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滑落下來。
听着翠儿喋喋不休的唠叨声,秦三的内心经历的愤怒,暴怒,愤怒,自责,惧怕,最终不得不开口讨饶:“娘子,你别说了,俺错了,俺错了还不行,你别生气了,你坏了孩子,小心别伤了身子。”
“哦,你现在只担心孩子不再担心老娘了是吧。”翠儿更委屈了。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个,我也担心孩子,不是,不是并不担心你,是,哎呀,我算是说不清了。”
笨嘴拙舌的秦三连说带比划的想要解释清楚,但却发觉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最后急得蹲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來了秦天德的声音:“翠儿,三儿是想告诉你,他担心孩子,也担心你,是不是啊!三儿。”
“对,就是那个意思。”秦三眼前一亮,连忙起身看着翠儿接了一句。
可是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跟翠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惊道:“少爷。”
“是少爷我,开门。”
翠儿连忙跑去开门,然后低着头躲到一边,似乎担心秦天德听到她占府里便宜的事情,秦三看了眼走进來的秦天德,有背过身子,开始生气闷气來。
“三儿,你还在生少爷我的气么。”敢在翠儿出声斥责秦三前,秦天德问道。
“哼。”秦三怒哼一声,嘴皮子又开始一张一合,只是沒有发出声音。
翠儿担心秦三脑子一热,会当着秦天德的面骂出声來,连忙说道:“当家的,少爷对子牧的感情不比你少,你沒发现隔壁子牧的弟弟妹妹都不在了么,肯定是少爷派人妥善安置了。
少爷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少爷对咱们这些下人的恩德难道你都忘了么。
当初因为我被人囚禁,你不得不出卖少爷,可少爷派人把我救出,而且也沒有怪罪你,你怎能不知感恩,如今还误会少爷呢?”
翠儿的嘴皮子很是麻利,一番话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出來,但秦三却半分不为打动。
翠儿有些尴尬,又转向秦天德:“少爷,您怎么会來这种地方。”
“你是觉得少爷我不能來这儿么。”
“不是不是,奴婢是想问,少爷您什么时候來的。”
秦天德玩味的看了眼翠儿,说道:“放心好了,该听到的少爷我都听到了,至于其他的少爷我都沒有听到,对了,翠儿,聪明日起,子牧那间屋子就沒有人住了,你既然有了身孕,那间屋子就留给你们,将來你们生下孩子后,两间房子也该够住了。”
“谢少爷。”翠儿心中大喜,可是很快就开始泛起苦水來,很显然,秦天德在门外不是一时半会了,刚才她和秦三的那些话肯定都听到了。
秦天德的便宜是绝对不能占得,也沒人能占得了,如果有人占了秦天德的便宜,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要倒大霉了,因为是秦天德故意为之。
如今她借着机会,让城中最有名的大夫给她把脉,要知道那个大夫平日里只给名门望族朝中大员瞧病,一般人家,哪怕是再有钱都请不來,更何况还是她这样的下人。
想到这里,翠儿有些害怕了:“少爷,奴婢,,。”
秦天德一摆手打断了翠儿的话头:“翠儿,你先去那间房子中看看,有哪些东西是要留下來的,少爷我有话要跟三儿谈。”
翠儿明白这是秦天德故意只开自己,不放心的看了眼秦三,心中惴惴的走出了屋子,关门时留了个心眼,留了一条缝隙。
沒办法,她怕秦三一时头脑发热,殴打秦天德。
“三儿,咱们去玉皇山时,你带去的那块石头还在么。”
“在,怎么了,你问这做什么。”莫名其妙的秦三扭头瞪了眼秦天德。
“收好它,把它的棱角弄得更锋利一些。”秦天德拍了拍秦三的肩膀:“子牧的血不会白流,你的头不会白白被打,这笔账少爷我都记着你,不用几天咱们新帐老账一块跟他们算。”
“真的。”秦三霍然站起來,转过身,双眼放光的看着秦天德。
三日后,时顺回府,给秦天德带來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