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宠很宠梅若依。特别是婚后这几年,自己能当家做主了,更是将梅若依如捧在手心里的露珠儿一般呵护着。他不仅将梅若依视作妻子,更是当孩子疼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梅若依,宠着她,惯着她,捧着她。
梅若依生孩子那时因为是双生子,很是疼了一阵,把傅君悦吓得半死,其实傅君悦自那时清风亲眼见过那个产妇因难产而死后,他便潜心研究妇科生育这方面,颇有成就,梅若依有他在旁,不会有危险的。他却还是吓得自那后就不让梅若依再怀孕有子了,又怕梅若依喝避子汤伤身体,自己喝了绝育汤。
后园亭台水榭,融融绿意在枝头弥漫,茸草茵茵,绿柳怀抱着碧绿澄清的一汪水池,池中有一八角亭,仍唤沁芳亭,梅若依与傅君悦漫步间就进了沁芳亭。
傅君悦坐到亭柱相连的长石凳上,微笑着拍了拍大腿,梅若依莞尔一笑,轻轻躺倒,把头枕到傅君悦大腿上。
梅若依眯着眼,傅君悦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两人沉浸到两情依依的美好气氛中。忽地,梅若依扑哧一笑。
“笑什么?”傅君悦柔声问道,眼里是浓浓的宠溺。
梅若依调皮地伸出右手按到傅君悦胯-间,作怪地揉弄了几下,娇笑着道:“我想起那次……君悦哥哥,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不是小遗?”
“那天就告诉你,你不会吓着吗?”傅君悦轻笑,想起前事,微微有些脸红。
梅若依想了想,那时的她糊里糊涂的,就连对傅君悦的感情也不是很明白,倒真有可能会吓着了,忽一下想起傅晓楠问她的什么时候跟傅君悦好上的,遂笑着问道:“君悦哥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傅君悦微微一笑,黑眸溢满柔情,梅若依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不知道,却不料傅君悦连想都不用回想,唇角翘起笑道:“哪时开始喜欢你的不知道,哪时知道自己喜欢你的我记得,青霜回来的那日黄昏,你在园子里跟我要求要值夜,不要被遣出府时,我就明白我想爱你宠你了。”
“啊!这么早!”
是很早。傅君悦脸更红了,勾着梅若依的脖子,轻轻地把她抱起抱坐膝上,声音微微暗哑地道:“后来那些年,我怕吓着你,一直忍着,忍得很辛苦。”
梅若依的脸也红了,勾着傅君悦的窄腰,把头倚到傅君悦肩上,细声道:“那时你晚上总留我下来说话,是不是就有邪念了?”
“嗯,很多次,想把你按-倒……可是又怕吓到你,又怕伤着你。沁芳亭那次,你的头在那上面挪来挪去,那手一抓一推的,真把我弄得当时就想扒了你的裤子。”
君悦哥哥对自己真好!死憋着只是怕伤害她。梅若依抬眼看傅君悦,大眼雾气氤氲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宝贝。”傅君悦低喃,松开梅若依的细腰捧起她的脸,灼热狂乱地撷住了她的嘴唇。
他浑身散着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熏得梅若依头脑发晕,身体瞬间滚烫绵软。
“依依……君悦哥哥想现在要你……”傅君悦哑声道,他挽起梅若依裙子,将她托起,双腿分开置于自己大腿上,早已蓄势待发的棍子直直地顶进梅若依腿间凹陷处。
隔着几层布料,梅若依仍能感受到那根热棒子的膨胀跳动,她觉得身体更热了,想答应,却又害羞,这可是室外。
傅君悦没有再问她,他很忙,他左手搂着她,右手炙热的大手掌已然搁到梅若依胸前,隔着衣服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山峰。他的嘴巴堵住梅若依的嘴,舌头侵略进去,旋转着缠绕着梅若依的舌头,间或轻轻地舔刮着梅若依的唇壁……
梅若依低喘,她迎合着,热烈地回应着他,她感到整个身体已然着了火,她的呼吸急促,难耐的呻吟在亲吻的间隙间含含混混逸出,顶着她腿间的热棒子坚-硬如铁,膨-胀得硕-大无比。
梅若依无法自控,她想要更强烈地吸取傅君悦的气息,她要把这熟悉的炽热的气息吸进她的身体,融合到她的血液,扩散至她的每一处肌肤每一条血管里。
她勾着傅君悦的脖子,热情地吸住了他的舌头,极用力地与之缠卷交磨……
这么热情的梅若依终于将傅君悦的理智彻底地赶出大脑,哧哧的声音响过,两人的裤子瞬间从裆-部撕-开了。
“君悦哥哥……”梅若依晕颤颤地看他,“这是在外面!”
“我知道,顾不得了。”傅君悦眸子发红灼灼,他的气息极为不稳,嗓音暗哑低沉,一手定着梅若依的腰,一手扶起昂然的欲.望坚硬如铁的棍棒就想进入。
“君悦哥哥……”梅若依难为情地扭了扭身体。
“不怕的,咱们都没脱衣服。”傅君悦喘息着道,他已完全失控。
“扑哧”一声,那东西顺着湿润的河流进去了。
“啊!”空虚终于被填满,陶醉的呻-吟逸出。
“唔……”火热的东西找到它钟爱的地方,低沉的吼叫响起。
坚硬的物-事直探至敏-感点,挑-逗着梅若依的欲.望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