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娘娘如此说,微臣可是愧不敢当哟!”裴寂嘴上歉让,再度弯身见了礼,表情却是大大咧咧,明显有点油嘴滑舌地大笑说:“这满园艳丽无比的花草,二位娘娘该是赏得够多啦,便不能加上微臣一个,让微臣也有幸分享分享如此难得之美景!”
因摸不清裴寂话中的真实意图所在,二妃相互疑惑地对望片刻,张妃方轻启朱唇,微微一笑回答:“宫监大人既爱花草,若不见外,尽管常来便是,我姊妹敢不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二位娘娘如此大度有加,微臣可真是受宠若惊啦!”裴寂嘿嘿一笑,突然敛容一声长叹,话头一转,两眼定定地盯住二妃说,“唉——花草固美,可惜无情无性,无法解人寂寞,亦不能解救人危难也!”
听到裴寂如此明显挑逗的话,二妃的芳心禁不住同时一阵乱颤,暗想此人莫非是贪恋美色,有意与我二人苟合,果如此,反正此处也算是天高皇帝远,倒不失为聊解一时饥渴的好方式!于是,两双亮闪闪的眼晴相互交换对视片刻,又同时滴溜溜乱转,朝裴寂频递秋波,随后吐出的每一个字便变得绵绵软软娇娇滴滴:“宫监大人有事尽管直说,我姊妹皆落难之人,凡事全凭大人作主啦!”
“当今天下大乱,盗贼四起,小小一晋阳宫,难保何时便成了乱臣贼子之安乐窝。”裴寂说着将两道犀利的眼光再度盯住二妃,“臣颇为二位娘娘之安危担忧哇!”
“多承大人挂念,我姊妹又何尝不为此事犯愁!”张妃察言观色,明白裴寂还有下文,“宫监大人真有妙策,尽管赐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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