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七世(根据历史早在1242年就死了,因为蝴蝶效应……)立在一处高地上,从这儿他可以一直望向大海全文阅读。现在是一个晴朗天气的早晨。阳光正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海风掠过岸边沙滩附近的树林、草地,更生产了一对生活是如此鲜活而又美丽的象征。
可现在,他手下的军队正在准备作战。严格的来说,这些防卫巴勒莫的军队,并不是他的手下。不过当他宣布海上来的这支舰队,是前来攻击的热那亚战船时,所有的人都相信了。
正如同路易九世的猜测一样,来到巴勒莫的给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信件,被亨利七世所截获。随即他向守军发布了,热那亚舰队可能来袭的警报。只是当时,作为被剥夺的未来继承权的王子,可没人任他的话。
只是当今天一支庞大的舰队出现在这里时,负责巴勒莫防御的军队首领才相信了这件事。因此他才得以临时率领这支军队,并作为军队的统帅来管理。为了不引起军队的怀疑,他要军方的人给他父亲送信,就说这里受到了敌人的袭击。
而他做的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在军队里安排了他的一些弟兄们。他有理由相信,倘若此战之中这些兄弟有几个阵亡。到那时已经打出火来的父亲,就会把已经给了康拉德四世的地位给自己。
原本他并没有想到康拉德四世没有在船上,因为康拉德四世的那封住信上只说他结识了一个强大的君主,而且这个东方的皇帝找到了父亲的一个女儿。并有意与霍亨斯陶芬家族联姻。
“哼一个异教徒吗?”
看着海上的船,亨利七世不禁要轻蔑的冷哼出声。曾经他在教皇的煽动下,有过反对父亲的举动。而那也是他失去了权柄的原因。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倘若这一次他能够成功的话,并在父亲与那个强大的东方皇帝的战争之中重新得回自己的皇帝之位,那么自己的王位一定会受到教廷的支持。
此刻也许已经列阵的士兵们心中不会如此轻松,但对于亨利七世而言,他的心不但轻松,甚至还带着一些喜悦。至于战斗谁赢、谁输,对他而言这都不是问题。整件事情来说,只要挑起冲突就足够了。
“瞧,殿下,他们有登靠上了沙滩!”
是的,赵伏波他们派出的船并没有直接驶向港口,而是由赵伏波的500近卫军护送着路易九世与他的随员先上岸。
“黑衣黑甲的,显然是那个什么东方皇帝的手下,看起来这些混蛋上勾了!什么妹妹,哼不过是些想要在这儿发迹的阿拉伯混蛋!”
相对于亨利七世而言,阿拉伯帝国就叫东方。而这时的马哥波罗还没有游历世界,也就没有替欧洲人打开眼界。
但赵伏波的手下不是,按照他的世界地图,赵伏波的手下已经抽调出一些大船又或者是军舰,正在对世界所有的海岸、航线进行勘测。不能否认,那绝对是一个大工程,但对于将来的“华夏一族”,在大航海之初的时代里,带来巨大的利益。
“不对哪,我怎么看他们打出的旗帜像是法国旗呢?”
“什么,这不可能!上次我听说法国皇帝还在塞浦路斯。”
就在亨利七世畅想着未来的时候,他的手下惊讶的发现了今天这件事有问题。路易九世算得上是腓特烈二世皇帝陛下的朋友,而在欧洲真正能够称为朋友的帝王并不多。
同时也不能不叹息一句,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图瓦伯爵与亨利七世是不错的朋友,甚至前者向他保证,倘若自己当了法国国王的话,那么将会支持亨利七世重新得回自己的继承权。
“他,他回来了,这件事阿图瓦伯爵应该不知道吧。来人,我要立即写封信,还需要一个信使!”
虽然亨利七世失去了继承权,但他的身边仆役们不是少的。倘若他没有什么野心的话,那么未来也会过得舒适而又快乐。只是生在帝王家里的人,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
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写好的信就被一个信使带去。重新出了帐篷的亨利七世再度来到山坡上,那儿可以俯瞰整个战场。此刻那些送路易九世的,模样有些怪的船正在离开沙滩。而它们的后面,是一列横向海岸的,模样有些奇怪的战船。
最少就亨利七世而言,他并没有见过那样的船。这时战场上依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打着路易九世旗帜与法国王旗的一队人马,正在向骑兵奔来。自然他们不是来作战的,亨利七世相信他们不久就会来到自己这儿里。
奇怪的是,岸边大约还有500名,不见持有弓箭或者长矛的骑兵。虽然亨利七世可以断定那些家伙不是骑士,但他们身上的盔甲,从表面上看一点也不逊于骑士。
令人感兴趣的是,法王路易九世的队伍里,除却骑兵之外,还有10来个身着黑色盔甲的人。显然这些家伙与岸边那些家伙一样,另外就是整个队伍之中还有几辆模样怪异的大车。不能不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大车尽管在沙滩上,依然行动的飞快。
这时他身边的人向他报告。
“殿下,您瞧见了那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