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栖城听到孙思道这番说辞心中也是一惊。他虽然曾辗转听说过自己被炼成了芝人,但毕竟所知极少,等到终于成功逃脱之后,更是一直为体内药力翻涌而困扰。那天夜里,他察觉出药貂身上的气味隐约有些熟悉,却没想到竟是用来催动自己情Yu的。细细体味,并未觉得体内有丝毫异常,便是早晨的时候,多半也是因为对东方不败生出别样心思,才会绮念纷转。
贺栖城心中不由微微疑惑,转念一想,万草宗开山始祖创下芝人的炼法,却从未真正炼制成功,这样“催熟”的方法是否有效实在难说。再加上自己几年来想了许多法子来克制体内药力肆虐,说不定孙思道用药貂加害自己的法子本就难以奏效。
他见东方不败面露关切,神色间隐约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心头骤然一跳。暗道,孙思道只说芝人不能与女子亲近,但却从未说过和男子在一道会如何,若是此时……若是此时让东方不败起了误会,岂不是……岂不是……
贺栖城心念电转,登时皱起双眉,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掌按到自己下Shen,语带痛苦道:“东方大哥,我这里有些难受。”他起先并无欲Nian,只因想到了这个主意,此时那处却已是微微隆起。
东方不败完全想不到贺栖城会有如此动作,不禁微微瞪大双目,只觉得手掌下的物事动了动,显是又硬了几分,顿时僵住。他心中暗忖,贺栖城近不得女色,此番遭人暗算,恐怕只有想旁的法子才能有用。却不知到底要如何才能平息药貂的影响,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提防他情Yu上涌。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并未挣开自己手掌,心中不由大喜,声音却越发苦痛,用绝望神色望向东方不败道:“东方大哥,我这里难受得厉害,看来这次只有一刀两断才能保住小命了。”说罢还假意要从手腕上抽出薄刃匕首。
东方不败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按住贺栖城双手,身形微动将贺栖城带到Chuang上坐下。贺栖城感觉到他的手掌离开,倒真有些难耐,不由低哼一声。却听东方不败在耳畔低声道:“莫要胡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有事。你且等等,我帮你先把它弄出来。”
其实要说贺栖城前日夜里闻到药貂,今日早晨发作也还勉强算是情有可原,偏偏足足过了两天,东方不败一提起才突然发作,时机之巧,委实让人怀疑。只是东方不败关心则乱,此时却丝毫看不出其中破绽,只想暂时解了贺栖城的苦痛,再慢慢想法子治本。
贺栖城面上惶惶,像是已经失了方寸,任由东方不败脱掉自己的鞋袜,其实心中却在暗骂自己卑鄙。只不过他白日里虽然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胜过那个什么杨总管良多,到底心底还是有些许惴惴不安,此时只盼着能与东方不败再进一步,至于用甚么手段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东方不败见贺栖城既不推拒也不应允,竟像是吓呆了一般,只得咬了咬牙再去解贺栖城腰带。他心道,若是明日贺栖城想要反悔,自己大可以推说只是为他纾解情Yu,既可免去两个男子在床笫间亲近的尴尬,又能避免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如此想来,此番孙思道出手暗算倒真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好时机。
他暂时抛去心中包袱,手指轻轻一挑,便将贺栖城的衣衫解了开来,露出那矗立在草丛中的深红物事。他因自身残缺,极少去看正常男子的下Ti。此时见了贺栖城的那物,不由有些面红耳赤。单手握住,深深吸一口气,上下撸动起来。
贺栖城哪里遇到过这般阵仗,登时差点连魂都被东方不败撸了去。他闭上眼睛,极力将要爆发的欲Wang压制下去,这才重新睁开眼睛。他见东方不败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手撑在Chuang上,一手不断上下套Nong,螓首低垂,三千发丝不时扫过自己腰Kua之间,登时呼吸又乱了几拍。
贺栖城虽然从未经历过这等床笫之事,但却不舍得这般舒服之事很快结束,不由极力忍耐,一边探出手掌,抚上东方不败脸颊。东方不败被他勾起脸颊,两人目光一触,便再也分不开了。贺栖城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不禁用拇指亲亲揉搓东方不败的嘴唇。
东方不败心跳快如擂鼓。他见贺栖城那物比初时又大了三分,巍然挺立,却没有丝毫要泄的意思。只当贺栖城在示意他用嘴来吸Shun,心中犹豫片刻,终究忍不住低下头颅,一口含了上去。入口尽是男儿体味,还有一股隐约药香,和着火热温度,让人不禁微微目眩。
贺栖城瞪大眼睛,猛吸一口气,看东方不败将自己Kua下火热的物事一点点纳入口中,直到抵住喉咙,方才停下,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只觉得自己进到一个又湿又热之处,不但被紧紧包裹,更有一股吸力从喉咙深处传来,还有一条软舌不断扫过。等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双目相接,只见他目光盈盈如秋水一般,两颊酡红微微吸起,不断有口涎从唇角滴落,弄得下巴上亮晶晶的一片。贺栖城只觉得自己那处一阵抖动,竟像是要到极限,不由闭起眼睛强忍。
东方不败却以为贺栖城是不愿看到自己,宁可闭上眼睛,想象是旁人在此服侍,心中不由微微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