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轩微愣,眼里闪过错鄂,但只是一瞬便稍纵一逝:“朕……路过。”
雨晴别过脸,哽咽道:“你走吧。”他居然真的是为了保护某个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在正轩心里一定很重要很重要,甚至比我还重要。雨晴心酸地想。
“你还在怪朕打你吗?当着那么多人,你也太不给朕面子。”正轩对雨晴的逐客令视若惘闻,大手抚上她的脸,怜惜道:“还疼吗?”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雨晴柔嫩的脸庞,雨晴突然心里产生异样的情愫,只觉得一阵悸动。她应该像躲开谨轩一样躲开他,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却贪恋他手心的温热。一想到他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打入冷宫,雨晴又气得牙痒痒。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捅人一刀,然后再呵护备至几声,我就会感激的你的大恩大德。”
正轩从未对一个人这般忍让,已经到达了他的底线,大丈夫的自尊心又出来作祟:“萧雨晴,你不要不识好歹。”
“不巧,我天生不懂看人家脸色。”皇帝又怎么样?
“你……”他该拿她怎么办?看她受苦,自己比她更难受。她怎么就不懂朕的心?“摆驾回宫。”不想再跟她吵下去,再吵也不会有结果,只会激化矛盾而已。
“恕不远送!”萧雨晴火气也不小。
“小姐,那我们还走不走?”蓝儿问道。她看得出小姐对皇上还是有意的。
“当然走了。”谁也不能改变她的主意,包括欧阳正轩。
黑暗中,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穿梭在深宫大院中。
“小姐,我们不用这么鬼祟吧?”都已经换上太监服了,光明正大走出去就好了。
“当然要小心点啊,你想被抓?”
“这样会更让人怀疑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嘘……”萧雨晴拉着蓝儿躲进假山。“有人!”
在假山深处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雨晴认识,正是王太医。女的蒙着脸,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女子道:“王太医,这事你做得不错,主子很满意。”
王太医献媚道:“多谢主子。能为主子办事是微臣的福分。还望姑娘在主子面前多美言几句。”
“那要看你的表现。此事绝不可泄露出去。若出了事,主子也保不了你。你要知道就算真出了点什么事,皇上也绝不会办主子的。”
“微臣明白。谋害皇家血脉是杀头大罪,微臣是绝对不会拿身家性命当儿戏。”
雨晴心中一颤,‘谋害皇家血脉’难道容贵妃流产一事丐他们有关。雨晴不禁伸长耳朵,小心翼翼地偷听他们的对话。
女子:“容妃不会被人看出是被下了堕胎药的吧?”
“姑娘放心,皇上已任命微臣调理容贵妃的身子,绝不会有人怀疑的。”
“很好,主子说了,此事过后太医院院士之位便是你的了。”语气甚是嚣张。连丫头都如此嚣张,主人一定大有来头。
王太医激动地跪倒在女子脚下,难掩喜色:“多谢主子,奴才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贴贴,不负主子厚望。”听听,给他一点甜头吃,都自称奴才了。
“起来吧,此地不宜久留!”
确定两人走远后,两个人影露出脸来。
“原来容贵妃流产根本就不关小姐的事。小姐,我们赶快去告诉皇上。让皇上还给小姐一个公道。”蓝儿十分气愤,仿佛被冤枉的人是她。
“怎么说,又没有证据。你觉得皇上那家伙会相信我吗?”
敢叫皇上‘那家伙’小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我们抓住他们不就有证据了?”
单纯的小丫头。“我们就这样跑出去啊?”雨晴指指身上的太监服。“被抓的恐怕是我们吧?况且看他们的样子,就算抓住了也不会说实话,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其实雨晴在意的是她那一句:‘就算真出了点什么,皇上也绝不会办主子的。’看来欧阳正轩是真的很在乎那个人了。
“那就这样放过他们了?”不甘心!
“那么你想怎么样?”
“我想……”蓝儿也不知道想干嘛,就是为小姐抱不平。真是小姐不急急死丫头!
“别想那么多了,走吧!”雨晴提起蓝儿就走。有权力任命太医院院士,又能在宴会中下毒,难不成真是皇后?可是依小轩子对皇后的态度,皇后不可能是他在乎的人啊?那又是谁呢?算了,不想了,皇宫里太多的勾心斗角,真的不适合她,还是及早脱身为妙!
龙行宫
刚与雨晴吵完架的欧阳正轩气闷难抒,看到桌案上的锦盒甚是碍眼,越看越恼火。大手一怕生,锦盒被甩在地上。
李公公惶恐地看着盛怒中的皇帝,正轩是他从小看大的,从小就比同年龄的孩子懂事,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今天怎么会如此反常?锦盒中的玉佩是西域边陲小国进贡的,色泽能透,浑然天成,触感也很好,玉佩上的图案是一只凤凰,是难得一见的极口。还有个神奇的传说,若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