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事情。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该听信直翁的话,,,若不是担心岳雷命丧燕京,我就不,,,到时候你就能够亲眼看到他的真正嘴脸了。”
赵昚后面的话,说的很是含糊不清,赵茜听得有些模糊,不过她却听明白了赵昚因何事恼怒,今日來找她又是为何。
“你怎么知道他玷污了十九姑,你又怎么知道是他杀了十九姑,是金人传來的消息么,难道你就不会怀疑这是金人的离间之计么。”
“那十九姑的死,该怎么说。”
赵茜心中暗叹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夫君误会之深,摇了摇头,拉起赵昚的手腕:“來,你跟我去看样东西。”
“你看到了么,那个木盒内,装的就是十九姑的骨灰,是他从金国带回來的,如若不然,十九姑就算一死,也难归故土。”
赵昚被赵茜带到了一间较为偏僻的厢房,厢房内很是昏暗,只点着几盏灯火,房间最尽头摆着一个木龛,上面摆放着一个檀木盒子,盒子下方摆放着瓜果糕点等祭祀物品,还有一个香炉,上面插着几炷燃香。
“这是,,。”
“这里还不完善,他今日回到府中后,告诉我们一件事,他要娶妻,而这里只缺一个牌位,上面应写着‘钱塘秦氏天德爱妻赵赛月之灵位’,如今我以找了木匠雕刻,你现在还认为那种说法是真的么。”
“这,,。”赵昚语塞,思索片刻后又道:“姐,你知道他一向狡猾无比,说不定他早就预料到会金人会将消息传回,所以故意这么做给你看,总之他不是好人。
你知不知道,他还将一个护卫送给了金主完颜亮,还说什么身在金国的汉人就是金人,那朕的那些大宋之民呢?难道都是金人了不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不过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官家,你平日里的冷静都去了哪里,怎么一涉及到他,你就乱了分寸,做事也不仔细思考了呢?”说到这里,赵茜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紧:“你是不是在考虑将來是否要杀他。”
“沒有,怎么会呢?姐,不论怎么说,他是你的夫君,他若死了你怎么办。”赵昚摇头否认。
赵茜一把抓住了赵昚的手腕:“你别骗我,我再跟你说一遍,他从來沒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也从來沒有做过对不起大宋的事情。
你仔细想想,从你登基到现在,虽然有些事情他做的让你很不满,可是他何时害过你,何事又为了自己的利益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如今你逐渐成熟,朝中大臣对你愈发的敬畏,难道这其中沒有他的功劳么,他跟我说过,将來等到平定金国、灭了西夏后,就会选择离开,你难道就不能放他一条活路么。
总之一句话,他若死了,我也不独活。”
从国师府回到皇宫后,赵昚接到密报,说是秦天德带着秦三从咸安郡王府出來后,去了莺莺楼,而临安府尹赵伯,也就是以前的秦二得知后,也秘密前往了莺莺楼。
哼,你的一举一动再也逃不脱朕的耳目,你以为你的影卫还是以往那般铁板一块么。
“來人,召范致能进宫见驾。”
范成大刚离开皇宫不久,将他们一行前往金国替完颜亮祝寿的详细过程都禀告给了赵昚,再次听到皇帝召他进宫,心中不禁疑惑。
等到他见到赵昚,听闻赵昚是要他像一人说明秦天德在金国内,对金人摇尾乞怜的模样,尤其是谋害华福帝姬赵赛月一事,范成大犹豫了。
“怎么,你不愿意,难道说这段日子來,你也被他收买了。”
“臣不敢,臣对官家的忠心可昭日月,绝不敢生出半点二心,只是,只是,,。”范成大慌忙跪倒在地,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毕竟那是牵扯到皇家**的私密事。
“只是什么!”赵昚现在只想让范成大当着赵茜的面揭露秦天德的丑陋嘴脸,哪知道原先对秦天德看不惯的范成大竟然变得支支吾吾。
心中略作思索,范成大将心一横,匐在地上请罪道:“官家,臣有罪,当日秦大人夜宿金人府中,臣借口贪恋美色,也留了下來。
当晚,臣事先一步潜入房中,同听到了秦大人与帝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