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贵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曾在棺盖上看过祭祀祈祷时的场面,与此时的情形比较,除了我们人数上少了许多之外,其它到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三件圣器摆列的位置更加不会出错,若是非要说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到的话,或许就是这石壁上空并不像画面上那样,挂着一道彩虹了吧。”
听了这话之后,刘萍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是彩虹是自然现象,唯有在特定的天气之下才会出现,我们又如何凭空制造出一道彩虹呢?”
王长贵说道:“话虽不错,只不过大家伙儿试想一下,我们没有法子制造出彩虹,但五千年前的叵姓一族就可以了吗?他们既然将虹渊视作自己的信奉,那么或许也就可以说彩虹极有可能是祭祀环节中不可缺少的一个因素,由此可见,他们每当祭祀祈祷,必定会选择雨后天晴、或有薄雾,彩虹出现的时候。”
徐云德听了这些之后,不禁又泛起了疑惑,他开口质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既然无法创造彩虹,那么叵姓一族的人又如何能确定每次彩虹出来的时候,都恰好是挂在石壁上空的呢?我记得图画上的情形好像就是有一道彩虹,当头罩在了石壁之上。”
刘萍闻言,心觉有理,但如此一来,也就更加泛起了嘀咕,每逢祭祀,必有彩虹!五千多年前的叵姓一族究竟是怎样做到的呢?
正在大家疑惑不解之际,慕丘痕突然说道:“或许跟这石台有关!”
众人一听,顿时都好奇的将目光投向了说话的慕丘痕,徐云德问道:“慕老,你的意思是……”
慕丘痕说道:“老早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大家且仔细寻思一下这石台的整体构造,它四周低于中间,呈一个凸形,是以若有阴天下雨的时候,这石台之上绝不会出现积水,顶多只能叫其湿润,由此一来,天气放晴,太阳出来之后,湿润的石台上的水分,便会被烘干,水汽上升,在石台上空形成一个薄雾区域,太阳光投在薄雾之上,如此岂不就可形成彩虹了嘛!”
听了慕丘痕的推测,众人无不点头称奇,刘萍说道:“是呀,慕老果真高见,我想这石台用材质地坚硬,且色彩暗淡,为了便是能更好的吸收阳光,使其在短时间内升温,从而将粘在上头的水分,在最短的时间内蒸发,因而这块区域上空的水汽,就要比其他地方的聚集的早且快……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设计这遗址的人究竟是如何想出来这等巧妙的法子的呀!”
王长贵此刻也是满脸的惊讶神色,他说道:“古人的智慧,可不是我等能够想象的,单看这巧夺天工的设计,试问今时今日,又有几人能够揣摩出来呢!”
徐云德接过话到:“照慕老的意思,是不是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将这整个石台之上洒满了水,然后等太阳将其晒干,水汽在上空集结之时,彩虹便自然而然的就会出现了?”
慕丘痕答道:“虽不敢断言,但可能性还是极大的!只是这石台着实太大,目测下来少说也得方圆两三里,单靠我们这些人手,如何能将整个石台给洒满水呢!”
王长贵点头说道:“不仅与此,就算此法真能行得通,可我们又该去何处找水呢。从海上取水的话,路途颇远不说,我们手中又没有什么器皿,依我看来,此法或许并不可取呀。”
众人听了这话之后,皆是沉默不语,事情发展到这里,刚刚有了些进展,可如今却因种种条件上的限制,不得不搁浅了,所以说大家心里头多少都有些沮丧。此时叵姓一族的三件圣器还静静的躺在石壁之上的凹槽中,似乎是在等待着石壁前的人们,替他们开启尘封五千年的神力。可殊不知,石壁前的这伙儿人此刻正一筹莫展。
沉默了少许之后,徐云德突发奇想道:“王老道,你会不会祈雨呀?书中记载,有不少古时候的修道者,都能够开坛设法,祈求上苍降下甘霖,以解大旱之疾,以你如今的道行,可否试一试呢?”
王长贵闻言,连连摇头道:“凡是能够祈雨的修道者,无一不是窥视了天机的高人,他们的道业可不是我能比拟的,莫说是祈雨了,以我如今的道行,就连召些雨云都做不到。”
徐云德沮丧道:“唉……难不成我们此番注定要失败而回?”
刘萍道:“如今是冬季,风夹着海上的水汽,自东北方向吹来,途径这座岛的时候恰好被高山所阻拦,而我们现在所置身的地界,又是山的背面,水汽难以抵达,所以说近期之内,咱也别指望能下一场及时雨啦。”
无计可施之下,王长贵突然席地而坐,长吁了口气后,方才说道;“或许,这祭坛之内还有些什么秘密,我们并没有发现,大伙儿一心只想着如何自创彩虹,却并没去想这祭坛中现有的东西,所以说或许我们得换个线路去想,兴许能找到别的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马圣点头道:“王道友说的不假,自从我们来到此处之后,便有些脱离了实际,尽去想一些虚无的问题,却把眼前的东西给忽略掉了……”
徐云德说道:“话虽如此,可这祭坛之处出来石头就是石头,哪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呀?更何况,这石台的用途,先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