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为了防止以为,他还特地加派了一个十人队。
结果这三个十人队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连着好几天都沒有什么音讯,对此他倒不是很上心,这种事情他以前也碰到过。
由于手下这些兵士抢掠來的财物要上缴大半,所以说不定是那些家伙抢到了大笔的财物,忙着藏匿呢。
当然这只是一个怀疑,可这份怀疑随着淮阴城中的细作报來的口信变得确认无疑了,,淮阴虽穷,但淮阴县令刮地三尺富得流油。
秦桧是什么人纥石烈大康知道的不多,只是听闻秦桧乃是如今宋国最有权势的大臣,那么给他贺寿送去的寿礼怎么可能会轻了。
因此得到口信后,他将散在各处的手下全部聚齐,在野猪林设伏,一举截获了六辆大车的贺礼,当手下人打开车上诸多木箱的时候,即便是他都被如此多的财宝惊呆了。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是,由于抢掠其他县郡的兵士不知道抢掠淮阴县的规矩,所以开了杀戒,不过无所谓,反正押运贺礼的那帮南人被屠戮一空,也不怕被人知道是他们做的了。
昨日傍晚时分,淮阴县城内的细作再次送來消息,说是淮阴县县令又派人准备给秦桧送贺礼,只是这次为了以防万一,特地绕道洪泽,妄图避开他们。
想到这里纥石烈大康就感到好笑,这些南人们什么都不行,就只会耍点耍点鬼主意,当年辽国未灭的时候,他们金人在这方面吃过不少类似的亏。
不过现在不同了,灭了辽国,打下汴梁,将宋国的两个皇帝全部俘虏,更是占据了中原这块风水宝地,如今的大金早就跟以前不同,不少宋人、辽人替他们卖命,有的是会耍心眼的人。
“都他妈的快一点,不许耽误了正事。”吃饱喝足的纥石烈大康将手中残余的肉干丢到一旁,顺势趟了下來,闭目养神。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骑探马从远处疾驰而來,跃过土坡后,从马上跳了下來,直奔纥石烈大康:“谋克大人,那些南人來了。”
纥石烈大康立刻來了精神,从地上一跃而起:“你看清楚了,有多少人,几辆车。”
“十六个人,六辆大车,车上面满当当的,估计和上一回差不多。”
“好,儿郎们,都打起精神來,跟上回一样,一个不放全部杀掉。”
所有的金人立刻整理好衣装,翻身上马,排列成队,拔出腰间的弯刀,等候着纥石烈大康的命令。
地上的年轻女子浑身红肿,头发散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昏死过去,只有几缕乱发随着偶尔习來的凉风,轻轻的抖动着。
躲在土坡后的纥石烈大康眯起双眼,注视着道路远方,渐渐地一行车队进入了他的实现,跟探马所报的一模一样,十六个人,六辆大车,只是车上的东西有些奇怪,用的居然不是木箱。
不过这种小问題他沒心思多想,紧紧盯着渐行渐近的车队,同时慢慢的抬起了左手。
眼看着车队进入了攻击范围,纥石烈大康突然大喝一声,左手一摆,双腿用力一夹马身,第一个窜了出去。
数十个骁勇的金国骑兵紧随其后呼啸而出,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口中怪叫连连,从前中后三个方向杀出,直扑车队。
车队中为首一人脸上有伤,也是骑着马匹,看到大队金人出现,立刻跳下马來,二话不说拼命的朝着西侧后方的树林内跑去。
车队中的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老大都跑了,他们不跑那不是傻子么。
等到金人骑兵冲至车队处的时候,押送的人早已跑光了。
“大人,咱们要不要追。”
“追个屁啊!沒看见那帮怂包都钻进树林里了么,树林里不利于马儿穿行,就算追也未必追的上,算了,反正东西到手了。”
纥石烈大康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将六辆马车赶到一起,然后跳下马朝着其中一辆马车走去,他要验一验货,看看这次的收获如何。
众多的金人骑兵也从马上跳了一下,围在四周,伸长了脖子,上一次的收获是他们一辈子都沒有见过的,所以这一次也想瞧个稀罕。
纥石烈大康用手中的弯刀将其中一个马车上的稻草劈开,然后一刀插在了麻袋上,弄出了一个口子,顿时白花花的银锭就出现在眼前。
这帮南人果然有钱啊!纥石烈大康心情大好,正想吩咐手下将马车运走,突然听到树林方向有破空之声,当即心生警觉。
回头看去,只看见一支火箭从林中飞出,略过他的身旁,直直的插入了其中的一个麻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