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吃饱了就快点过来,这几个箱子太沉了,你来帮忙搬下!”
世界再也忍不住,唤我过去帮忙,我趁此机会离开伊鲁卡。我端起一个箱子,开始搬到屋里去。.
“鸣人,要我帮忙吗,反正闲着没事。”
伊鲁卡还没意识到问题,又凑了上来。
“唉?不用了吧,我的手脚还算有力气。”
伊鲁卡靠近我,低头扯着衣袖小声说道:“看吧,鸣人,这就是普通女人同女忍的区别,搬点东西手脚都没力。所以说啊,你还是重新考虑下......”
“那边这位先生,是鸣人认识的朋友吗,也来帮忙下吧,这有几个大件水桶放在路别,碍着路人,麻烦帮移到屋子离去。”
言叶的语气婉转平和,还带着天真烂漫地微笑,伊鲁卡只觉得自己的小动作有些对不住她,想也没想便道:
“啊,我是,马上来。是这四个铁桶吗,似乎很重的样子。”
“就这四个桶,一手提一个,我们各提两个一次搬完。”
言叶依然保持着笑容,我心中为伊鲁卡默哀,看来伊鲁卡阅历不足,女孩子的笑容长时间定住没振幅不是好事,是腹黑,是整人的先兆。
“一手一个?好重!双手想挪动它一下都很困难!”
言叶笑容依旧,单手来提一个,在伊鲁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轻松挥臂转了好几圈。
“咯咯,明明就一点重量都没有,只是体积大碍地方而已,鸣人的朋友真幽默,真会开玩笑。哦,对了,一定是担忧我手脚没力,所以想自己四个铁桶一力承担。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手脚轻飘飘的,大概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乏。那么,太阳快落山了,请动作快一点。”
伊鲁卡醒悟了,他总算发觉这少女的笑容的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眼神,直觉告诉他,自己不按照她说的去做,一定会没命。
“是么,我知道了...”
铁通薄薄一层铁皮,确实是空的,只不过伊鲁卡被束缚了,身体觉得沉重无比,如同被钉在一个沉重的枷锁上。我看了下,认出这种束缚来自一种波动力,是言叶的大黑暗天能力。
我有些担忧地问世界道:“言叶非常生气的样子,这招不动明王阵,虽没发动燃烧灵魂的紫焰火珠,但一直钉在身上...伊鲁卡老师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言叶早用扫把打断这个可恶刀疤脸的手脚了。”
“我是说,这样动作幅度是不是太大了点,会暴露实力的。”
“放心吧,鸣人。接下来三天内,他会一直腰酸背痛手脚抽筋,刚才吃的东西也吐出来,然后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他最可能是怀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伊鲁卡老师,你自求多福,我帮不了你,谁让你祸从口出。
......
伊鲁卡这个电灯泡一离开,世界和言叶就围上来,张嘴开始倾诉。
“什么伊鲁卡老师,那点实力也配鸣人叫一声老师?管得也太宽了,还真当我们是小屁孩?我们的私事也敢插手,真想连他的祖奶奶一起教训下。”
言叶愤愤不平道,两个小腮子气鼓鼓红通通的,很可爱,我心里道:你现在不正是小屁孩么。
“鸣人,你瞧瞧他多没品位!头发那么乱,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梳过,扎成的马尾辫子就像一个洋葱头,还是很恶心的洋葱头。对了,一定是脸上顶个刀疤,所以想在发型上乱整来引开别人的注意,真是个阴暗自卑的家伙。”
伊鲁卡平时确实不太注意打扮修边幅,但也说不上阴暗自卑吧,想不到连世界都恨透了他。
“世界说的对。还记得吗,鸣人。头次见面的时候,世界看你的样子都奔溃了,我也差不多。长发、边角、刘海都不留,把头发全部竖起来,乱得像个鸡窝。这是那家伙教你的吧,当老师的交不到女朋友,还将恶习传给学生,实在是太差劲了!”
言叶这话倒是真的,鸣人的“热血捣蛋”头确实来自伊鲁卡的手笔,后来这个造型传给了木叶丸,算是一脉相承。其实,我觉得那个造型真的很热血....
世界:“看你,嘴角还笑。你该不会真的想把头发弄成鸡窝孵蛋吧!就是想也不准。鸣人,你的头发可不只是你的,未经我们允许,不得随意改动。就那个样子,同你逛街碰到朋友,我都不敢说我认识你。”
言叶:“还有衣服。原先的衣服是泥巴的颜色。是想告诉别人你经常滚地闹灰尘?还是表达衣服洗不干净才土黄土黄的?鸣人,你的衣服以后是我们帮你洗,穿一身泥出去,等于说我们不务家务。”
世界:“那衣服的裤管和袖子还是加长的,每年长高一点就放下来一点,剩下的用针线缝起来,缝痕还是在外头,和其他补丁一样...太吝啬了!根本是虐待儿童!”
言叶:“衣服要得体,然后潇洒些。每年规格都要量过,要换新的,让人看到外面的补丁,这种事情太丢人了。款式选你父亲水门的那套,也就是你现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