冒的”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一点关心式的小责怪。坐在沙发上的陆小满起身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秦贺看着她,有点诧异的问道。
“太奶奶说,头发不弄干,遇见风,老了很容易得头疼病的。”陆小满笑笑,一手扯过他手的毛巾,一手拉着一直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秦贺,又回到了浴室里,把他按座梳妆镜子前,毛巾盖上他的头,轻柔的擦拭,是那样的认真。
秦贺一言不发,像个听话的孩子任她摆布,镜子里映出她还算清秀的容颜,皮肤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如蝶衣般空灵,下垂盖住了她水润的眼睛,时而擅动,嘴唇轻抿,小手温柔的擦去他头上的水珠。
灯光打在两个人身上,是那样的温馨从容,镜中的两个人如同多年夫妻一样做着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动作,享受着这平淡中的浓情和甜蜜,这一幕好似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秦贺深邃如墨的眸子,冷冷的盯着镜子中相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清幽眸光一暗,有一种烦乱在他心底升起。如果有一种女人,温暖得注定会让男人沦陷一回的话,那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是他,也不能是他。
盯着镜子中的人影,一道狠绝的光从他的眼底划过,可惜正有垂眸认真而轻柔的给他着吹着头发的陆小满没有发现。
“小满,做我们秦家的媳妇吧?”秦贺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镜子中的陆小满,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缓缓的道出一件终生大事。
“啊?你说什么”陆小满停下了动作,有点不相信的重复一遍,她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