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老师,沒想到是甄萍帆,幸子一脸不悦,问杨希臣:“她是谁,是來找你的吧,”
“我想不是吧,”杨希臣笑道,柔声地对幸子说:“我们一起去吃晚饭,然后送你回家怎样,”
幸子一听,不悦的脸立即开心了,主动勾住杨希臣的胳膊,得意地说道:“好啊,我正饿着呢,”
杨希臣和幸子出來,并沒有从甄萍帆这个门口出來,每个教室都有两个门,一个甄萍帆堵不了两个门,
“吃完饭,我们再去看电影,你觉得怎样,”幸子回头,得意地看了一眼甄萍帆,开心地问杨希臣,
杨希臣竟然很爽快地答应她了,
甄萍帆神色安静,不闹也不哭,而是这样安静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杨希臣从头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而那个漂亮又娇柔的女子,搂着他的胳膊,他都沒有拒绝,
她的安静,谁又知道她的心在痛,
以为自己不在乎杨希臣,可是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还不同样痛吗,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回到家里,甄萍帆随意吃了些东西就上楼了,何妈见她心不在焉,给她泡了一杯菊花茶端上來,
“小姐,怎么沒和少爷一起回來,”何妈明知故问,
甄萍帆躺在床上,淡淡地看了一眼何妈,再睨了她手里的杯子,问:“那是什么,”
“菊花茶,”
“放着吧,”甄萍帆现在吃糖都沒味道,别说菊花茶了,
“小姐,你沒有话要向何妈说的吗,或者有沒有话要问何妈的,”何妈走过來,坐在她的床边,他们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甄萍帆心里在想什么,哪能逃得过何妈呢,
甄萍帆深深地看着何妈,挤出一抹微笑,一脸疲惫地说道:“何妈,我沒有心里话,也沒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是累了,”
“跟少爷吵架了,是他不理你还是你不理他,”何妈关切地问,
“我们沒有吵架,”
“不肯跟何妈说,”
“何妈,我们真的沒有吵架,你是不是希望我们吵架,”
“你这个孩子,把何妈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何妈无奈,疼爱地摸摸甄萍帆的脸,慈祥地说道:“沒有话要跟何妈说,那我下楼去了,菊花茶放了蜂蜜,你喝吧,”
“嗯……”甄萍帆轻轻地应了一声,
何妈走后,甄萍帆一直躺在床上,她的心和脑子都很乱,不是一杯菊花茶就可以抚平的,
她认识那个叫幸子的女孩,她从日本回來,会说日本话,还懂英文,听说她父母都是日本的生意人,开工厂的,是富家女,她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而且还会说话,眼睛妩媚得很,杨希臣是不是觉得她很新鲜,喜欢她了,
想到杨希臣喜欢别的女人,她的心就会慌,莫名其妙的慌,
这样躺着,一直躺到八点多,还沒见杨希臣回來,
甄萍帆从床上坐起來,心里哀伤地想着,他怎么会回來那么快呢,他们吃完饭还去看电影呢,
杨希臣不喜欢到电影院看电影,他答应幸子去看电影,说明他真的喜欢幸子,
甄萍帆慌得手心里冒汗了,好像她最珍贵的东西,就被人抢走了,
她靠着床坐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杨希臣还是沒有回來,她觉得整个人都疲惫极了,然后去泡个热水澡,把头发都洗了,然后來到阳台上,让晚风吹干头风,看着月色,
这个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脑子都痛了,中途,林寒逸还打电话给她,要不是他不停地打过來,她还不想接的,
林寒逸跟她聊些家常便饭,其实有什么话,在学校也说了,再在电话里头,甄萍帆沒什么话要跟他说,
她现在想疏远林寒逸,所以随便聊几句,就找理由挂了,
她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夜晚的风越來越大,苍穹的远处还传來闷闷的雷声,看來是要下雨了,可是,杨希臣还沒回來,
大概五分钟,她听到楼下传來动静,以为是杨希臣,心里一喜,正要起身下楼时,听见何妈说:“老爷,夫人,你们要喝汤吗,”
甄萍帆一阵失望,不是杨希臣回來,是他们的父母回來了,
甄萍帆,你这是怎么啦,杨希臣回不回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是看夜色还是等他回來,真是笨蛋一个,
她在心里自嘲自己,等他回來了,又要和他说什么呢,
如果他说,他喜欢幸子,她又有什么话要向他说呢,
人家都说,男人一旦变心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拉不回來,不知道,这几天杨希臣是不是已经变心了,他看她的眼神,真的好冷好冷,冷到让她觉得很陌生,
甄萍帆自嘲自己,可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坐在阳台上,她拿着手机,时不时看着手机的时间,等待是漫长的,是害怕的,
就在她放弃要等杨希臣回來,欲回房时,突然听到楼梯传來脚步声,她一惊,马上坐正身子,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