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费。平日里我们都交了,只是今日他们非说庙会生意好,要多收两倍的钱。我家里还有病重的媳妇,每日里要看病喝药,哪里有这许多的银子养他们。我还指着这几天多挣几个钱好给我家宝儿买些上学用的笔墨纸砚。只是如今得罪了他们,我这里的摊子是不能再摆下去了。”说罢看着被砸得稀烂的摊子摇了摇头。
郑先智走到那领头的汉子身前,将那正在捂着鼻子哭得厉害的汉子一只手就给提了起来,只看得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那汉子看上去足足有两百来斤,郑先智居然一只手就将他轻松地提起来,实是让人感觉如巨灵神一般。
郑先智敲了敲那汉子的头,那汉子停止了哭泣,瞪着一双牛眼看他。郑先智笑着说道:“你砸了人家的摊子,快快赔些银钱出来!”李莎莎见那汉子满脸的鲜血配着他惊恐的眼神,十足十是拍恐怖片的架势,只看得她想乐。
郑先智见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有些不高兴地哼了哼。那汉子立马醒悟过来,跪倒在地:“小爷饶命啊!小爷饶命啊!您说要多少银子,小人都给都给!”郑先智也不多说,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那汉子马上从怀里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递到郑先智的手里:“这是二百两银票,小爷,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小的这一回吧!”
郑先智其实刚刚也就想问他要二十两银子,哪里知道他一下子拿出了二百两来,他心想这种恶人,多要一些更好,反正他们也是不义之财。他伸手就将那两张银票拿到了手里,顺手递给了还在咧嘴的摊主。摊主接过银票,顿时高兴起来,可一会儿他又情绪低落了。
李莎莎忙上前问道:“这位伯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吗?”那汉子摇头说道:“这帮人长期在这里,如果小爷一走,他们定又会上门索要这些银钱。不行,等会我回去就搬家。”李莎莎笑着说道:“不知伯伯可有意给我们做个酒楼掌柜的?”
“酒楼掌柜的?”那汉子一双眼睛顿时闪出希望的光芒来,不一会儿就黯淡了下去:“莫非这位小姐戏弄小人,小人才疏学浅的,哪里就能担当如此大任。”
李莎莎忙安慰道:“伯伯过谦了,您这样的才能做个酒楼掌柜的那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如果给我们家当掌柜的,那就得搬到我们府里去住。当然我不会让伯伯签卖身契的,这样你家宝儿以后考秀才举人什么的都不会有问题。”
那汉子听了心花怒放,本来这得罪了地头蛇的小混混,他还真是想换个地方了。如今刚有了瞌睡,就有人将枕头送了过来,还有什么不高兴的,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
郑先智见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冲着那汉子的屁股来了一脚:“还不快滚,还等着小爷给你来一顿竹鞭炒肉么?”那汉子忙爬了起来,领着他收下的若干人灰溜溜地跑了!
李莎莎见人都走了,就对着摊主问道:“不知这位伯伯怎么称呼?”那摊主腼腆地笑着说道:“小人姓黄,您可以叫我黄伯。不过小姐能否等小人回去收拾一下,将家里如今住的房子卖掉,安安心心地去你家酒楼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