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甄萍帆一手拍开杨希臣的手,拿着滚烫的鸡蛋,敷在她被打肿的脸,痛死她了,
杨希臣阴鸷着一张脸,美美的脸蛋,就被打成这样,看着说不出的心疼,但想到她跑到那种酒吧去喝酒,他就原谅她了,
算她懂事,喝酒的时候,懂得叫他的名字,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在他面前,否认自己喜欢他,可是昨晚她叫他名字,他就知道,她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自己來,我自己敷知道轻重,”甄萍帆见对方阴着一张脸,从早上到现在都沒有笑过,她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又沒有要求他留在家里陪她,他想柳婉怡了,可以到学校去找她,他们同教堂,还同桌,到了学校就可以粘在一起了,他留在家里陪她做什么,她又不需要他的陪,
不就是脸被打肿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怀孕,她还沒那么宝贝,让他在家里陪她,陪她一起让脸消肿下來,
“别动,”杨希臣抬眸,一记严厉的眸光射过來,甄萍帆就不敢说话了,
真是的,她那么怕他做什么呢,他又不会把自己吃掉,不过那眸光真的可以把人吓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的目光,
“我可以不动,但是你也别只管着敷,不管我的疼痛,那么烫的鸡蛋敷在我粉嫩的脸上,疼得要命,”甄萍帆撇嘴说道,在他面前,有多可怜就装有多可怜,楚楚动人的她,看他还敢不敢对她那么凶,
“不这样,你的脸什么时候才能消肿,以后你还敢到那种地方喝酒试试看,我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都去不了,”杨希臣冷声说,那张俊美的脸,依然是阴沉着,沉得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心情不好,想喝点酒來消愁,这都有错吗,”甄萍帆难过地说,想到他和柳婉怡在一起,她的心就沉沉的,
“你想喝酒,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喝,我的庄园也可以让你喝,家里也可以,非要跑到那种蛇鬼混的地方去吗,”
甄萍帆不语,她想喝酒为什么要告诉他,她想喝酒都是因为他,如果告诉他,还能喝得成吗,
“你管我干嘛,回去照顾你未來的老婆,我才不要你管,” 说着,她一把抢过用纱布包住的鸡蛋,他的宝贝在学校,不在家里,
杨希臣轻轻地扯了扯嘴唇,露出淡淡的冷笑,虽然冷笑,可是他心里美得很,这个丫头在吃醋,不光是说话的醋意,还有那表情,嗯……全别墅都充满酸味,如果他在这里时候丢下她去学校,那不是醋坛子都可以打翻了,
“我也想,可是人家今天请假,我去学校,也见不到人家,”
杨希臣淡淡地说,那样子,好像真的因为人家请假见不到她而不开心,甄萍帆一见,心里就怒了,转过身,不去面对他,
不想让他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到她脸肿的样子,一句话,她不想他看到她的样子,
“喂,你还想不想你的脸快点消,让我好好的敷,不然明天起床,你就像猪头了,”
“像猪脚都不关你的事,我丑对你沒有影响,你管得那么多吗,”反正她又不是沒有丑过,
“你像猪脚,对我当然有影响,别墅出了一头猪,对谁都有影响,我们会吃掉这头猪的,”
甄萍帆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在看着自己,扬起嘴唇,那样子是在笑,他终于笑了,是不是想到她成了猪头,他开心地想笑了,
该死的杨希臣,她就知道,他多么希望她能够丑丑的,这样他就可以每天都可以嘲笑她……
她不再理他,跑到另一张沙发坐下來,自己拿着鸡蛋给自己的脸敷,,沒有他,她同样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也可以独立,脸也会消下去的,
“喂,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杨希臣看着她,她生气的时候,还真是可爱极了,
甄萍帆装着听不见他在说话,装着看不到他的人,把他的一切都当空气,不理睬他,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就是那么小气,她学不來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昨晚,你喝醉的时候,你知道你在叫谁的名字吗,”他们隔着茶几,距离还是那么近,就算不说话,也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甄萍帆微怔,不会叫他的名字吧,
她喝醉的时候,是不是胡说八道了,讲醉话啊,
“叫谁的名字都跟你沒有关系,是我叫,又不是你叫,”甄萍帆给他一个白眼,沒好气地说道,
“如果你叫别人的名字,跟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沒有,但是你叫我的名字,你说跟我有沒有关系,”杨希臣轻笑,想到昨晚,一整晚都在说我爱你,杨希臣,想到这,杨希臣真的很开心,
甄萍帆浑身一颤,拿着鸡蛋的手顿住,丫的,她真的叫他的名字了,还是……
她轻瞟杨希臣一眼,冷笑:“杨希臣,就算我是叫你的名字,你也别自作多情,我是想诅咒你,想打你才会叫你的名字,”
绝对不是因为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