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显然自动过滤我所说的话,抱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引路,我感觉自己的身心也随着她飘起来了,难道做阿彪鬼的感觉就是这样子的?
卯之花一边走一边说道:“浮竹,离开静灵庭独自生活,还长得那么壮实呢?”
壮实?应该说是健康吧,说什么壮实,难道她又想让我大出血?我暗自打了个冷颤,恢复一下这半边身体的知觉,我:“还行吧,我去虚圈以后,也认识了不少朋友,然后去了现世浦原喜助那边,招待也很到位。过得很好,没什么大问题,哈哈。那个…你看能不能收拢一下你的能力?”
卯之花烈:“是吗?招待也很到位?是和夜一在一起过得很滋润吧。不少朋友是心中的分量不少吧,你又招惹新的女人了。”
我汗,还真是被她说中了,八十年不见,卯之花烈对我的偷换概念、话里藏话的手法还是那么慧眼如炬啊…当初怎么就一口答应任何时候不说谎话呢?杯具啊杯具。
我:“其实这都是情势所为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心太软。”
卯之花烈:“是么?好像过路的人都说你胆子很大啊?”
路人甲:“看到了吗?听说那是前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啊。”
路人乙:“难怪啊,真是胆子大啊,居然和那个四番队的队长在一起。”
路人丙:“他能活多久,不如我们来赌赌看,我赌三天。”
“三天?我赌两天”“哈哈,你们输定了,我看他今晚就挺不过去!”
我头冒青筋怒喊道:“你们几个,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几人作鸟兽散。真是岂有此理,什么叫今天晚上就挺不过?诚哥我什么时候都是能够坚挺的!
卯之花烈:“到了。”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家,走进浮竹家族的院子,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我的十三位兄妹,已经陆续过世,但是却保持着很干净,连池塘里的鱼也有人在养,难道这些都是卯之花烈做的?仔细打量一番卯之花烈,发现她已经将头发盘了起来,彰示着该女子已经出嫁。嗯,卯之花,卯时的豆腐花,11区代指隔夜的豆腐,和我的腐竹,油炸豆腐条,倒是般配。
“辛苦你了,这里一直是在打扫吧?”我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额,另一半边的身体也冰冷了。
卯之花烈:“对不起,最近的事情太多,力量使用过渡,这种气息的泄漏,就是我界限的副作用。不过比起其他人脱力修养,实在好太多了。”
切,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会是这个副作用呢?也不看看人家……
卯之花烈:“相比之下,碎蜂的副作用很煽情吧?你是不是在想这个?”
我只好谄谄的打个哈哈:“怎么可能,其实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呢,再说了,通常我怎么会主动对后辈出手。”我暗自心惊,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卯之花烈,难道她会读心术?
卯之花烈:“是么,不通常就是意外咯,或者说被动的话,你是不会拒绝的吧。奇怪,这次上门,那位意外性的被动居然没有来呢。”卯之花烈再次戳穿我,意外性的被动就是指松本乱菊。
志波空鹤和四枫院夜一并列走来,空鹤:“这就是贵族的家院啊,不过如此嘛,还是我的房子造得拉风。”拜托,你那叫家居吗?叫旅行吧,隔天两头的就般一次家,我不禁翻了个白眼给空鹤。
夜一向我打了个招呼,随手抄起几条大鱼丢给我:“忙活了一整天,肚子好饿啊。该做晚饭了。”这晚饭显然需要我做。
乱菊为什么没有来?我顺手接过,压下心中的疑惑,道:“那我马上去准备。”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面前还是三个大美人,当真是赏心的温馨。烈(卯之花是姓氏)、夜一、空鹤三人来到这里,代表她们已经表态了。现代的11区习惯和天朝有所区别,所谓推倒只是交往的一项内容,真正住在一起才算确立关系。她们三个的真实想法,说实话,我也不敢说拿捏得百分百准确。烈一直忙于资料物种解析,医疗技术研究,男性的身体或许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解剖样本;夜一则神出鬼没,漂浮不定,说走就走,经常连招呼也不打;空鹤除了炸弹还是炸弹,一身浓浓的火药味,房子再结实结界再多,三天两头照样重新起。
不过现在看来,至少心底里上还是偏古代化,没受多少现代影响,我暗呼侥幸。
早上起来完整的伸了个懒腰,据说男人某样不行是伸不了的…还好,一夜的折腾,依然不在我的话下。
某位资深女士曾言,如果你男友对于你的暗示和吸引,又是嫌麻烦地躲避,又是不像原先在意地注视,那么,你男友一定出轨外遇了。此话深有道理啊,所谓良好的夫妻关系就是共振得良好,你都没配合你妻子振,自己在那里乱搞,振到边缘去了,形同陌路,自然关系破裂了。
而诚哥我就不同了,根据烈、夜一、空鹤的不同,调整自己的身心去配合她们,不管是昨晚的身体上,还是平常的往来心灵上,两两之间都是最欢愉的共振,甚至给她们一种――“果然浮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