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上,像一只突然受伤的小鸟回到了闺巢,得到了一直关心她的人比爱情更亲,比亲情更安全的保护。
曾伟成很痛苦,更没法接受现实,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他的眼泪却是情感的悲伤。他试图想拯救妹妹糊里糊涂越轨的灵魂,把她从不对称和不现实的蒙骗情感中拉回来,可是他失败了。后来他想告诉妹妹上次他被人陷害的详细过程,而哪次指挥陷害他的人就是张建国,他现在想起都后怕。
“秋蝉,你了解张建国多少?”
“你干妈要问这个问题?”秋蝉的头紧靠在伟成肩上,表情仍然很含蓄,一点不自然。
“我是你哥,关心一下未来的妹夫难道就不行啊。”曾伟成的话到嘴边也没说,只好改为关心词语:“再说他应该知道我是你哥吧?”
“知道啊。”秋蝉回答说。
“知道他还——”曾伟成的话刚出嘴,就被秋蝉打断。
“他干啥了?你说呀?”秋蝉深陷在倩网中的女人,近距离看张建国全是优点,别人讲什么她根本不相信。俗话说近看情人远看山,情人越看越完美,远处的山峰锦绣迤丽,壮观宏伟。
“他还是副厂长,当官的。”曾伟成含蓄地说:“当领导的多少有自己的隐情,比如说他从科长爬上副厂长,如此之快。再比如说他的口碑为什么哪样好,优点全在他个人身,蹊跷中的优秀之优秀。”
“我越听越糊涂。你道底想给我说啥?”秋蝉觉得曾伟成怪怪的,话中有话:“不对,你一定知道他的秘密,或者在外面听见对他不利的消息?”
“他对你就哪么重要?”曾伟成很矛盾,很想把张建国的丑恶真象告诉她。突然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说:“我还是哪句话,别忘了还有伟成哥在等你回家。”
“我不相信。伟成哥,告诉我,你和建国一定会有一段不愉快的事。”秋蝉好像遇感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明白:“我从你的眼睛里看见有事瞒着我,你不会撒谎,曾伟成在我眼里是从来就不会撒谎。伟成哥,告诉我。”
“秋蝉,我爱你。”曾伟成试图想搂抱她:“真的,我没骗你。”
“不——你会找到更好的女人。”秋蝉突然推开曾伟成,好像受到惊吓似的惊慌失错:“伟成,我对不起你。”
“妹妹,我们回吧!”曾伟成和秋蝉手拉着手,好像又回到从前。同年的时候秋蝉进深不可测的窄巷子就吓得颤抖,紧紧地抱住伟成的胳膊一直走出窄巷子她才松开手,文静的小脸蛋上的笑容是哪样的童真,单纯。现在就不一样,还是哪条窄巷子,两人手拉手有一种别扭的距离,这种成熟的亲情加上感情的手拉手和恋爱中的手拉手不一样,仿佛两人都没有哪种异样的感觉.
这时秋蝉站在杨琴面前,伟成也在旁边,她文静的笑脸和调整好的情绪像儿时哪样讨好母亲。
“妈,女儿错了。女儿给老人家请安!?”
杨琴坐在老木椅上,没有表情,没有慈容,生着闷气不说话。
“妈,是女儿不好,不该惹你老人家生气。”秋蝉跪在杨琴面前,一直虔诚地跪着。
“妈,你老人家就是皇太后,儿子也给你下跪,原谅妹妹。”曾伟成正打算跪在秋蝉旁边,任凭母亲唠叨罚落。
“好了,一个大男人有随便下跪的?起来吧,妈不生你的气。”杨琴总算开口讲话,态度来了个突然大转变:“妈也有错,不该骂难听话。别怪妈啊!是妈思想不开放,老观念尽想糊涂事,只要你好,我比啥都高兴。”
“妈,女儿谢谢你老人家的宽容。”秋蝉突然规规矩矩地站在杨琴面前,鞠了一个标准的响头躬。随后她给伟成的目光是哪样的真诚,两人的目光突然相碰仿佛有一种可期的光芒在等待,在静静地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