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鞍马八云并肩走出,我望着西落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快,嗯?奇怪,以前记得同八云在一起,独特的心理幻术空间,都是习惯把时间变慢,延长相处的心理时间。”
八云看了看,又扫视一遍周围,道:“说的对,鸣人。哼,四周很安静,静到微风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施术者的能力真是半吊子,幻术的视听都不能协同,视觉的效果达到了,听觉却漏洞百出!”
这也难怪了,不仅树木摇动时的莎莎声听不到,这气温也离谱了点,炎炎夏季,就算临近傍晚,也不至于那么“凉爽”吧?还有虫子的叫声也听不到。留心虫叫声,可是一门高级幻术的知识技能。监禁八云的这个环境,暗部特意种了很多植物,就是打着蓄养昆虫、借以判断幻术的心思。
昆虫没有大脑,也没有大脑衍生出来的五感,从原理上,昆虫不会中幻术。虫子的运动,只是简单的对外界的反应,可以把它看成一堆蛋白质的“恶心”构成......最明显的就是,绝大多数的虫子,被砍掉头后,还能存活相当长一段时间,从一个月到超过一年不等。少数例外,比如蜘蛛,让绝大多数人害怕异常(绝大多数人害怕蜘蛛超过死亡),因为蜘蛛有五感,会表达敌意也懂“威慑”目标。当然,蜘蛛也会中幻术。
埋伏的人实力很弱,比刚才那批暗部还弱,又以幻术为主,这批人是谁,我已有**把握了。见八云面上不愉,眼中开始有杀机闪现,可见八云对木叶和族人的恨意,依然非常强烈。我暗自心悸,开导道:“算了吧,八云,到底也是你的同胞,流着和你同样的血。”
跟前的地板开裂,一颗小树苗长出来,快速地生长,分叉成枝,每根分枝一会看上去就有手臂粗大,十几条粗韧的树枝缠分别把我和八云缠住,束缚起来。
八云恨声道:“可惜的是,埋伏者的无能还有无知,到了还没从我和鸣人的对话中,听出双方实力相差巨大的地步。不,或许他们根本就没全听进去,连合格的忍者都算不上。”
束缚的其中三根树木分枝,向前面还有上方生长,结出三个巨大的花朵,花朵张开,里面跳下三名忍者,他们都头戴木叶护额。连幻术的效果都控制不好,缠住目标,又没冲上来行刺,反而暴露自己的位置...如此孱弱不堪的下忍ckl,是鞍马一族的族人无疑了。
其中一个小光头,两小撇胡须男道:“鸣人,八云大人是我们一族的希望,可不能就这么交给你。”
我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另外2个人,那种眼神,我认识,是看待色狼和恶棍的厌恶眼神。名声太糟糕也是个问题,我正要答话,八云抢先生气地叫道:“住口!鸣人也是你们叫的么?”
八云的抢白维护,让三名鞍马下忍惊愕了一下的同时,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戒备和凝重了,要生吞活剥地吃人一样,好像在说:“你这混蛋小子,该不会是对八云大人做了什么事情,灌了什么**汤吧?”
一时我好生尴尬,八云更是俏脸微红。当着在意的人的面,这般插手“自己的私事”,让八云心中暗恼非常。羞怒之下,八云仍不失态,巧言道:“漩涡的姓氏,才是希望和光明的所在,无知的人尽管幸灾乐祸吧,可惜我现在还姓鞍马。”
现在还姓鞍马,拐了个小弯,八云大方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但也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三个鞍马族人彼此松了口气,但仍戒备地看着我,在他们看来,“什么事”是没做,但**汤却还是灌了。那小胡子下驱逐令,道:“八云大人刚出牢笼,需要回到族里静养和休息,漩涡先生,如没什么事情的话,请自便吧。”
一声冷哼,三名鞍马族人,蓦然发现自己被粗树枝给捆住了。八云彻底怒了,先用“幻术反弹”定住三人,然后抬起左手,掌心一团球形能量汇聚,汇聚的吸收涡轮,燃烧成旋转的火焰形态。
“受死吧――”眼看能量爆发成粒子炮临时,三名鞍马族人,在那迫人的威压下,连动根手指头的都做不到!
刺眼的光芒,使三人暂时失去了视觉。要被毁灭的光芒吞没了?要死了吗?抱着一大串疑问,三人在恢复视觉后,彼此相望一眼,将视线移到面前的男女。
八云噘了下小嘴,道:“无知的人,无知的死去,鸣人又何必救他们。”
王虚虚闪,竟然成长到这地步了。八云的恨意实在太强了,我心里直冒冷汗,是不是再重新考虑下对待八云的态度?我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从来没碰到,直到同井野好后,我才想起是怎么回事。死神的内心世界,原则上是不允许其他人进入的,那是灵魂的最深处,是心灵的最大愿望,以及...最强烈的欲/望。
那次井野进去后,沐浴在我的识海中,井野感觉全身在被这个世界抚摸一样;一**欲/望,没有任何的隔阂,直达井野的内心深处;一阵阵的愉悦,热热地毫无阻力地在往上升。难怪误入了死神内心世界的井野,迫不及待地想逃出去,后来更是变成“飞天猪”来恶心我。后来我才想起,尸魂界的图书回廊中的记载,这叫“神/交”,死神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