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我从他们口中得知西月国的一种毒药,可是连绵不断的死人,消弱敌方的兵力,如同瘟疫一般蔓延,而且无色无味,不需要任何的代价就可以大大消弱诸侯王的实力,毒性剧烈,得心应手,呵——正是朕所需要的,他们的手中没有解药,可是我知道,这种毒药一旦出现,一定有人会追查它的来源,了解它的去处,朕不能去亲自冒这个险,朕会让他们有朝一日真的出了问题,那么他们也没有办法追查到朕的身上,可以削弱双方的实力又可以让他们因为猜忌而相互残杀,朕何乐不为”
他说的恣意,夏子漓的脸却慢慢的仓白,一点一点失了颜色,甚至手指轻轻的发颤
“当时朕深知各诸侯王不愿再战的心里,墨亦秋和墨云轩都不希望再打下去,因为那是耗时耗力的事情,西月国的皇子已经来到了沐轩国求和,带上和亲的消息,这更是顺合了墨亦秋的心意,朕一面假意斡旋,墨亦秋果然更是坚定了和亲的信念,那么一切就按照他们希望的那样在进行,同时也照着朕希望的在进行。”
“西月国和亲成了宁王的主意,等到西月国公主入境,朕故意让墨云轩去操办,目的就是要撇清一切的干系——”
“然后忠王的封地发大水,流民散落在外,这一批毒源有了载体——”
“他们不是毒源的载体,他们是人——”
夏子漓眼眸中满满的不可思议,泪光晶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人命在它眼里到底算什么
而听到她的话,墨宜尘浅浅笑了,那种笑,那么的舒适和悠闲,而在夏子漓眼里,是那么的可怖。
“是啊,那些流民,朕让忠王在救助的食物里下了毒,然后送往墨云轩的封地,看着他们死,看着他们痛——”
“呵,忠王,虽然愚蠢,但是还不算笨到无可救药,他知道这是朕的一石二鸟之计,他跟随我,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避风的伞,当时封地上发大水,朕让他用这些没法安置的流民来帮朕办件事,结果他居然推诿不肯,后来,朕软禁了忠王妃,他才乖乖听话——”
“忠王妃——忠王妃不是怀孕了么!”不对,现在已经生下了孩子才对,难道,那个晚宴,就是那次晚宴。和亲的晚宴
夏子漓的眼猛然睁大,原来,原来。这都是在他在背后一手操控。
“囚禁了忠王妃,忠王才在朕的授意下假意投靠宁王,当然,朕一早也就算准了,只要朕一放弃忠王这股势力,燕王或者宁王立马就会来拉拢,后来,忠王手下的流民被顺利的送进墨云轩的封地,然后墨云轩也成功将这笔账算在宁王头上,落红胭脂不是没有解药,而是解药在西月国老皇帝手里,这种解药不是一朝一夕能研制出来。就算是以‘医王’‘毒王’世家之称的宅家,宅家现在唯一的后人宅笑天也没有把握研制出这种解药——这种毒的解药在西月国老皇帝手里,唯独的一颗,历朝历代藏在西月国的宝库里面锁着,就算是西月国的皇子公主也不知道,西月国老皇帝将毒药交给朕,却没有给朕解药,他的目的是让毒蔓延,让整个沐轩国亡国,但是朕只想着用它来消弱诸侯王的势力,结果,我着了那老皇帝的道。”
“后来,一直老皇帝认为的解药不会再有,可是墨云轩却找人研制了出来,这令朕着实惊讶,不得不说,这在朕的意料范围之外”
“你永远都比不过他——”突然间,恨恨的瞪着他,夏子漓就这样冲出口,也许是他的做法太令人发指,让夏子漓感到恶心,原来,那些中毒的沐轩国平民,那一个个枉死的生命,尤记得她在街边拯救的老妇人和孩子,浑身褴褛,衣不蔽体,脏污的身体,那个小孩,嘴角汩汩流出的血水,这些都还留在她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