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金国的决心。”
“大人不可。”
“国师三思。”
“大人莫要意气用事。”
“国师此举不妥。”
,,,,,。
这一下包括赵鼎、韩世忠、范同、胡铨等原本在看戏的朝中重臣都开口了,折辱乌延蒲斜也无所谓,可是杀了他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乌延蒲斜也是以使节身份出使,就算两国即将开战,也不能随意处死一国使节,否则就是跟金国彻底决裂,再无半点缓和余地,如今被秦桧祸害多年的宋军,对抗起金兵,早已不是当年那般勇猛了。
“有何不可有何不妥,本国师主意已定何人胆敢阻拦。”
韩世忠快步來到秦天德面前:“大人三思,此人虽然罪大恶极,冒犯官家,不过此人乃是使节,代表着金国皇帝,万万杀不得。”
韩世忠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神示意秦天德,希望秦天德能够明白,即便两国交战,宋军能够抵挡住金兵的攻势,也会损失惨重,若是彻底激怒了金国皇帝,恐怕以目前的战力,难以抵挡。
“有何杀不得,别说是他一个老狗使节,若是金人胆敢攻宋,本国师保证完颜合剌也命丧黄泉。”
完颜合剌,汉名亶,正是金国如今的皇帝金熙宗。
嘶。
秦天德此话一出,就连韩世忠都倒吸一口凉气,万万想不到秦天德居然狂妄至斯,竟敢说出这种话來,满朝文武愕然,就连一心想要对金开战的赵眘都有些发懵。
唯一例外的是周必大,听到秦天德的话,眼中不停的闪烁,面对身旁开口询问秦天德是否发疯的陆游,小声说道:“务观勿忧,既然大人能够说出这种话來,想必那金国皇帝大限已到。”
听到周必大的说法,陆游将诧异的目光从秦天德身上转移到周必大的身上,希望周必大能够解释清楚,可周必大却是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老狗,你不是一直很想见秦会之么,本国师给你一个机会,今日午时三刻,本官就让你们相见,让你们在黄泉路也有有个伴。”
“大人万万不可。”赵鼎也急了。
他是主战派不假,但也知道如今对金开战败多胜少,贸然开战已经对大宋不利,但如今赵眘已经开口,并且得到了秦天德的支持,就明白此仗不可避免,但若是再杀了金国使节,会使得金人不顾一切猛攻,这一仗很可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得不偿失。
“有何不可。”
赵鼎也知道秦天德有时候脾气上來就从狐狸变成牛了,不好直接否定,只得绕了个圈子:“大人,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斩來使,我大宋怎能擅杀使臣呢?”
“两国交兵不斩來使,那我问你,两国交兵还有优待俘虏呢?还有不伤平民呢?他们金人何曾遵从过,你可知靖康之变,我大宋多少被俘将士受尽屈辱而死,有多少无辜百姓被残害致死,拖下去,午时三刻,跟秦桧父子闹市问斩,现在就派人在临安城中粘贴告示宣布此事,让城中所有百姓前去围观,让所有人知道敢跟我大宋为敌的下场。”
什么优待俘虏,什么不伤平民,赵鼎知道这是秦天德的狡辩之词,还要再劝,却看到几个侍卫已经将满嘴咒骂不已的乌延蒲斜也拖出了大殿。
然而秦天德的发飙还沒有结束。
“萧裕,你是金人副使,本国师原本打算将你一同处死,只不过担心沒人将此事带给你们那个金主,特饶你一命。
不过你听清楚了,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将此话带给完颜合剌,告诉他,若是胆敢挥军南侵,犯我大宋,比较他有來无回,早些准备寿棺,否则连尸首都沒地方埋。
滚。”
好一个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之流能够说出的话么,这秦天德当真是胸无点墨纨绔么。
朝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