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褆和水禛对他无礼的行为视而不见,因为已经习惯了,他们认识赵太医已经十几年了,知道赵太医为人耿直,脾气不佳,医术高深,只对医人和上好的药材感兴趣,对其他的可以说是习惯性的目中无人,对谁的拉拢都不予理会,但是医术高深,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但是就是因为这种脾气,让人放心,因为不用担心他会因为谁来害自己,他从来都是只看病,不问病因,不插手任何事,只医人。
“这、这是哪里找来的?”赵太医颤抖着问道。
水褆和水禛听着赵太医颤抖的声音,对视了一眼后焦急的问道:“赵太医,怎么了,这些药材又什么问题么?不能用么?”
听见水褆和水禛的问话,赵太医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有什么问题,也能用,不只是能用,简直是太好用了。微臣只是一时激动,难得见到如此品相好的人参和何首乌,太难的了,微臣这么大的年纪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好的人参和何首乌,一时见猎心喜才会失态。”
一听见赵太医说可以用,水褆和水禛吐出口气,水禛更是直接瞪了一眼赵太医道:“拜托您老人家,这么大年岁了,说话能不大喘气么,您是想吓死我们两个么?能用就好,现在药材齐了,可以为我母后制药了么?”
一说道病人赵太医迅速恢复状态,正色说道:“药材齐了,老臣可以制药了,另外因为这些人参和何首乌超过了老臣的预想,皇后娘娘的毒解的会更彻底一些,见效也会快一些。”略微顿了一下又面带可惜的神色道:“可惜了,娘娘的毒必须得用这些药材才能解,要不然老臣真想留下一些来配药,可以配成好多解毒圣药呢!可惜啊可惜!”随后又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道:“这药材是谁找来的,他那还有么?老臣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购买回来,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请王爷告知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听见赵太医可惜的论调,水禛翻了个白眼,不理睬他,又听见他问是从何处得来的,才开口道:“太医,你不用想了,你也知道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次要不是机缘巧合本王爷得不到,就只有这几只了,没有其他的了。”又想了想原来在这个老顽固面前吃的哑巴亏,不甘心的讥讽道:“还有,老太医,就算是有您能买得起么?就算把你家里那些破烂全都卖了也买不起的吧?”
赵太医被水禛讥讽的脸红成了猪肝色,又想到自家的那些东西确实不值钱,但是想起那些顶级的人参和何首乌,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嘴硬道:“王爷到底是花多少钱买来的?不说您怎么知道老臣买不起呢?”
水禛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来的,老头,你那里的那些破烂能卖上二十万两银子么?我说你买不起你还不服气?”
水褆听见自家弟弟说瞎话也没有揭穿,他自己也被赵太医这个老顽固气的肝疼,现在弟弟有机会可以报复一下,即使只是过一下嘴瘾,水褆心里也觉得能顺口气了。
赵太医一听水禛说是话了二十万两白银买的,彻底息了心思,知道自己是肯定买不起的,有些沮丧的垂着头,闷闷的说道:“算了,老头子与它无缘,老头子告辞了,回家去给皇后娘娘配药了。”
说完后赵太医就有些蔫蔫的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连行礼都忘记了。
水褆和水禛看着赵太医蔫蔫的走出去,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药材买不起就会这样,觉得不可理解。
水禛道:“太不可思议了,就因为见到好多药材买不了就会这个样子,看着老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有点不好受呢?”
水褆回道:“这就是执着吧,我们没有对什么东西如此的用心过,所以才不会理解,赵太医对医术太多用心了,太过执着所以才会如此,对比他而言,我们有很多缺失,有很多是我们不能理解的。”
水褆说完后就对着水禛道:“既然能用,我也就放下心来了,现在我就是要下手去查了,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敢对母后下手,你明天将银子还给林海,记住了么?接下去我会很忙,你自己小心,不要行事太过于嚣张,知道了么?”
水禛知道自家哥哥现在要集中精神差额母后中毒的事情,自己不能给哥哥添乱,因此直接点头答应了。
水褆看着自家弟弟点头答应了,也放下心来,和水禛说了一声就告辞走了,回到自家王府就开始布置人手,下手去查到底是谁下的毒了。
水禛在自家哥哥走了以后,也吩咐下人不要来打扰,因为一直找药的紧张心情放松了下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
水禛听哥哥的话,一大早就来到林府找林海,准备将银票给林海,结果到了林府之后才知道林海出门了,去林家的庄子上去了,昨天他走后就走了,一般时候回不来。
水禛一听林海出门了,感叹一下自己的运气后就回去了自家府邸,吩咐人一直看着林府,等到林海回来后水禛再去将银票还给林海。
林海之所以昨天就出门去,是因为在自家的空间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动物,这让林海很是惊讶,毕竟以前一直没有过,是突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