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坐在屋顶?”
“为什么这么问?”冷月双手枕在脑后,享受这夜晚的一切。
玉清子笑了下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这晚上还是有些凉的。“坐在屋顶上感觉离天要近些,如此良辰美景,轻风拂面,又有美男作陪,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享受呢。如果此刻还有一些音乐就更好了。”冷月看着他腰间的玉笛。
玉清子有些无奈,她似乎不会直接告诉你她想要什么,可是她的行为动作思想却通过一切可能的表达她想要的就是那个:“想听什么?”
“我想听的你都会?”冷月挑眉。怀孕让她眉宇间多了份温柔,让那张原本不算出色的脸多曾了些风韵。
“说来听听。”
“第三者的第三者。”
“。。。。”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
“花花公子。”
“。。。。”
“那随便来首吧。”就说我想听的你不会,还非要我说。婉转悠扬的笛声一如玉清子的人一般温柔,吹进人心底的柔软,曲起,天地光亮,群星璀璨,一曲终了,玉清子看了一眼已经安然熟睡的冷月,微微一笑,温柔的将她抱入怀中,飞下屋檐。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又是一个春光灿烂的早晨,徐琴雅到冷月屋子的时候,冷月正坐在床上打呵欠。她拖着正犯困的冷月一路来到绪家祠堂,把绪家祖先从左往右的介绍了一下,冷月又打了个呵欠,徐琴雅微笑着说:“月儿,见过绪家的祖宗你就算绪家的人了,绪家这一辈的子女排名都有个‘子’字,你应该叫子月,不过如果你习惯了以前的名字,也不用改。来,给祖先们磕个头。”
冷月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弯腰一拜,各位祖宗们,我冷月虽然不姓绪,不过也算是拜过你们啦,以后逢年过节的也会给你们上个香烧个纸,要是你们在下面缺啥,可以晚上托梦找我啊,明天立马给你们寄来,前提是你要保佑我平平安安,步步高升,恭喜发财啊,我今天认了绪夫人做娘也算是半个绪家人,以后一定肩负起把绪家发扬光大的美好愿意,光耀门楣更是义不容辞,大家这就说好了,可不许耍赖的啊。
徐琴雅笑呵呵的拉起冷月:“今天清子和子方一起去铺子里了,我知道你闷,一些姐妹听说我认了个女儿非要来看看,月儿你也一起来吧。”
冷月坐在这院子里已有小半个时辰了,打个呵欠,拖着下巴,任那些个女人品头论足。“这就是绪夫人的女儿吧,长的可真美。”冷月对不知道是某某的夫人扯了个傻笑,拍马屁功夫没她好。这样就想拜她干哥哥为师,淘汰。
徐琴雅微笑着听那些个夫人夸着冷月,一位丫鬟走进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站起身向大家打了个招呼:“大家先坐会,我有些事马上就回来。”
徐琴雅走了,一夫人又开口:“我看冷姑娘就像绪家的人,你看长的跟绪夫人多像。”像,那是非常的像,我俩的头发都是黑色的,要是让我说,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她还大。
冷月嘻嘻一笑:“我跟娘很像吗?”
那位夫人见冷月那么久都没有搭理别人的话,独独搭理了她的,以为自己拍马屁拍对了,说不准能借着绪府的面子让陈家放了她儿子,就更用力的点头:“像,怎么不像。”
“哪像了?”
“你看这眼睛,鼻子,嘴巴,哪都像。”某夫人呵呵笑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王夫人。。。”
“冷姑娘,我是许夫人。”那位夫人面色尴尬的纠正。冷月想了下:“哦,许夫人,你说这话可要当心,万一一不小心让我义父听见了,还以为我是我义母在外面的私生女呢。”
“我没那个意思。。。冷姑娘。。。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许夫人没那个意思。不好意思,水喝多了,我去如厕。”
冷月一走,许多夫人如释重负。原本僵直的身体一下放松了。“也不知道这冷姑娘是什么来头,怎么就给绪府认了女儿。”
“这绪夫人也傻,认别人的孩子做自家的女儿,又捞不到什么好处。”
“就是傻,我们才好骗她帮我们办事啊。这绪夫人也真是,以为我们真那么喜欢她,要不是看在她相公的份上,谁愿意跟一个傻子喝茶。”
“就是,还真以为我们稀罕她,每次来都说那么多好话给她听,你看她每天美的,不过搭上绪府这靠山,还怕在武林站不住脚。”
几个女人光顾着说话,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直到一大片阴影遮住她们,才赫然回头,冷月正站在她们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原本她人就高挑,就这么背着光站立在她们身后,高大的阴影遮住她们的身子,她的侧脸一丝光亮自她背后射出,刺眼,隐约可以看到她冷峻的侧脸,一如地狱来的使者,将她们的嘴脸揭露在这朗朗晴空之下。
许夫人一个激动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