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越听林德瑞的话,脸色越难看。直盯着林德瑞,直到林德瑞注意到自家夫人的脸色讪讪的闭了嘴。但是自己说的话也没有反悔,毕竟林德瑞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安哥儿古语早慧,林德瑞也怕他会学坏走上歪路,因此怀锦如此严教,反倒让林德瑞心里舒了口气,十分的赞同,可是夫人这关实在是不好过,自从出了秋姨娘那回事后,林德瑞面对自家夫人总是觉得底气不足,慢慢有向妻管严发展的架势,只是自己还不自知而已。
虽然嘴里这么说,林德瑞心里也还是放不下,毕竟林海的年纪太过于幼小,也担心林海累的狠了,伤到根本,又吩咐青岚道:“青岚,你去叫林福去将李大夫请过来,给安哥儿诊个脉,看看如何。”
听到林德瑞的话,顾清语和林海都在心里嘀咕:“嘴硬心软。”
顾清语终于给了林德瑞一个好脸,林德瑞也在心里舒口气,夫人终于不给自己脸色看了,又隐晦的瞪了一眼林海:“臭小子,都是你的错,要不然夫人也不会给自己甩脸子。”
被母亲搂在怀里的林海看见父亲瞪了自己一眼,眼睛一转,转身趴在了母亲怀里,懦懦的说道:“母亲,父亲不高兴了,他瞪孩儿,肯定是因为孩儿和您说今天读书的事情了,孩儿以后不说了,母亲您和父亲求求情,原谅孩儿吧,孩儿以后不敢了。”
听着林海在自己怀里诺诺的声音,隐约好像还带着哽咽,顾清语更是对林德瑞不满,当下眼睛一瞪说道:“老爷怎能如此,安哥儿才多大的孩儿,才将将2岁而已,别人家这么大小的孩儿还只会玩呢,我们安哥儿已经开始读书了,老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是又借由子想要发火吧,要是有什么事儿您冲我来,冲儿子算什么,大不了我们娘四个回我娘家住,不碍您的眼就是了。”说着说着顾清语想起来秋姨娘那时候的事儿了,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
顾清语缓了下神又接着说道:“还是说老爷您觉得谁家的孩儿好,或者还是觉得当初秋姨娘的孩儿要是还在就更好了,现在再要一个庶子么?”
听着顾清语带着哭声的话语,林海忍不住瞪了一眼父亲,顺哥儿和芮姐儿看着母亲和哥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见母亲红了的眼睛,也随之大声哭了起来。
顾清语一看顺哥儿和芮姐儿哭了,赶紧让乳母将他们包过来,连着林海一起搂在了怀里,林德瑞一看夫人和孩儿都哭了,赶忙上前来,准备抱过顺哥儿和芮姐儿哄,谁知道这两个小的一看见父亲来抱他们,异口同声的对着林德瑞喊道:“不要父亲抱,父亲坏。惹母亲哭。还训哥哥,父亲坏,是大坏人。”挣扎着就是不让林德瑞抱。
林德瑞听了儿子和女儿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青又绿的变换着颜色。
林海看着自家父亲的脸色,低头闷笑,肩膀耸动,更是让顾清语以为林海是背自家老爷给训斥的委屈哭了,连声的吩咐杨嬷嬷道:“嬷嬷,快收拾东西,我们回娘家住,老爷这是容不下我们娘四个了,我们给老爷空地方。”
林德瑞一看这事闹大了,赶紧的让杨嬷嬷抱着林海下去,让乳母将顺哥儿和芮姐儿也抱下去,自己安慰夫人道:“夫人想到哪里去了,只是为夫对安哥儿抱着的期望过高,所以才事事对安哥儿严苛,我和夫人成亲十载才有了安哥儿,自然希望安哥儿一切都能做到最好。是为夫的错,为夫只想着让安哥儿事事拔尖,却忘记了安哥儿的年纪还太过幼小,为夫失去了分寸了,也是安哥儿一直表现的过于早熟,为夫只看到他早慧的一面,却忘记了安哥儿再早慧也是一个幼儿。夫人放心,为夫以后会有分寸的,夫人可不要再说回娘家的事,为夫现在还记得那些日子呢。”说到这里林德瑞就想起了当时要将夫人和安哥儿接回来的时候,在岳丈家里遭受的一切,现在想起来来还心有余悸。想到这里林德瑞激灵灵的抖了一下。
想到自己将夫人和安哥儿接回来的时候,自己岳丈说的,再有下一次的话,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过关的了,自己受了那么大的罪,竟然还背岳丈说是简单,再有一次,为难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顾清语听了林德瑞的话,知道自家夫君只是对安哥儿期望高,也就没有说什么。
正好李大夫来了,给林海诊脉后说道:“少爷无事,只是年纪小,又是第一次如此强度的运动,身上有些酸痛,老夫给留下一些药膏,在身上均匀涂抹后在按摩一下就可以了,另外老夫再给开个方子,每日熬了放在洗澡水里,每日泡上一刻钟,用1个月后,少爷就不会再有这种酸痛的感觉了。”
留下方子后,林德瑞安排人送李大夫回家去了。
顾清语就安排人给林海抹膏药和熬药让林海浸泡,林海用后果然好多了,也在心里佩服李大夫开的方子确实是极好的。
晚上夜深人静后,林海张开了眼睛,神思一动“进去”,就进到了自己的空间里面,先跑到井水旁边喝了一口井水,感觉精神一震后,向着竹楼走去,进入竹楼内,没有停留的直接走上2楼,在一排书架子前面站住了脚,慢慢的寻找起来,突然眼睛一亮,找到了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