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激动,如果火影真的察觉不到…这怎么可能!且今天我还同纲手打过招呼,八又在旁边,只怕这里瞧得一清二楚。
“别开玩笑了,虽然我一时大意让你发现,但并不代表你的藏身手法有多高明,那是绝对不可能瞒过第五代火影的。”我拒绝了,这口一开我就感到几分失落,几分遗憾。
“你在说什么?”红豆愣了下,又道,“鸣人,别担心啦,火影大人也是女人,她瞧见正好,繁重而枯燥的批阅文件,我们在这里,正好让她消遣一下。”
不会吧,难道红豆这家伙,还有被偷窥的嗜好?两人的距离在接近爆发的零刻度,我心里直发毛,摁住红豆的双肩将她扶正,我正了下脸色,道:“这里怎么说也是火影大楼,众人眼中的道德碑,木叶行为规范的代表,秩序还是要遵守的。”
“少装蒜了......”红豆撇开了我的手,似乎抓住了我的小辫子一般,她上下打量我一番,“早在中忍考试时,我就注意到你了,来自女人最秘密处的血味。嘻嘻嘻,竟然用忍术反噬的方法,搞定了那个山中家的小姑娘,鸣人,不愧是你干的好事。”
我的嘴巴大大的张成了一个“哦”字型,正当我无言以对时,上面传来了纲手的声音,“红豆!在那干什么呢,还不让鸣人快点上来!”
“那么快被发现了?!”红豆吃惊呼声道,好像她被发现是很困难的事情。见红豆“嗖”地离开起身,总算解围了,但也说明我的这次幽会是彻底失败了,一旦在这里乱来,绝对会被红豆的“蛇的视野”察觉到。
我缓步到楼上,纲手没有想象中的醋劲大发,没有责备也没有甩东西过来,完全没有公主架子,只是打了几个哈欠,然后道:“八云说得没错,你身上有着奇异地吸引异性的魔力,尤其是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意想不到的时间。”
“没那么夸张吧?”
我随口抗议了一句,可八云接道:“不,就是那么夸张,好比今天,半夜也能收拢女孩子的心,还是两个,红豆一个,不知火霞一个。”
我正要说话,纲手挥挥手,从座位上起身:“别在意,鸣人。我知道的,在这方面,鸣人既不强求,眼光也刁钻。不知火霞太过普通,至于红豆…红豆身上残留有大蛇丸的气息,受这个影响,红豆的思想和性格有些接近大蛇丸,比较阴暗。可能的话,鸣人,帮红豆一把。”
红豆身上的天之咒印?我同大蛇丸数次交手,惊险之余,一次又一次的回放银轮眼中的录像并分析。特别是我见过的,大蛇丸的本源力量――八歧大蛇。八歧大蛇即是各种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显化,沾上这种东西,就是感染难以治愈的病菌一样。之所以能够影响到红豆的心神,正好说明了天之咒印是以大蛇丸的部分本源为基础施加的。
不会错的,红豆身上的天之咒印,其中隐含的气息,同八歧大蛇很接近,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个咒印并不是随手就能拿掉的,无论是**还是灵魂,咒印像与生俱来一般,牢牢地同红豆相连。”
纲手愕然:“那么严重?!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了下道:“我刚刚也是匆匆一瞥,眼下还不能太快下结论,也许我还能找到其他方法,实在不行,只能借助鼬的十拳剑,十拳剑绝对可以搞定,但是,这招对鼬的负担不小,怎么也要等到鼬的身体恢复好才行。”
办法总算还是有的,纲手点点头,轻呼了口气。
将本源附加在天之咒印上,再以大蛇丸的强大再生,从被施咒印术的宿体复活,一想到大蛇丸的命那么硬,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哪一天大蛇丸再次被杀死,大蛇丸就有可能从红豆的身上复活,至于复活后到底是以谁为主就难说了,像佐助就能反客为主。
等等,一个可怕的想法划过心头――如果刚才真把红豆推倒了,岂不是存在把大蛇丸也推倒了的可能?想到这里,我恶寒不已,脊背一阵发凉。
“怎么了,鸣人?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可能最近忙的事情多,休息不太好,有些太紧张了。”
“你也真是的,竟然用影分身之术来管理后/宫,可别累坏了身体。”纲手扶我在座位上坐下,轻轻揉捏着我的肩膀,招呼八云倒咖啡。
我出来前,已经分好了实体分身,不过不是影分身而是水分身,因为水分身更真实一点,能那个“射”…?。且忍术解除前,无论是颜色还是黏度,保持得和真的没什么两样。
“放心吧,那点数量我还不在乎,不分出上千个实体分身,我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累。”这就是身为最强人柱力的好处,“不说这个了,你是公主吧,什么时候也会帮人按摩的?真实难以想象,手法真不赖。”
“你高兴就好,”纲手精湛地操作着一双妙手道,“身为医疗忍者,一身医术就在这双手的细致上。对人体结构的熟悉,精确到了每个细胞单位,经络,神经的末梢,都一清二楚。比如鸣人的这些末梢神经,怎样弄发出舒服信号,怎样弄发出痛苦信号,对我而言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