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便是一个孤儿(身世老套吗?我不觉得,若是没有这样的身世造就了我那颗石头的心,又怎会同意做杀手。)我因生下来时被医院查出先天性残疾,右手麻痹,而被遗弃在一角。
这种事发生得也不少,一个护士看见了我,直接拨打了孤儿院的电话。我在孤儿院恶劣的条件下生活了五年,倒也相安无事。
这几年里我和其他孤儿院的孩子一样,不喜说话,不交朋友,也验证了社会的冰冷,说没有报复心理也是不可能的。
院长把我们几个孩子的信息登在网上、报纸上,并派人多方打听。说是找到其中几个孩子的父母,但他们都矢口否认。不过,我并不很他们。因为除却法律外,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养我们。一个身患残疾的孩子养大了也是累赘。
可笑的是,我竟然认为他们是明智的。自暴自弃,我想过,但我没有勇气,因为我是惜命的,怕疼的,我只是一个孩子。
我们这些孤儿从三岁就要开始在孤儿院里干活了:打扫,照顾一、两岁的孩子,洗衣、做饭——干杂了是要挨打的。就因为这样每天都有许多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有被活活打死的。每当死了人,院长就警告我们不能泄露出去,便遂了他的意,果不其然,无人问津。
这也使我明白了——活着不能指望他人的怜悯,要靠自己的双手。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五岁那年,一位十六岁的哥哥把我领走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他看着我淡漠的脸笑了:”我叫随。“”一个字?“我疑惑。”我是一个孤儿,是杀手组织‘DarkFeather’给我取的名字。“他一脸无关紧要让我很诧异。他,也和我一样吧。我这样想。随看着我的脸想起了什么,说道:”你还没有名字吧?就叫夜怎么样?“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从此,我们二人一起生活了七年,他白天睡觉,关上门不让我打扰,下午教我杀手技巧与文化知识,不过他只演示三遍,把自己的心得笔记和教科书留下就走。他是一个杀手,忙应该是很正常的,但他还抽空陪我叫教我,我的心里暖暖的。
我虽不了解它的神秘但却越发佩服他,一股奇妙的亲情滋生开来,这是我人生中的一缕阳光,我分外珍惜。
十二岁那年,随带着我来到他所在的杀手组织‘DarkFeather’黑羽。我看到他和几人有说有笑地耳语着什么,也没在意。待他们说完,闲聊之时,我走过去,一本正经地对他们说:你们不是合格的杀手,杀手不应该具备友谊。”
随不置可否地笑笑,但其它几人却露出了使我迷惑的诡异笑容,这笑容里包含了许多种情绪:不屑、讥讽与审视,还有杀手独有的杀气与寒气。我十四岁时,特就开始带着我做任务了,第一次见到血、死人,我脸色苍白,三天没怎么吃东西,又经几次任务,渐渐习惯了。之后,按照杀手的惯例,我便开始独自做任务。虽然我右手还是无法灵活,但左手已经使得炉火纯青了,杀人时我没有一点犹豫,撤退得也很快,丝毫没有罪恶感——或许在那时,或许在更早,我就已经无视人命了。
我在外人面前冷冰冰,和杀手一般无二,而在随面前时却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随总是对我笑,我想在随心里我也是最重要的吧。
一日,我和随难得有时间去商场购物。远远地,一个身着华丽衣装的典型刁蛮大小姐在那里高傲地东张西望,她后面跟着四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保膘。我认出她来,她是亚娜·华莱,“GoldSnake”金蛇帮肯博·华莱的千金,几天前她找随,好像有要事。我只知道她从隔音的会议室中美滋滋地走出来
,脸上有未消的羞涩与得意。
显然,亚娜也发现了我们,他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不可一世地迈着公主步走过来,看到随显得有些羞涩。随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她便又立刻行礼,旋即作出哀怨的表情来,扯着随的袖子娇嗔:“随,跟我去喝咖啡好不好……”随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这种矫揉造作的女人十分厌恶,就冷冰冰地回了一句:“随要和我逛街,你走吧。”她这才注意到我,眼里有着嫉妒与不甘。
我没等她继续对随撒娇,就拉着随绕过她走了。她不敢置信地大叫:“我们的身影就消失在街的转角。
后来亚娜派人监视了我和随,想找出他家的住址,却都被我和随暗中解决了。
又无事地过了几日,随说:”他要和亚娜订婚了。我十分疑惑:“你不是不爱她吗?”随只是冷笑一声。在这一刻,我发现我竟有些看不懂他。随也有很多秘密吧。我想。
随的婚礼我参加了,对于这场婚礼我十分不赞同,因为我认为随和亚娜在一起不会幸福……婚礼很盛大,难得的,肯博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oss竟然出现了,整个婚礼他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明明是个野心家,眼神却无一丝波动。
进行到最后一项时,随竟和我回家了,亚娜的脸色不太好看,BossKen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镇定样子,只是在我们转身的瞬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