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子漓才明白现在他的真的打算不跟她计较了,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裙摆,自己给自己胡乱的套上,然后飞快的逃离。舒殢殩獍
墨云轩就还真的开始认真批他的折子,对于她逃离时那副飞快的狼狈的神情,他头都没有抬,看都没有多看她。
整个沐轩国都是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百姓纷纷逃窜,只希望能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可是,一个沐轩国紧挨的西月国。哪里不是战火,只怕天下没有一个地方比燕王府更安然,更让人神之向往的地方,哪怕就是进入王府做最低贱的下人都好。
夏子漓安然的捧着绝美秀丽的小脸半倚在楼栏上,身后的几个丫鬟陪着,她们已经看着半个时辰这样的主子的模样,眼睛瞪的老大,眼珠都不转的不停的朝楼下面看,这是长春阁,燕王府的正楼,所以,一站上去,门口的一切景物,阁楼,花园,还有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夏子漓无聊,她太无聊了,至从昨天从墨云轩的房门出来以后,仿佛久蓄的力量得到了一定的释放,她的身体感觉轻松了很多,人如果在一定的条件下对当时的情况不满意,但是,换了一个背景还容易想的开。
如同她之前一直死死纠缠在心里觉得墨云轩在皇宫迟迟不来救她,觉得他根本不在乎她,然后,这样的大闹一场之后,吃了亏,她反而学的乖了。
她静静的看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那些华丽美服,衣鲜光亮之士,能进入燕王府的不是高官就是贵族。
一上午,她好像看到了忠王的影子,还有其他的一些王亲贵族的身影——
忠王,那不是一直跟随墨宜尘的人么——
她眼眸微微放大,拢了拢身上穿的薄薄的裘绒,这裘绒,如丝绸般柔软,但是能透气却是很舒服,这是秋天,薄薄的穿在身上很轻且保暖。
从皇宫里出来后这几天,只是短短的几天,仿佛经历了很多,她不知道现在夏子娆在牢里怎么样,她没有能力探听到她的消息,而且,之前和墨云轩的关系这样的僵,她又怎么有理由拜托他帮她救救她妹妹。
何况,只要现在皇宫不在墨宜尘的手里,那么夏子娆的性命就算能暂时的保住了。
“想什么——?”突然耳边一道轻柔明净的声音,有着厚重的音色,暖暖的带着好听的磁性。
骤然回过神来,她有些惊诧,随即,腰身一暖,鼻尖就是淡雅的兰花的香气,那是她熟悉的香味。
她有些懵然,转过头,就看见墨云轩黑色的里面翻涌着复杂不明晰的情绪的眼神。
他的眼眸那么黑,那么黑,黑的不见底色,他的眸子几乎看不出别的什么,只有那种对一切封闭的漠然和表面上飘忽的淡淡温柔。
“看什么——”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往上,环在她的腋下,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清澈的眼眸里紧紧的看着他,棕色的如水晶琉璃的清眸倒影了他整个俊朗的脸部轮廓,她就那样的转头看他,睫羽根根上卷,懵懂可爱,红唇照映出绝美的一片放话,潋滟如重生。
她的唇,饱满水润,泛着丝丝的诱人的光泽,她抬起,面对他,如同邀请,他终于仍不住低头衔住那两片樱唇,轻轻的啃食,辗转吸允。
“呃——”夏子漓被他突然汹涌附上的唇来的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是在书房会见那些客人么,现在如同她都能够感觉到这种紧张的局势,他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里抱她。
“夫君——”他突然的热情,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可没有忘记他昨天对她那么的残忍,昨天的他,仿佛就跟当初一样,一点都不疼惜她,毫不手软的折磨他。
然而,他今天又这么温柔缠绵的抱她,吻她,真的是不适应。
但是她没有躲开或者推开他,而是在他的密集的吻落下的空隙里,她轻声唤他,以阻止他的炙热的欺进的动作。
果然,墨云轩神色淡然的停下,目光怔怔的看她,面前这个欲言又止,明显想要躲开他的小东西。
他怜爱的摸着她的头,修长的手指划开她前额被风吹乱的发丝,露出白皙的美丽的发着淡淡光晕的小脸。
“夫君,忠王来干什么——”她说这个,并不是好奇,而是她心里知道忠王依旧在为皇上办事,这是墨宜尘亲口告诉她的,她担心他会受忠王的蒙蔽,就如同宁王那样。
“是我叫他来,废帝要他的证词——”他看着她,眼眸深邃,却是没有怎么隐瞒。
“可是他是皇上的人,以前都是——”她不知道自己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而墨云轩却是一只手在将她拉近怀里,目光已经冷然的移开了,薄唇轻启,目光深沉的眺望这远处,无谓道“以前是,现在立马就不是了——”
“乖,别管那么多,你就乖乖在王府呆着,这段时间那里也别去,实在闷了,就在后面花园跟丫鬟们多玩玩,或者,跟上门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多聊聊天,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就什么后顾之忧也没有——”
他的音色淡淡,眼眸里难得流露出浓浓的温情,修长干净的手指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