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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撇了撇嘴道:“托你的福,过的还行。”
徐云德闻言,又是嘿嘿一笑,随之便没再多言,只是静静的走到了王长贵身旁,继而将目光投向了慕丘痕的身上,此番近距离的瞧他,更觉此人不简单,一股若有若无的杀伐之气裹住他的周身各处,眼神虽极为内敛,但却精光闪烁,令人不敢直视。
“看来这什么慕家的老道还真不简单!”徐云在心头暗自说道。
这时,慕丘痕再次开口道:“你们进山之初,便是七人,如今非但没有伤亡,反倒还多处一个,单是这点,就叫老夫钦佩……你我双方此番进山的目的,想必不用多言,大伙儿心里也都明白,事到如今,我看大家也都不必要在卖关子了,就事说事,该如何解决,我们挑明了干,如何?”
王长贵闻言,不动声色的说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如何挑明,又该如何干呢?”
慕丘痕道:“我们双方无非都是想至对方于死地,并抢夺那尸王之名,既然如此,何不就此斗上一斗,哪边技高一筹,那么便可得此间墓穴中的宝物,以及尸王的名号,你等可有异议?”
这回,尚未等王长贵开口,却听徐云德抢先说道:“你想怎么个斗法?是群是单随便你说,我们照接不误便是!”
慕老冷声说道:“果真不亏是当代的尸王,说话就是爽快,既然如此,那咱就单独斗上一番,我方由我出战,你们随便挑选一人,只要能斗得过我,那么要杀要剐就悉听尊便!”
见这老头竟然如此托大,徐云德当下便有些微怒,挂起脸道:“依你所言,我们这边由我来出战,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慕家的道术,到底有多么玄妙。”
然而他的话刚一出口,却被王长贵拦了下来,徐云德诧异的问道:“怎么?老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斗不过他吧?”
王长贵心知徐云德集诸多御尸之术、刀术于一身,且身手极高,即便是对着这慕家的妖道,也尚有一战之力,但他似乎是另有打断。只见王长贵摇头说道:“我们几人,皆是隐世道家之后,如今世道已然是不像古时候那般了,修道者没落,各家逐渐衰亡,不论谁死,对于修道界而言,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既然今天你我双方必须要逐个高下,我这里倒是另有一法。”
众人一听这话,皆是诧异起来,慕丘痕开口问道:“哦?不知王道友有什么好法子,既能够不伤了和气,又能在你我之间分出胜负?”其实,他对于王家的道术也是略知一二,心知自己若真要对上了王长贵,并无必胜的把握,且修道之人之间的斗法,都是十死无生之举,若自己当真输了,且惨死于此的话,那若是传出去,对于慕家的名声,可是影响极大的。
王长贵撸着胡须说道:“这山谷间确有一处千年古墓,我们昨日已经下去过了,但那墓穴早已遭窃,并没有什么宝物,所以咱么也都是空手而返……”
听了这话后,花蛇忍不住说道:“老道士,你这话是要骗谁?这么隐蔽的山林古墓,怎么可能遭窃,就算是真有盗墓者事先发现,我祁家又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慕丘痕心中暗道:“像王长贵这中道家高人,对于钱财之类,定然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他这话或许并非虚言……”想及此处,他摆手示意花蛇噤声,随之开口说道:“不知王道友所说的法子,究竟是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王长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墓下虽无宝物,但却留有一个藏宝的线索,而这个线索所指向的藏宝之处,便就在这个温泉之中,我的提议便是,你我双方各尽其能,谁先从泉底寻得那宝物,那就算是赢了!”
听了这话之后,慕老爷是有些迟疑,虽说他自持道法高深,但这温泉之中的水却是着实太热,即便是他也绝计无法潜下去,可反过来一想,自己尚不能抗住热水的蒸煮,那他王长贵与徐云德又有什么手段来进入泉底呢?另外,自己虽不能进泉中,但尚有苍鹰可用……
想到这里之后,慕丘痕稍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遵照你的意见,看谁能最先寻出泉底下的宝物,谁便是此番斗法的赢家!”
花蛇一听这话,顿时惊慌起来,看着那正“咕咕”冒泡的泉水,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随之说道:“慕老,您看着泉水……”
慕丘痕自是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摆手打断道:“无妨,我自有办法应付,你只需站在一旁看戏便可,其余用不着多想。”
然而,当大伙皆是走到了泉边之时,太阳恰好也升至了当空,当阳光照进山谷后,玄奇的一幕猛然出现!使得整个儿山谷中的人,顿时呆立当场,无一不是面露震惊,傻傻的盯着周遭那美轮美奂的景象!
原来,此刻的浓雾山谷,在被阳光的照射下,水汽竟是将日光折射成了七彩之色,山谷之中的白色浓雾,在一瞬之间化作七种色彩,置身其中,就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幻境一样,又像是走进了彩虹的正中……总而言之,这等玄奇艳丽、绝美无比的景象无疑是世上罕见,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