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东醒来,向四周一看,却觉得有些眼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这种富贵气派感到熟悉。要知道萧先生的屋子虽说并不简陋,但一切以舒适为主,并不讲究一切的华丽气派,一切用度虽说精致,但绝不会用这么明黄大红贵紫鲜绿的大胆色彩。那么,这里是哪里?
很快有人进来解答了这一疑惑。首先进来的是一个威仪男子,正是在街上要自己过去的皇帝。其后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大抵不是皇后便是贵妃一类有身份的主子,眼中流露着急切关怀的眼神。
乃东并不适应宫中的生活。如同一切狗血的剧情一样,自己似乎是这个皇朝遗失的公主。那个威仪男子,景成,是个体弱勤政的男子。乃东并没有对他有太多的感情。皇家无情,何况分开那么多年,照料什么的也一应全无,完完全全一个陌生人。只不过这个陌生人有点特殊,地位不说,血缘也是撇不开的。关于血缘,自然这个时代只有滴血认亲。乃东虽说对此表示无语,但脚背上的浅浅胎记却是做不得假。更何况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哥哥,虽说龙凤胎的长相按遗传学来说并不一定十分相似,但乃东和这位太子殿下的确是像的。那日的女子是当今国母,轩辕知,大家隐门之后。隐门本不该出世,但先皇与那世家有不浅的交情,就定下了这份亲。隐门在民间声名极好,历代子弟皆非庸人,因此皇后的地位十分牢固。皇帝身体薄弱,晚有儿息,自从皇后诞下一双麟儿后,竟再无所出。而公主薨,无疑又是一个噩耗。然而据说皇后颇通异术之术,坚信自己的孩子人在人世,因此这么多年皇室并未放弃寻找。
因为自己体内的毒,太医院的医官们经常往自己宫里跑,却看不出什么,只说机缘巧合,自己的血脉温润大补,却是适合皇帝的病情。乃东因此每隔几天去“促进血液循环”一番。宫里的嬷嬷在一点点的叫乃东宫廷礼仪,说是等过一阵子会有昭告天下的仪式。那些礼仪似乎有些不同于乃东从史书上看过的礼仪,举止形态有些大开大合,但碍于平行时空,万事皆有不同,乃东并未太过注意。
前方的战事吃紧,皇帝也有一些烦躁,对于乃东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儿,景成只是表现出了一个天子应有的关爱。乃东并不以为意,自己的母后对她是极好的,并不是做作虚伪的关心,而是真正的心疼关怀,乃东觉得如果日子就这么不徐不疾的过去,有母后为她洗发,为她绾发,为她亲手缝制衣物,为她下厨做些小小的糕点,为她喜乐,为她悲愁,那么这一世,也就圆满的令人欣喜。乃东本是独立的性格,前世父母缺席的成长,早早造就了她不依赖人的习惯,再加上身体的病,乃东并不希望大家看她时带一种怜悯心疼的情绪。虽说多数人并不理解那一种情绪,但凡人总是有一些小小的心思是不愿让人发现。如此而已。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来临,帝都一如既往的下了几场大雪,前方战事因为这有一个瑞雪兆丰年而被人渐渐淡忘,年味渐渐变得浓墨重彩起来,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淡淡喜悦的气氛。景成是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若非体弱,大抵是称得上一代明君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多半是自己这位便宜父皇的写照。宫中并无太多人气,以往乃东在电视里看皇家气派,的确是精致大气地令人赞叹,但在这里,一个真实的皇宫,虽说细致出并不难看出皇家威仪与气派,但乃东总觉得这像经费不足的电视剧,缺了一分华贵与炽烈。
乃东与她的太子哥哥一处上课。授课的是一位中年大儒。在看到这位据说十分博学的的太傅之时,乃东只感叹电视剧诚不欺我,固然衣袖飘飘,须发也飘飘,实打实一副很难相与的样子。但是,乃东猜中了开头,却没发现这位太傅确实称得上良师一类赞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语句。循循善诱却不严厉,主张引导与启迪,大约是体会到了孔先生的精髓。
再说说那位太子,乃东一看却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位高中时期勤勤恳恳学习的娃,乃东自然知道龙凤胎并不一定长得相似,异卵双胞胎大抵都是相差很多的,但乃东见到哥哥时,居然感觉像是见到了另一个自己。当然,之后乃东很是惆怅,任谁突然多出来一面自由活动的“镜子”哥哥,言行板正的像是一个成人,虽说自己是个伪小孩,还是顿感沧桑。更不用说那位“镜子”兄,的的确确是位“兄”,男的,男的,男的自己。乃东觉得自己似乎也许可能参加了一项名为克隆人的名垂青史伟大实验,并且那位多利人曾到过泰国,并对其某种神奇的技艺有着切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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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废话ing,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