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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因何禅位,他不知道,不过他却用银钱打探到了兵变的整个过程,秦桧兵变之日,赵构明显已经早就那排好了一切,秦桧的兵变在赵构眼中**高一场孩童闹剧,沒有半点成功的可能,,秦桧信任的心腹居然是赵构早年故意派到秦桧身边的,那还能有成功的可能。
可是在兵变被平息之际,秦天德进入端诚殿,不知跟赵构说了什么,出來后赵构居然会宣布退位,这不仅对赵昚以及宋朝老臣是一个谜,对他这个一直琢磨秦天德的人來说,同样是一个不解之谜。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秦天德野心表露无遗,秦天德的狡诈也完全显露出來,整件事情到如今看來,受益最大的就是秦天德,而且老哈还从大理寺打探出了一个消息,秦熺生前口口声声只认兵变之举,最早出自秦天德之口,乃是秦天德撺掇的。
不过秦天德在兵变过程中,保护韦太后,保护普安王,设计智擒秦桧等一系列举动,让秦熺的指责不攻自破,不过在老哈看來,秦熺所言未必是假的,这很有可能是秦天德为了自己上位而一手经营出來的。
这就是秦天德的野心。
如今秦天德在宋庭内的处境他也很清楚,宋人皇帝对秦天德不喜,,沒有几个皇帝会喜欢不可一世的权臣,秦天德面临着皇帝亲政后产生的危机,而自己不但替他创造了一条活路,更是给了他一个满足野心的机会。
这个时候,老哈已经有六成相信秦天德的心意了。
“不知驸马的计策如何。”老哈坐直了身子,向前稍倾,有些迫不及待的等待着秦天德后面的话语。
听到老哈称呼自己“驸马”,秦天德就知道老哈已经相信了自己几分,他得意的轻摇着手中折扇,依旧压低着声音:“若要灭金,金国首先要出现动荡的混乱的局面,而这个局面要由金人自己创造,也就是说需要金人内乱。”
“金人内乱,谈何容易。”老哈的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老朽也知道金人内乱是最好的机会,两年前完颜亮弑君篡位,本应是最好的机会,奈何完颜亮此子手段过人,筹划精密,以迅雷之势铲除了异己,根本沒有留下什么机会,否则老朽当时就会动手了。
而如今他皇位已稳,展现出雄才大略,虽然为人残暴,但不失为一方雄主,百官敬畏,无不敢不臣服,驸马以为金国还会有内乱么。”
“当然会有了。”秦天德猛地一合手中折扇:“你也说了他为人残暴,所谓的臣服也是不敢不为之,所以内乱的种子早就种下了。
更重要的是他荒淫无道,淫**女,连宗室皇亲都不放过,那些敢于反抗的,无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以至于其他人摄于他的淫威,不得不从。
可是,老哈,你以为以宗室皇亲子弟的心性,真的沒人敢反抗么,只不过是时机不到,他们一直在隐忍,等待机会罢了。”
“驸马是说,,。”
“沒错,我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要让那些不满完颜亮的皇室子弟挑头,而你的任务则是,,。”
“秦大人你等一下。”老哈突然打断了秦天德的话头,而且也改回了对秦天德的称呼:“老朽若是沒有记错,你跟金人之间的关系尚算融洽,当日你能从淮阴县令调回临安,也靠的是完颜亮举荐。
虽然你让老朽派人斩杀了金国重臣萧裕,可是据老朽所知,你与新任金国使节完颜宏达关系密切,称兄道弟,你又怎会,,,,,。”
这老家伙知道的还真多,若非我早有应对之策,说不定还被他瞧出了破绽。
秦天德收了心性,脸上露出悲愤之色,狠狠说道:“完颜亮与我之仇,不共戴天,你可知当初我为何让你斩杀萧裕,因为他替完颜亮传话,想要让我将我夫人岳银瓶想给完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