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暗部的训练场,一众暗部成员粗喘着气。“还不快点,难道你们的火之意志,只有这种程度就累趴下了吗!”碎蜂的暗部长上任好几天了,
正吆喝着鞭笞众人,丝毫不给众人松懈的机会。
“鸣人那边也在训练吧,那个有意思的小姑娘。”[bsp; 昨天晚上,小樱趁着我不在,在漩涡道场独自同碎蜂谈了下话。一壶热茶,两人端起来各自抿了一口,小樱便先开口道:
“碎蜂姐心里,对于鸣人到底是怎么的呢?”
“怎么样,妻子和丈夫的样子,还能如何?”
“就是那个,鸣人一直那个,难道碎蜂姐从来都不吃醋么?”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碎蜂静静地看了小樱一眼,自顾喝了口茶,才幽幽道,“我又何尝不知鸣人的性格。对我来说,底线就是——只要鸣人不搅基就好了。”
“什么?!我听错了吧,你在说什么啊。鸣人那样子,怎么可能呢。”
“不,你没听错。”碎蜂不慌不忙道,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这涉及到静灵庭十三番队的一些隐秘,原本不该告诉你,但是,既然离开了那个世界来到这里,就无所谓保密了。”
小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天荒:明明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却越来越勾起了无限好奇心,偏偏还有一种原先认知要被打破的荒唐预感。
“那时鸣人还叫浮竹,我则叫蜂梢绫,碎蜂这个名字是从祖母那里继承过来的代号,这是被外界所认可的、家族历代掌握邢军的称号。所谓邢军,是二番队队中专门惩处背叛者的部队,包括各种对背叛和可能背叛者的监视、跟踪、暗杀、讨伐。都是些不光彩的手段。自从夜一同浮竹在一起后,我就对浮竹充满了质疑和好奇,然后用那些手段调查浮竹和同浮竹有关的人的事情。”
小樱好奇地追问:“发现什么了?”
“你曾提过我和夜一的暧昧,其实我只是对夜一崇敬,当成一个努力的目标而已,同某个家伙完全无法相比呢。和浮竹走得很近的那个家伙,蓝染惣右介。”
“蓝染?!”小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惊呼道。
“不错,那会儿蓝染还充当浮竹副手的时候。只是浮竹自己没有注意到罢了。浮竹爱喝红茶,蓝染也喝红茶,后来夜虚宫的主要饮品就是红茶。浮竹对蓝染说静灵庭的服装太老土不时尚,要是由浮竹设计,一定会是白底黑绒精边,后来坡面军团的装束就是这样。浮竹的能力特别,技术开发局的人一度想弄一根银发来检测dna都弄不到,因为蓝染很珍视浮竹的银发,平时生活时头发都被蓝染悄悄收起来了。后来平子队长将蓝染要过去当副手,蓝染痛恨平子让他离开浮竹的作为,更痛恨平子留着和浮竹一样的发型,趁着平子打瞌睡的时候,将平子的头发故意剪成了光头。”
“这是巧合吧,而且蓝染那么有野心的人,故意妨碍技术开发局的人也不一定。”小樱心中汗颜道。
“是么?不对。我在邢军审讯过很多犯人,对心理的把握还算准。浮竹还好,蓝染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一个女人。你也是女人,你应当明白,正常的男人看女人时,应当有一些瞟向某些位置的目光,可蓝染就没,从来没有。后来蓝染几乎捅死雏森桃时,更是一点悔过没有,面对冬狮郎的斥责,蓝染反而言语充满了厌恶。相反,队长、副队长们在一番队日常会晤时,蓝染停留在浮竹身上的目光要多得多。”
“这个…我怎么听他说以前的事情,蓝染和他是生死大敌,印象深刻的都是些对决。”小樱心里有些动摇了,大脑急迫地搜寻着能否认的信息。
“所以之前我才说,只是浮竹自己没有留意,不过感觉还是有的,只是浮竹自己误以为是错觉。浮竹当十三番队队长时,繁重的番队政务,全都是蓝染一手包办;去到哪里,对什么感兴趣,喜欢什么小物件,蓝染都帮浮竹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东西很快弄到浮竹手里;浮竹有时让队员帮洗衣服,可一转出角落,就被蓝染接过手,然后蓝染亲自洗晒;两个人在一起也算无微不至,没有刻意留意的浮竹都感觉到了蓝染的亲密,以至于浮竹最后失语道——”
“失语道什么?”小樱吞了口口水,即使不相信,还是好奇地驱使着催促道。
“应该是这样没错,这是我后来旁敲侧击打听到的。浮竹原话是这样,如果你是女的,我就娶你当老婆。当时蓝染还“哦”了一声回答呢。”
“……”
碎蜂自顾地喝着茶:“红茶的味道,甜而酸,向往又注定得不到理解的滋味。”
小樱无话可说了,冷场了好一会儿,小樱也端起茶喝了口,听了这一番话,这红茶的味道就怪了,喝着喝着,越发的别扭。
小樱深吸口气,才缓缓道:“说来说去,都是单方面的推测,浮竹是很容易对身边的人好的人,别人反过来对浮竹好,这很正常,冷淡如蓝染,那时对浮竹好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后来蓝染还不是同浮竹决裂,两个人还不是成了生死大敌?”
“生死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