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后,李德河抱着大毛问道:“叔,您打发个人过来叫我们一声就是,还劳烦您和各位耆老们一起过来,这哪里敢当啊最新章节!”族长有些为难地说道:“德河啊,先别说什么敢当不敢当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说啊!”李莎莎听这话音不对啊,难道李德江又出了什么妖蛾子么。
“请叔明示!”李德河恭敬地说道。族长像是下了个多大的决心一般:“德河啊,我们几个老家伙今儿早上商量了一下,大毛可回你家,只是这族谱还是不好改啊!”李德河也是心里一惊,忙问道:“叔啊!这,这是什么意思?”
族长忙用手示意李德河放心,并说道:“德河,你放心,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咱们不会再让大毛回去的。只是为了咱们族里的荣耀,大毛还是记在德江的名下。咱们这几个老家伙觉得,宗辉是咱们族里这么多年的第一个探花,说不好也是唯一的探花。咱们可不能让他有一点点的闪失啊,还指着他能做个封妻荫祖的一品大员呢。到时咱们李氏宗族说不好能成为一个名门望族的!”
李德河听得有些糊涂,就问道:“这要是记在我二哥的名下,大毛又放在我们这房养着,到时候我二哥想要回大毛可怎么好?”说着又撩起大毛的衣衫给族长和耆老们看:“各位叔叔伯伯们,您们看看这是大毛身上的伤痕,都是我二哥弄的。德河实在是不会放手大毛了,怎么说他也是我李德河的骨血啊!”各位族长和耆老们看到大毛那满身或青或红的伤痕,都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毕竟当初都是他们一起逼迫李德河家将孩子过继到李德江家里的。如今孩子遭这么大的罪,也属于好心办了坏事。
族长沉吟了一会儿,又郑重地说道:“那这样了,正好族里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在这里。咱们就一起在族谱上注明一下,这大毛将来只是在族谱上写在李德江的房头,其他的还是算你房头下的。毕竟那个规矩,咱们还是不要破的好,也是为了你们家好呢。大家都给做个见证,免得以后说不清。”说罢,对着李德福吩咐道:“德福,你去祠堂将族谱拿过来,在族谱上注明一下。然后所有的人都按手印见证一下这个事情。”李德福点头应是出门去了。
李德河听到这里才明白族长是这个意思,他看了眼李莎莎,李莎莎也回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无奈地互相点了点头。李德河回身将大毛交予王氏,自己躬身对族长和耆老们团团行了一圈礼。然后说道:“德河在此代全家给各位叔伯们行礼致谢了!”族长他们见李德河如此明白他们的心意,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李德河趁机提出:“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已经让灶上备下了饭菜,各位叔伯要是不嫌弃就在小侄这里用个便饭吧!”族长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昨日说好了要将族谱改了的,今日却是食言了,他们还这样盛情招待,实在让他有些觉得不合适了。
族长刚推脱两句,李莎莎却站起来说道:“族长老太爷。我爷爷请您在我家用个便饭,您要是老推辞,我们可会觉得您这是看不上我们家呢。再说这福爷爷还没拿回族谱,反正也是快到饭点了,您要不在这用,那其他的老太爷们哪里好意思在我家用饭呢。”一番话说得族长也没了脾气。只得点头应允。李莎莎趁着李德福去拿族谱的功夫,又跟这些李氏家族最高权威的老头子好一阵拉关系,到吃饭的时候,各位老头子都对李莎莎赞不绝口。
一家人看着族长在族谱的李先奉那个地方写了详细的缘由,各位耆老们又在族谱修改处签上名字按上手印,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王氏抱着大毛,直给各位耆老们行礼。
这个事情总算是有了了结,王氏让李先智给远在利州的李宗辉和雷国珍去了信,将大毛的事情告知了他们,他们后来回信又是伤心难过,又是高兴不已,大毛的回归让他俩心里的结倒是解开了。
又过了两日,彭氏也下了葬,李德河这次没有过去献殷勤了,李德海也因为李苓苓受伤没有理他家的事,李德湖平时就是让李德江家里打压得不行,这回好不容易有了个能打击李德江的机会,可不能放过。所以在彭氏的下葬的过程中,李德湖和何氏的怪话都没停过。后来还是李德江爆发了,才让两人灰溜溜地回了家。
等老太太从县城的李德源家赶回来,这些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老太太为了老二家的事情,在李德江家里大哭了一场,然后又跑去族长家质问为什么将大毛送回李德河家里。族长将经过一一叙述了一遍,老太太也无话可说了。为了远离这伤心地,她又让李德源将她接到县城去住了。
李莎莎没过两日又过去李德海家去探望李苓苓。他家因为李苓苓的伤对李德江家也是非常痛恨,不过好在李苓苓吃了李莎莎给的药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柳氏觉得自家闺女这次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是要求她在家多休养。
李莎莎进屋的时候,李德海和小张氏在堂屋里跟李苓苓说着什么,见是李莎莎进来,李苓苓高兴地跑了过去:“莎姐儿,你不来,我都要闷死了!”李莎莎见她面色红润,笑得灿烂,知道这毛病没有落下根,心里这才踏实了些,也拉过她的手说道:“家里的事总算是忙完了,知道你好了,