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的。”
“她?”延平扯着披风的手不觉的收紧。
“是啊,刚才奴婢来的时候刚巧碰见驸马爷出去,说起来驸马爷看起来很奇怪呢。”如画自顾自的说道,“满脸严肃,也不像平时随和的样子,感觉,就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了一个人?”
“是啊,变了一个人,公主你和驸马……?”
延平抬头看着边说边在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的如歌,如画感觉到延平的目光,立马停下手里的活,用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吐吐舌头说道:“啊,奴婢多嘴,请公主恕罪。”
“行了,去换盏热茶来,这茶都凉了。”
“是,奴婢马上就去。”
看着如画端着冷掉的茶盏走出“太和殿”,延平抚摸着身上的披风,叹了口气,司徒敬,你我,本该不必如此的。
“舅舅,我们现在该这么办?沐凯那个老头子居然让延平那个黄毛丫头监国,在众多皇子中我才是最有资格监国的,她延平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一介女子她凭什么监国!”在李保国的府上的书房内,三皇子愤怒的拍着桌子咆哮着。
李保国坐在书案后面,端着一杯茶吹了吹,悠闲的喝着,相比三皇子的暴跳如雷,李保国显得气定神闲。
“舅舅,你倒是说句话呀!”三皇子见李保国只是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几步走到桌边双手用力的拍在李保国面前的书桌上,怒视着正喝茶的李保国。
“你先稍安勿躁。”李保国挑眉抬眼看了面前愤怒的三皇子一眼,放下茶杯说道。
“你叫我怎么稍安勿躁,延平现在是监国,说不定下次就是登基当皇帝了!你还叫我怎么稍安勿躁!”三皇子显然不接受李保国的安抚,继续咆哮着说道。
“胡说八道,开国以来,还没有那个女子当皇帝的。”
“可是,可是……延平她都监国了……”三皇子不服的想说些什么。
“监国了又如何,她就能当皇帝吗?”李保国脸上满是不屑,“你要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是不能慌,越是慌越是会露出马脚。沐凯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药从来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说不定这次,便是对你们的一种考验。”
“考验?”
“恩。”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李保国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
“静观其变?”
“没错,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方能克敌。”
三皇子听着李保国说的那些话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为了以后能登上那个万人敬仰的宝座,他只好压下心里的那股怒火。哼,现在就暂且让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先得意一阵,笑到最后的才是强者,咱们走着瞧。
“爹,你……你找我?”康仁广带着一身的酒气来到康文豪面前。
康文豪看着康仁广又喝得七倒八歪的样子,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
“广儿,你又去喝酒了,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喝得醉醺醺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康文豪冷声说道。
“爹……爹……你别管我,孩儿知道分……分寸。”康仁广瘫坐在椅子上,结结巴巴的说道。
“哼,你知道分寸就好了。为了个女人日日醉酒,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康文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康仁广。
“蓝鸢不同,不同!”康仁广大声嚷嚷着说道。
“不同?有何不同,她再不同也只是个女人,女人如衣服,弃之可再得。”康文豪哼了一声说道。
“爹,你……你不懂……蓝鸢她……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康仁广抬起手在面前挥了挥。
“没出息的东西!我康文豪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康文豪拍着桌子,眉头皱得死紧,放在椅子上的手将椅柄握得“咔咔”作响。
“你是不是很想娶鸢儿?”沉默了一会儿康文豪问康仁广道。
“是!”康仁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蓝鸢本就该嫁给我的,玉明贤那个老匹夫却将她许配给他人!”
“对,这一切都是玉明贤的错,还有那个林喻。”康文豪眯起眼睛,“你若想抢回鸢儿,就必须先铲除这两个挡路石,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对!我要去杀了他们!”康仁广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弄倒了身后的椅子。
“广儿,你给我站住!”康文豪看着康仁广站起来便往门外冲去,大喝一声。
“爹,我要去杀……杀了他们!”康仁广回过头,目露凶光。
康文豪几步走到康仁广身边“啪”的给了他一巴掌,硬是把康仁广给扇到了地上。
“你给我清醒点儿!”康文豪对着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脸惊愕的盯着他的康仁广怒斥道,“你总是如此莽莽撞撞的,如何能成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康文豪一挥袖负手走回去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