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世民的叙述,刘文静沉思片刻,不由哈哈大笑说:“二公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分析事物岂可只顾表面?你不妨认真想想,令堂大人去世,令尊固然难免忧伤过度,但是,他老人家未必便不想尽快于烦闷中解脱?他不是还兼任着晋阳宫宫监之职吗?若裴寂以公务之名前往邀请,彼能不光顾?何况,令尊大人历来喜欢喝两杯,宫中又不愁无好酒,只要劝得其上了酒席,事儿就成功多半啦!”
“言之有理!”李世民一拍大腿,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嚯然起身,双手朝刘文静一拱,匆匆告辞,出了监狱,连家也不回,飞马赶赴晋阳宫。与裴寂见面后,他顾不得客套,头一句话便是请求对方尽快按原定方案操办。
无奈之下,裴寂只得当面说出心中种种顾虑。李世民一听,轻松地大笑说:“家母不幸辞世,家父一时伤心,当属人之常情。然而,伯父但须运筹得当,以公务之名邀之,还用担心他老人家不来吗?再说……”李世民说着,将嘴唇凑近裴寂耳边,把刘文静的看法复述了一遍。裴寂听后,心中再无包袱,起身送别李世民,当即动身,前往李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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