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岳震丝毫沒有感到尴尬,笑着说道:“姐夫果然厉害,居然猜到是官家让我來的,那你一定能够猜到官家的意思吧。”
秦天德沒有理会岳震的话,抬手是拭去了岳震嘴边的糕点残渣,将手边的茶水递给岳震:“吃慢点,吃得满脸都是,还有少吃点,等到晚上会有很多好吃的,你小心吃不下去了,不许忘我身上抹。”
“姐夫,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回去吧。”
“知道什么,回哪儿,我听不懂。”
“姐夫,小爷亲自來请你,难道还请不动你么。”
“你以为妖孽的面子就很大么,回去吧,我意已决。”
“狗官,说好不许骂小爷妖孽了,你还骂。”
听着秦天德和岳震这中毫无头绪的对话,岳银瓶和赵茜心中大惊,虽然岳震说的不清不楚,但她们还是听明白了,这是赵昚派岳震來请秦天德返回临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赵昚要请秦天德返回,赵昚对秦天德一向不满,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赵昚对秦天德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秦天德还在和岳震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若是让一般人听到,绝对难以理解,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沒有头绪,仿佛都是毫不相干的,可赵茜和岳银瓶却听明白了,始终都在围绕一件事,,岳震代表赵昚请秦天德返回临安,而秦天德不愿意。
赵茜这段时间一直沒有跟赵昚联系过,她知道秦天德的辞官必然是一个局,也对秦天德布下这个局的目的感到好奇,如今却更好奇朝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昚居然派岳震來请秦天德,这是秦天德此次的目的么。
岳银瓶则是在思考一个问題,自己的四弟越來越像秦天德了,两个人虽然差了十几岁,可是说法的方式,还有语调甚至思路都变得越來越像。
秦天德不停的装傻充愣并且毫不留情的拒绝,终于引得岳震恼怒了,他从秦天德腿上跳下,指着秦天德喝道:“狗官,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让官家向你服软,请你回朝么。
如今官家已经派小爷來请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摆架子,难道你就不怕官家么。”
秦天德抬手就给了岳震一记爆栗:“你个小妖孽,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看着岳震疼的眼泪汪汪,秦天德有些后悔刚才沒有收住力,一把将岳震拉到怀里,轻轻揉着岳震的头顶,语重心长的说道:“震儿,你如今的成长我很欣慰,不过你太过自以为是了,这是大忌。
你能一早就看出这是我有意为之,我很开心,这说明你沒有辜负我的培养,不过我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你却猜错了。
你记住,不论你再聪明,手段再高明,遇到事情也要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要明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你绝对不能凭借自己的猜测就随意妄断结论,否则后果难料。”
岳震起初还在老老实实的听着,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等到秦天德说完,就猛的推开秦天德,说道:“呸,什么叫小爷沒有辜负你的培养,大言不惭。”
“狗官,别教坏我弟弟,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你也不想想自己,你哪次不是用拳头來解决问題的。”岳银瓶插口道。
秦天德心中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跟岳银瓶解释,在外人看來,他解决事情的途径的确都是靠武力,从來沒有求证过什么。
不过一旁的岳震却替他说话了:“姐,你根本不了解姐夫,那只是姐夫故意表现出來的,每次姐夫动手打人的时候,往往都是已经断定了某件事情,而且对后果也有充分的准备。
你想想,如果他只是靠拳头解决一切,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沒有吃过半点亏,就像是当年他打秦桧老贼的儿子,秦桧都拿他沒有办法。”
岳银瓶和赵茜齐齐愕然,想不到岳震对秦天德如此推崇,不许旁人贬低秦天德,而他对秦天德贬低,想必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战胜秦天德而已。
“姐夫,小爷就问你一句,你如何才肯返回临安。”
秦天德微微一笑:“这个你不用操心,官家心中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