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钱朝君将房间的灯调出红色的灯光,桌上的高脚杯倒满红酒,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将里面蓝色的药片取出一片,转念一想又取出一片,都说一片就能让这女人风骚无比,要是两片,那还不是……他奸笑着摇了摇胡丽那杯酒看着那药片快速溶解在酒中。
胡丽完全不知她已经掉进了深深的漩涡中,当她甩一甩头发摇曳多姿,体态风骚地朝着钱朝君走来的时候,钱朝君的口水差点流出来,这个骚 娘们 一会儿,让她知道他的厉害!钱朝君暗骂着。
胡丽将手搭在钱朝君的脖子上,将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抚摸他并无肌肉的胸膛。钱朝君只是笑着隔着衣服拍拍胡丽的手说,“不要急嘛,先吃饭,吃完有的是时间!”
“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一声,后天晚上,我的好朋友要来,你给我好好陪他一陪,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钱朝君色眼一眯缝说道。
“什么朋友?钱哥,我只属于你一个人。”胡丽害怕极了。
“别,别这么说,我的额这个朋友你很熟悉呀,就是叶岚叶总啊!”
胡丽吓得花容失色。
“要不是他亲口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俩还有这么一腿,这样也好,熟悉,哈哈……”
“钱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要啊……”
“丽丽,难得叶总看上你啊,只要你能促成我和他之间的合作,好处自然不少!”
“钱哥,别这样!”
“怎么,你这是要跟我装清纯了?”钱朝君的脸上满是不悦。
胡丽不敢吱声,种下什么因就结什么果。这话一点不错,胡丽现在是叫苦不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钱哥,我都听你的,这就对了嘛!
钱朝君抓住她肩上散乱的长发往自己面前一扯,胡丽“唔“了一声,她那刚刚涂抹了火红色唇膏的红唇就被钱朝君一口吞进嘴中,吮的啧啧有声。
钱朝君放开她,两个人开始对饮,“丽丽。这酒不错吧,这可是我姐夫给的。”
“味道很醇厚!”
“嗯,那你就多喝几杯!”钱朝君给胡丽把玻璃杯倒满说。他知道他给胡丽放下去的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药力会更明显,这么宝贵的药他可得好好看看究竟有多么强,后天好让叶岚也满意。
微醺浅醉。胡丽觉得这酒的劲儿真的不小,才两杯,她就觉得自己两颊,不!全身发热,她的头有些晕,胡丽此刻觉得她的力气丝丝缕缕地被抽走了。她坐在那里只有傻笑的份,桃花眼含情脉脉,手总是想放在钱朝君的身上。钱朝君看着她的迷离状,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这药还真是威猛,只消片刻就起作用,好东西啊!
胡丽趴在桌边朝着钱朝君搔首弄姿。仿若被剔骨一般,“贱 人!”钱朝君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淫笑着说。
胡丽此时只会嗤嗤的傻笑着。钱朝君只消一动她,她就瘫在了他的怀中,“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让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胡搞,说,他是怎么搞你的?”钱朝君在她的肩上用力一咬。
胡丽除了不断地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娇喘着,用仅存的意识问:“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怡情丹啊!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它,你就能尽情的欢愉了,想多久就多久,宝贝儿,一点也不辛苦的。”
“你怎么能给我下药,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胃口啊,你都饿了这么久,我这把老骨头会尽力满足你的!”钱朝君的粗臂一捞,将她抱在怀中,慢慢朝着卧室走去,胡丽此刻燥热难耐,双手不断地在钱朝君的与抛下乱摸索。
钱朝君离着床还有一段距离,就把胡丽给抛了过去,胡丽像是沙包一样落在床上,她梦哼一声,可是她自己却觉得像是一朵飘在空中的云悠然落地,她自己现在觉得像是血液被煮沸了一般,撕扯着身上紫色的轻纱,向钱朝君招手呼唤,可是钱朝君却慢慢退去身上的睡袍,站在床边,只是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的猎物钱朝君只是笑着看着胡丽在那里像是一只虫一般自我表演。
“赶紧求我!”钱朝君凶相毕露,朝着胡丽大吼,胡丽现在像是要炸开一般的难受,钱朝君让他说什么,她就说什么,惟命是从!
“我求求你,快点——过来!”胡丽呻吟着,手不停地朝着钱朝君挥舞。
钱朝君一想,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眼瞎正是药力最猛的时候,要是过一会,她的药力退了,可就没有那么刺激了,钱朝君不再等待,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胡丽身上,用尽各种他想用的方式,深夜,胡丽的叫喊声爱房间里回荡着。
清晨,当她醒来的饿时候,发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塞了什么,说不出话,当然这并不是塞了什么,而是她的喉咙喊哑了,看看裸露的躯体上,那些数不清的抓痕和咬痕,她知道自己昨晚实在恩炀被钱朝君这个大恶魔凌虐了,她想起身,下身是火辣辣的刺痛,钱朝君就躺在她的身边。
胡丽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惊醒了他,只能咬牙忍痛轻动作,但是下一刻他的粗臂就一下将她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