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我们华夏中医名誉的大事?这么严重?”
听到古锡山的话,方慕天不由得一惊,他原本以为是古锡山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病人,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严重,居然关系到了华夏中医的名誉。√∟,..
“古老,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关系到了咱们国家的中医名誉?”方慕天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的问道。
“你不了解这很正常,毕竟你也才加入咱们中医协会没多久,咱们协会的很多事,我也没跟你说过。”
古锡山一脸的严肃,道:“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咱们中医协会与韩国的医学会每年都有一场交流会,这样的交流会已经举行过九次了,而这所谓的交流会,说白了就是比赛。”
方慕天闻言,心中也大致猜测到了一些内容。
古锡山继续说道:“去年的交流会是在韩国举行的,而今年轮到了在咱们国家,咱们国家的中医,无论放在哪里,都属于正统,就是韩国的韩医,都是从咱们国家这里流传过去的,但是每年的交流会,咱们与韩国人的比试,从来没有赢过一次,至今已经输了九次了。”
“九连输,让咱们协会的人颜面无光,更是愧对咱们国家的先贤,自己国家的医术,居然会输给韩国人,输给从咱们这里学技术的人,而且还是九连输。”
古锡山满脸的愧疚,作为华夏人,作为一个中医学者,与韩国人的每次比赛,都以失败告终,让他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充满了不甘心。
中医是华夏的瑰宝,但是却每一次都输给韩国人,换做是任何人,恐怕都会不甘心。
中医协会的人也不是不想赢,他们也努力过,但是他们所面对的韩国人,实力比他们强上不少,就算心中充满了不甘,也无可奈何。
听着古锡山的话,方慕天沉默不语,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韩国人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人家的实力比他们协会的人要强,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就算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当然,方慕天心中也非常的不舒服,自己国家传承了几千年的医术,居然会输给半路出家的韩国人,这让他心里怎么能舒服?
“之前连输了九次,是我们技不如人,我们无话可说,但是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输,因为这一次我们输不起,输了将会是咱们中医的灾难。”古锡山脸色凝重的说道。
方慕天心中也不由得一凛,他从古锡山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这一次的交流会与之前的九次与众不同,情况必然会非常的严峻,不然古锡山的神色不会如此的严肃。
“古老,这一次的情况非常严峻?”方慕天问道。
“不错,这次的交流会形势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利。”
古锡山点头,道:“因为我们已经连续输了九次,助涨了韩国人的嚣张气焰,他们完全不把我们中医协会放在眼里,之前我跟你说了,所谓的交流会,其实就是比赛,而这次的比赛,韩国人在抵达燕京后,对我们协会下了巨大的赌注。”
“赌注是什么?”方慕天好奇问道。
“赌注就是,如果他们输了,他们就得承认我们的中医才是正统,而他们的韩医,只不过是从我们这里学过去的,但如果我们输了,那么就得承认他们韩医才是正统。”
当古锡山说出韩国人发出的赌注时,脸上充满了怒气,心中填满了愤怒,华夏的中医传承数千年,而韩医不过是从华夏流传去的,韩国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中医协会承认他们才是正统,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什么?韩国人居然敢如此不要脸?他们简直就是在找死!”
方慕天闻言,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韩国人如此的嚣张,居然蹬鼻子上脸了,竟然敢说他们的韩医才是正统,正统你妹啊!
麻痹的棒子真不要脸,华夏的中医都传承几千年了,他们有什么脸说他们的韩医是正统?
“古老,他们就那么的有信心?他们就不担心他们会输?”方慕天愤然道。
“他们在我们这里连赢了九次,让我们接连输在了他们的手中,在他们看来,咱们协会不足为虑,我们的实力跟对他们构成不了威胁,他们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战胜我们。”
古锡山阴沉着脸,苦叹道:“这也怪不得他们有这样的信心,毕竟我们协会的实力确实不如他们。”
“他们那不是信心,而是自负,以前协会没有我,现在我既然加入了协会,那么这次我要教训的他们连他们妈都不认识,到时候我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方慕天一脸的自信,对古锡山说道:“古老,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我倒要看看,那些韩国人到底有什么资本在咱们正统中医这里嚣张。”
他的自信可不像韩国人,可并不是自负,要知道,如今方慕天的医术,可是连癌症这一些列绝症都能治的,韩国人在他面前摆弄医术,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寻死路吗?
宗师级的医术,在地球上,如果方慕天自认第二的话,没人敢称第一,韩国人的医术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