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雪莲花,她忙忙地出了空间,拿着那个匣子就去了茶室茶室里,一无大师已经闭着眼睛入了定,严正勇面前的斋饭没怎么动,只是两眼微红地盯着严梓熙。李莎莎这一推门进来,惊醒了两人,一无大师倏地睁开双眼,就看到李莎莎手里的那个小匣子。严正勇也猛然转头看见了李莎莎。
李莎莎几步走到桌前,将手里的匣子放到桌上,将匣子打开,里面那白嫩嫩的雪莲花映入众人眼帘。一无大师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了一朵来,在李莎莎看来那花瓣展开,彷如一张天使的笑颜。一无大师又仔细地上下左右地看了看,又闻了闻,一股子清香就飘入了众人的鼻中。一无大师对伸长脖子看着自己的两人说道:“这个肯定行,而且还是两朵,侯爷就放宽心吧!”两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往后一坐。
一无大师轻轻地将手里的那朵雪莲花重新放入匣子里,抬眼看了看两人说道:“我马上给他治,这种事情越早越好,你们两位就请先出去,徒儿你去让元贞进来给我打下手。”严正勇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李莎莎忙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拖了出去。
到了门外,李莎莎才说道:“严伯伯,您可不能打扰我师父救人了,早些治疗就早些好啊!”严正勇颓废地低下头说道:“我这不是想跟着帮帮忙么。”李莎莎笑着说:“我师父心里有谱,您就别担心了,您要知道,您可从来没有跟他合亻乍过,万一弄不好,反倒是让熙哥哥难受呢。”严正勇只得讪讪地坐到院里树荫下的石凳上,眼睛则紧紧地盯着那扇关着的门。李莎莎则跑到院门口叫来了元贞。元贞知道方丈大师有请,一溜烟地进了屋。
不一会儿,元贞拿着食盒从茶室出来又过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拿了好些的瓶瓶罐罐出来,送进茶室去后,又风风火火地跑出来打了盆热水进去。总之他来来回回地跑了五六趟,这才进去将门关上。
李莎莎虽也很疲累,可她坐不下去,就这样立在茶室的那道门前盯着那扇门。严正勇虽是坐着,心里的急切不比李莎莎少,他是一忽儿站起来,又一忽儿坐下明显的坐立不安。
就这样,在这个盛夏下午的小院里,门外两个人和门内的三个人都彷如经历一场生死搏斗一般。直到一轮明月升上了半空,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元贞浑身上下都汗湿了,有些虚脱地搬着盆水走了出来,见两人死死地盯着自己,好似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好的来。他弯了弯嘴角:“师姑祖和侯爷请放心,二公子已然没事!”
两人听得这句话本来僵直绷紧的肩膀顿时都松懈下来。李莎莎上前一步问道:“我们能进去看看吗?”元贞轻声说道:“可以,只是不能大声喧哗,二公子需要静养。”两人听得回答都一边点头一边忙不迭地往屋里奔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都缓下了脚步,还是李莎莎轻轻地推开了门,屋内已经点起了一盏油灯,有些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地照射在桌前的一无大师脸上,看得出大师也非常疲累,可精神还是依然矍铄,见他们进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招手让两人坐到桌边。
两人刚一坐下都齐齐看向了旁边已经遮的严严实实的严梓熙,他已经像蚕蛹一般被裹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来,桌上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李莎莎和严正勇都看不到严梓熙的脸色如何。又都齐齐看向一无大师。
一无大师小声说道:“侯爷,令郎已无大碍了那子蛊我已经引出来了,你看!”说着,就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里面垫着一块玄色的布,那布上面有一只感觉已经僵直了身体像刚孵出来的蚕宝宝一般大小的虫子,这个虫子全身金黄色,特别怪异的是脑袋是红色的,而且有两个身子那么大,李莎莎知道这动物界越是颜色鲜艳的东西就越是毒性厉害,这东西看得李莎莎和严正勇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一无大师见两人都看完那蛊虫了,就将那盒子关上说道:“第一朵雪莲花引蛊虫出来的时候用了,第二朵我怕令郎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就一并都给用上了。”又转脸看向李莎莎:“好徒儿啊,看来你这雪莲花比起天山雪莲可是不遑多让啊,怕是药效还要更好呢。”李莎莎低头说道:“能救人才是好东西,不然放在那里长霉烂掉也是枉然!”一无大师笑着点头:“嗯,说得好!说得好!”
严正勇跪在一无大师面前就要磕头,却让一无大师一把·⌒vu造nr浮屠,@11么aN杌不as.拦住了:“侯爷,万万不可,您看要不是我徒儿碰巧有了这两朵雪莲花,老衲就是把命搭上也救不回来令郎的性命啊!”严正勇听得这话又要向李莎莎行礼,李莎莎忙站起身来扶住他:“严伯伯,这是善恶终有报啊,熙哥哥救了我娘和我弟弟妹妹,我又救了熙哥哥,这都是应该的。您要再这么客气,我可让我师父轰你们走了!”严正勇只得点头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上江夏侯府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了!”说完也坐了下来。
一无大师这时又说道:“侯爷,这去了蛊毒的人三天之内最怕见风。要不,您就把令郎留在老衲这里,老衲正好再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余毒的,您三天之后再来领人!”严正勇一想,今日肯定是回不去的,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